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心中有了计较的周行天嘻嘻笑道,“拔什么剑?身上剑还是身外剑?”
黄佩瑜怒道:“你以为我来这里是跟你约会的啊?”
“真是好主意啊!”周行天笑道,“你看看这里,蓝天细沙、水净浪柔、景色宜人、浪漫无比,正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啊!我们何不玩玩水、冲冲浪、躺在沙滩上说说心事,也要比那个什么——劳什子比剑强多了。”
黄佩瑜一怔,怒极而笑道:“你想得美,先胜过我手中剑再说。”
周行天继续啰嗦道:“何必呢!你想想看,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打打杀杀的,有伤和气啊!再加上,刀剑无眼,一不小心,你将我咔嚓掉,你可要吃官司的啊!假如我不小心,在你娇嫩如花的脸上划伤一点点,那也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啊!我可会心疼的。”
黄佩瑜听到如此无赖般的语言,很不愉快,冷笑道:“你能够伤得了我吗?不要把自己高估了。我十五岁时,炼成玄都玉女剑后,就发过誓,有资格做我男朋友的,都必须先胜过我手中的玉女剑——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大色狼,有资格做我男朋友吗……”
周行天听得精神振奋,后半句基本过滤掉,做她男朋友此句可是清晰入耳了。周行天两眼发光,兴奋地道:“做你男朋友?胜过你手中剑就做你男朋友?此话当真?哦!真是太有挑战性了。我马上应战——不过。”周行天停顿了一下,狐疑地看着她,发出自己的疑问,“你不会是说笑的吧?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先来拟个合同,写明比剑条款,赢输标准和结果标的。我怕你胡搞撒赖。”
黄佩瑜怒极,纤足猛顿,脚下的沙子飞溅。
大眼睛转了几转,反而又不气了,淡然道:“我可是为我的朋友苏倩怡出气的。亏她那么喜欢你,你却到处拈花惹草、处处留情,坏人家女孩子清白,真是不可饶恕。”
周行天哭笑不得,苏倩怡喜欢我?有吗?连她的手都不牵过。坏女孩子清白,又从何说起?真是不可理喻啊!
周行天茫然道:“有这种事?真的有吗?”
黄佩瑜理直气壮地道:“怎么没有?上次那个女孩两眼含春,紧身粘你,你一定是将她……”后面的字词再也说不出来。
真是想当然啊!假如黄佩瑜是做法官的,不知有多少冤假错案出现啊!周行天摇摇头,懒得解释,极其自豪地说了几句:“你看看谁人啊!我那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也是应该的啊!唉!人长得帅,也是一种麻烦啊!”
真是不要脸啊!差点暴跳的黄佩瑜将剑收回,没好气地道:“就算我多事了,你到底怎样才肯拔剑?”
“咔嚓”、“咔嚓”的声响,周行天活动着脖子,扬头沉思,过一会,狡黠地笑道:“利头,利头。无利不起早啊!千里迢迢跟你到这里,没有点利头,我都没有舞剑的**啊!”
“那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黄佩瑜咬着牙道。
周行天偷笑着,大声道:“哈哈,很简单啊!假如我输了,你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一年之内,我侍身为奴,供你驱使,任你为所欲为。假如我不幸赢了,一年内,你也要任我为所欲为,如何?”
“无耻!”心高气傲的黄佩瑜受不了这种赢输假设的蔑视。因为在她的生命中,还没出现过胜过自己的青年才俊,无数的心怀叵测者,想借比剑之际占点便宜,结果,都落得个在残疾院修身养性的下场。
银牙咬碎的黄佩瑜狠狠地点头,娇声说道:“好!说定了。拔剑吧!”
此时,周行天非常爽朗地踢掉皮鞋,脱掉袜子,也像黄佩瑜一样潇洒地踏足于沙滩上。柔软的沙子摩擦着脚心,周行天舒服地叫出声来。
黄佩瑜凝神静气,架剑起首,看到周行天还是伸展腰肢,活动肢体,不满地道:“你还在做准备运动啊?假如你的嘴巴厉害过功夫的话,你还是投降认输算啦。”
周行天认真地道:“我不会认输的,要输也要输得像个男子汉。”又忍不住要笑,跟黄佩瑜比武,输也是赢啊!就算输了,在一个美女旁边侍候她,难道她真的厚脸皮对你为所欲为?
