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扬起眉毛,俯视着这名站在他身前的中尉军官,淡淡地说道
\"你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吴昊天点了点头,依然接着说道
\"让你的人放下武器,从公式里走出来站到场地中间,等候我的检阅
易辰居高临下,以胜利者的姿态命令的语气对着面前的吴昊天说道。
吴昊天在原地愣了愣,接着对易辰敬礼说道:
\"报告!我们需要知道投降的人是谁,还有晴你们的中火力,不要再对我的士兵进行攻击,我们已经选择了投降,不会再做无谓的抵抗,希望你们遵守俘虏条约,珍惜我手下士兵的生命
听到这句话,易辰的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他盯着面前的吴昊天说道:
\"你要搞清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是战败者,你们是俘虏,是俘虏的话,还有资格跟我谈判吗?而且作为一个俘虏你们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觉得这样合适吗?对于俘虏来说,是没有资格讲条件的,我的中火力随时是可以把这里覆盖,而且准确地告诉你一个信息,就算我的中火力现在发射,我也是可以做到全身而退的
你真的几句话说完,吴昊天的脸色一阵轻一阵白,可是最终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请您和您的士兵,尽量善待我的士兵,善待您的俘虏,他们都是优秀的士兵
\"这些士兵,在末日之中都是宝贵的人才,相信你作为一个战斗人员,作为一名指挥官,作为一名强大的进化者,应该也是有这种体会的
既然吴昊天已经放低了姿态,易辰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我好听的说法让他很不爽,不过却也是没有办法,对方是他的敌人,他也是对方的敌人,他刚才对自己人做的事情,就算是换做易辰自己,他也会命令手下人这么做。
只是对于敌人,曾经伤害过他手下人的敌人,易辰怎么样也不会放下这种仇恨,最起码他要把刚才下达命令对他手下进行攻击的人,拉出来当场给毙了。
而此时在这个舟山特战大队,驻守的营地另外一个位置,两名上尉军官,此时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军人应有的那种镇定。
两名军官的脸上都是满脸的惊恐,其中一名军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有导弹!除非是军人,否则不可能会有这种武器装备,
然而另外一名军官,确实面子不上,他看着已经投降了迫击炮阵地,说道:
\"偷的,要么就是抢的,总之这批人绝对有问题,他们身上的衣服,像是作战服,但又有些不同,很明显一看就是外军穿的,说不定是外军渗透我们华夏的一些雇佣军组织,甚至有可能他是周围某些国家的军人,只不过有着压异的血统,所以长相和我们异常的接近
擦着汗的那名军官,她对着站在他身边的战友说道:
\"现在应该怎么办,吴昊天已经带头投降了,他手里掌握着大部分的部队和军人,中火力基本上全在他的受力,如果在读研的,我们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另外一名军官说道:
\"不管他,直接开枪击毙那名走过来的男人,就是那个青年,杀死了他,或者将她俘虏,敌军阵营一定会大乱镇江,
\"你疯了!他们考试又捣蛋的,如果对着我们来上一方,我们所有人都逃不掉。包括你也是,你不要再出这种馊主意了,刚才就是你下令开枪,我们才得罪了对方,刚才如果听我的,嗯直接和对方和谈,现在有可能还不会闹得这么僵
看着一个劲在擦汗的军官,她眼睛片后面那慌张的眼神,让这人觉得不屑,作为一名军官,居然连一点骨气都没有,随便人家一两句话,弄点爆破的声音出来,就已经吓得没有老骨头。
军官在心里面骂着戴眼镜的那名同伴,不过他就没有直说,因为他们是双主管,如果失去了一个,话语权就没有了,现在外面的那名地衣个等级的吴昊天,已经让他们已投了,现在如果他在闹什么内乱,那么吴昊天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想到这里,他就给身边戴着眼镜的军官做心理辅导,只听他解释着说道:
\"你不要被对方的这些火力给吓倒了,也许他们就只是普通的活力,嗯就想吃平常的火箭炮一类的武器,而且你想想,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导弹这种武器,即使是有的话,那也是需要很大的后勤保障才能够发射的,你刚才有看到导弹飞过来的烟雾吗,
经过这边军官的提醒,戴着眼镜的军官的确是没有看到有烟雾存在,导弹飞过来的时候,就算是速度再快的导弹,也不可能是隐形的,他们应该至少也有帷幕的烟火。
特别是在夜间,他们基本上没有发现任何导弹的痕迹。
而此时易辰正在准备询问吴昊天,究竟是谁下令开的货,不过有吴昊天只是也是心中充满了忐忑,因为主张发动攻击的人嗯,就站在他身后的机枪堡垒里面。
他们没有选择马上出来,说不定还是有着反抗的心态,如果现在那些人,突然之间对着易辰发难,那么最先被怀疑和报复的肯定就是他。
说不定还会波及他,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即使是能够杀掉易辰,那也会换来对方血腥的报复。
要知道易辰身边的那个蒙着面的女孩,就不是一般的人类,看样子也是某种实力的进化者,要知道他们这支队伍中进化者也不过才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不问世事的。
吴昊天想到这里,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易辰,她想提醒易辰小心防范,嗯因为既然决定归顺之后,他就没有打算在背地里捅刀子。
要知道这种违反道义的事情,吴昊天作为一名军人,他是不会这样做的,投降了之后还放水,这种人是最没有信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