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萧山差点气得直接拍着地跳起来。
要知道第四团可是在他的防守阵地之后,就是说如果他没有崩溃的第12装甲步兵式的第四团,他面临的攻击压力可是很小的。
他只需要防守来自西南方向的那个位置区域的丧尸就好了,至于东南和东面的丧尸,压力全给到了萧山的身上。
\"这狗日的赵瞎子,是他妈的在跟老子作对吗,这是个傻子是不是,他只需要防守一个区域,居然还能被攻破,他那么多装备和我相比一点都不差,防守压力又不大,他是吃屎了吗
萧山在自己的作战办公室之中,骂得丝毫没有任何的余地,他破口大骂的同时,还对着船运兵说道:
\"问问赵瞎子,他还能不能守了,不能守的话就他妈滚蛋,老子的人去守卫那里
萧山骂完了之后,就让传令兵请发送他的命令信息,他知道,那个赵瞎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的,赵瞎子在末世之前,也就是一个文官。
平时写写材料什么的,对于真正的管理带领打仗,他没有什么经验,因为经常写材料,所以弄了个近视眼,不过这并不是他外号的由来,赵瞎子的外号,是从他执行一次送文件的任务,
在那次任务之中,赵瞎子的车辆受到撞击,那是事故,赵瞎子伤得相当厉害,不过照相的却活了下来,嗯因为那是事故,赵瞎子被评为了战斗英雄。
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吧,他不仅仅是活了下来,并且还因此因祸得福,得到了晋升的机会,当时他一心想着带兵打仗完成所谓小时候的梦想。
于是就从一个少校,变身为了上校,并且成为了整个第12步兵装甲师,主战第四团的团长,这下不仅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是斗志昂扬。
在加上他们的装甲师被调到江夏军区,负责沿海一线的防卫工作,更是让赵瞎子得意的几乎要跳起来,不过还没等他们一展伸手的时候,末世就爆发了,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个基地之中。
剩下的也是这样,对于一个初上战场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人,赵瞎子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嗯小白军官,什么叫做纸上谈兵。
之前他们作战动员会的时候,这赵瞎子是慷慨激昂,嗯嗯对着所有人都在保证,但凡只要是有战争发生,他肯定能打一个漂亮仗,他已经摩拳擦掌,光是作战计划,以及模拟的训练和模拟战斗,各种各样的材料他都写了不下于百万字了。
可是实战经验他就是个鸭蛋,从那个时候起,所有人都对照瞎子开始不屑一顾,既然没有作战经验,你不虚心求教其他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说大话放空炮。
现在报应来了,照瞎子的防守阵线直接被丧尸给冲破,那可是整整一个团啊!
对于装甲步兵师来说,一个团的装甲步兵,配合打击的话,那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火力都是非同小可,哪怕是对面是几万哪怕十几万的丧尸,对于这条钢铁洪流来说,你想要突破那也是比较困难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长瞎子的防守阵地被突破了之后,你剩下地居然还来求其他人支援,如果全部被突破,那么赵瞎子就是把他们整个装甲第12师全部给坑了。
想到这里萧山就不由得异常的愤怒,他真想冲到赵瞎子防守的第四装甲团,将它拎出来当场给毙了。
可是萧山不能这样做,萧山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就是擅离职守,哪怕是现在师长下命令让他走去山照瞎子的光,他萧山估计也不会去。
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萧山怎么可能离开自己的阵地,这是极极不负责任的事情,作为一名战斗指挥官,在战场中突然之间离开自己的阵地离开自己的士兵,那是很不负责任的。
很有可能一场战斗就会因为自己离开了几分钟,而发生巨大的改变,这种可能引起来灾难性后果的事情,萧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此时耳边的枪炮声接着继续,萧山的这个团,一共是有着20辆装甲步兵战车,以及八辆轻型坦克,另外加上八辆重型坦克。
迫击炮,是直接装备了一个连,反坦克导弹,基本上手下的每一个连队都有两个,至于弹药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缺少,轻机枪每个排都会配备一艇。
至于重机枪,一个连至少是两挺重机枪,每一种枪支的子弹,足够萧山打上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此刻他的士兵已经摩拳擦掌,
对于冲过来的丧尸,他们早就想让这些丧尸尝尝他们的手段,这些士兵之前并不知道底气装甲步兵是那边究竟出现了什么情况,这些被萧珊看得眼里,但是他却不能告知他们的士兵。
他们的士兵肯定会在世界上受到打击,因为作为自己战友的连队,在悄无声息之中,就被丧尸给攻破消灭,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后援没有足够的弹药和武器装备,嗯这是无耻的行为,虽然他们不属于同一个连队,可是他们都是属于同一个国家的军人,都是华夏人,怎么可能在受到丧尸的攻击之后,在这里做事不管。
只是萧山可不敢下达这种命令,师长之前下午使命命令,但凡有任何的军事命令,必须通过师长亲自下达命令,任何人的擅自行动,都会受到军法从事。
在战场上,军法就是直接枪毙,任何军官对下级军官的挑衅都可以使用高压政策,因为在战场上生死一线任何的影响战场进度的行为,都会被视为是嗯叛徒的表现。
在战场上对于叛徒那可是毫不犹豫的,丝毫不留情面。
如果他萧山要是带着兵过去支援,出现了什么状况,那他就会被师长给刮了,就算是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师长也不会放过这个萧山不听管束的军官下属。
任何一个上级领导都不喜欢不听话地瞎说,其实不是他萧山想得多也不是他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