在那些真神的信徒策划着接下来行动的时候,亚伯一行人投宿到了镇子上的一处旅店之中,这是他们最后一段比较轻松的行程了,因为在这之后他们要开始穿越特科夫山要塞的战区了。
在那边虽然雄鹿王国的军队待在要塞之中,而人类的帝国保持着松散的包围网,双方没有大规模地交战,但是双方的小规模接触一直没有停过,在那边对于身份检查的自然就比现在紧的多,亚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用手上的证件混过去,所以他打算在镇子上的旅店休息一阵,等海芙约特的伤好了之后再行离开,这样既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也容易跑路。
薇薇安的伤已经好了,她的伤势主要是狂化过度,经过了这一阵的休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而海芙约特则伤的比她重了多,虽然经过了神术的治疗,伤势好了大半,但是亚伯预计她至少要在小镇上躺上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恢复。
为了安全,他们三个人还是开了一间房,不过说是一间房却是间套房,有会客厅和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一间卧室。
薇薇安作为亚伯名义上的副手睡客厅,海芙约特作为女奴和护卫自然和亚伯睡卧室,这样的分配方法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上门巡查的守卫也没有发现他们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的,也没有发现三个人的身份有问题。
“对不起!”
看着躺在**的海芙约特,亚伯带有歉意的说。
“告诉我关于莉莉丝的事情,我想要知道。”
海芙约特说。
亚伯沉默了很久,当海芙约特叹了口气,想要放弃的事情,亚伯开口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下一次我和莉莉丝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竟然处于同样的一个阵营之中。”
亚伯开始继续讲述他和莉莉丝的故事。
和许多故事不一样,亚伯和莉莉丝并不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转变的,而是他们两个人所处的阵营态度而转变的。
在一次行动中,亚伯发现他的接头人正是莉莉丝。
虽然莉莉丝在被亚伯放走之后受到了审查,但是她毕竟没有招供,而且底子也算干净,被冷藏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获得了启用,在一次行动中她和亚伯遇上了。
在接头的咖啡厅中亚伯看到莉莉丝也愣了一愣,同样的莉莉丝也有些惊讶。
“这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尴尬的接头。”
亚伯自嘲地说。
他们设定的身份是两个在咖啡馆相亲的对象,在简单地交换完情报后,按照剧本两个人应该在那里谈话消磨时间,为他们之后的接触打下伏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很容易完成的任务在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些别扭。
像亚伯和莉莉丝那样受到过训练的人,对于如何交谈是学习过的,绝对不会出现尴尬和冷场,但是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次行动中交谈就不是很顺利,场面甚至出现了冷场。
“那时候想想,大概自己对她有些期待吧,因此很多事情不想敷衍,有些话语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亚伯回想说。
再之后的任务进行的很顺利,亚伯和莉莉丝两个人成功地执行了任务,然后两个人进行了最后一次接头。
“明天,我请看电影吧,你请我吃饭。”
在最后分别前莉莉丝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建议。
照理说他们的任务完成了,不再见面是对于他们最正确的做法,也是所有行动人员正确的做法,所有的事情全部按照剧本走,所有的事情以安全为第一,其余的事情完全不考虑。
在亚伯的诧异的眼神中莉莉丝继续说:“你应该没有上报说任务全部完成吧,晚两天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上次我欠你的,谢谢你,明天8:00我们还是在这里碰面。
当然,过时不候。”
说完莉莉丝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可是犹豫了很久,然后一直在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亚伯说。
“然后你第二天赴约了?”
海芙约特似乎猜到了亚伯做的事情。
“是啊,现在想想我还真是愚蠢,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对方可是一个职业间谍。”
亚伯说。
当时的亚伯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决定,对方是另外一个组织的人,自己和她第一次出任务,前不久自己的组织和对方的组织来处于敌对状态,双方都是职业的行动人员,不管怎么说前去是一个愚蠢到极点的行为。
“第二天当莉莉丝看到我出现的时候显得很意外,她甚至没有想到我会出来,那一天我们两个忘记了每个人所处的立场和情况,玩的很愉快,当然我的荷包里可是瘦了不少,然后就分开了,也就是那一天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或者代号叫莉莉丝。”
亚伯说,“过去我一直只知道她用的假名,甚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连她的假名都不知道。”
“回去之后我再报告上把这一天的内容隐瞒了,当然那一天我们两个人商量好了说词,她回去后也会在报告上做好相应的修改的。”
当时的亚伯以及身居高位了,虽然不是组织最核心的领导层,但是在决策上有一定的发言力了,而且任务确实完成了,对于这种隐秘行动,上面的人也不会很仔细的探查报告的每一个细节,毕竟里面还牵扯到不少敏感的信息。
“然后再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在我家了。”
亚伯说。
“你家?
她出动找到你家。”
海芙约特有些惊讶,对于她的认知来说,这有些太快了吧。
看到海芙约特的神情,亚伯知道她有些想偏了,“我的住址虽然不是很高级的保密内容,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有人可以找到的,我回去还没开门就发现有人闯入,然后仔细探查后发现闯入的是莉莉丝,浑身是血的倒在我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