周行天手一扬,悍马车内的轻云剑轻飘飘地飞到手中,周行天抽出长剑,将剑套扔回车内。将剑大开大合地舞动了几下,摆出一个漏洞百出的姿势,好像视死如归般地喝道:“来吧!放马过来吧!”
黄佩瑜差点笑出声,憋着气,板着脸道:“假如你只是这点剑术,我劝你还是投降吧!免得丢人现眼,就算你内功高强,我一样将你大卸八块。”
说完,不理他的反应,脸色一整,玄都玉女剑极速出手,脚尖轻点,轻飘飘的越过几尺,玉女剑当头搂下,光影化银,星星点点朝周行天的身上三路罩下。
周行天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好像抵挡不住了,剑身恰如其分地挡驾在上首的攻击处。一阵乒乓丁当的剑击声响起,双方极快的交换了几招。
果然是好剑,周行天暗暗赞道,轻云剑在不加注内劲的情况下,居然承受了黄佩瑜轻度运转玉女剑的攻击。
看到周行天挡下了几剑,黄佩瑜冷哼一声,身随意走,玉女剑忽如彩虹高架,凌云飞渡,银霞片片舞碧空。剑尖上的内劲吞吐不定,剑剑往周行天身上招呼。
招架为主的周行天慢慢加大了内劲的输送,时进时退,见招拆招,防护严严密密,几十招过去,黄佩瑜的攻击依然无效。真是一个好对手,黄佩瑜心想道,看来可以痛快地释放剑气了。
突然,黄佩瑜脚步一转,舞动着的身影合拢归一,剑势收回,左膝轻抬,双手撑剑高举摩尼顶,剑身金华大展现,剑芒呼啸而起,霞光漠漠直冲大千。飞舞着的沙尘土向两边排斥,纤足下的沙子纷纷向周围散开。
阵阵寒气逼起,周行天差点失声叫起来,真的是要博命啊?体内的窥天镜蠢蠢欲动,清冥斩也兴奋异常,好像是知音相会,周行天暗暗叫苦,假如自己也像她那样,释放内劲,引动真元,会不会变成两虎相争?
未等周行天作出决定,黄佩瑜的长虹剑气已经毫不客气地直劈过来,一道长长的沙沟向周行天追击过来。周行天狼狈地一个侧滚翻,避开了极为凌厉的剑招。
一招奏效,再接再厉。黄佩瑜剑招翻滚,如同云雨星斗,在沙滩上画出了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沙沟沙渠。周行天狼狈地翻滚着,打滚着,身形虬行转折,不断躲闪着黄佩瑜潇洒但又凶险无比的攻击。
离她越来越远,一个剑招的刁钻,周行天只好承受了那道剑气,休闲装裂出了一个长长的缺口,还好,窥天镜完整地吸纳了那道剑气。趴在沙滩上的周行天急忙喊道:“停!暂停!”
停住了乘胜追击的身影,沙尘暴中的黄佩瑜笑吟吟地问道:“大帅哥,怎样?投降了?求饶了?”
“不是啊!”从大色狼进化为大帅哥,有少少进步啊!周行天无奈地道,“不准用玉女剑。”
黄佩瑜奇怪地问道:“你白痴啊!不用玉女剑,难道跟你肉搏啊!”
那是最好不过的哩!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周行天只好又提出要求:“不准用剑气。”
看到他的可怜样,黄佩瑜剑尖轻颤,娇笑着道:“你求饶啊!学狗在沙滩爬上几百圈,我就考虑放过你。”
“那就是你逼我了。”周行天狠狠地道。从沙地上爬起,脱掉衣裤,只留下紧身内裤,将衣服远远扔进车内。重新拾起轻云剑,作势欲扑。
眼前的周行天,体形健美,腰腹间竟然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皙的身子如同一尊完美玉雕。在生意场看惯了肚腩男子的黄佩瑜,忽然看到**着身子的周行天,竟然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黄佩瑜羞恼的叱道:“脱衣服干嘛?”
周行天道:“脱掉外衣,是为了防止给你劈碎了。我可不想**开车回去。”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只不过勉为其难了。黄佩瑜冷哼一声,不满地道:“谁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这次周行天不跟她客气了,双手高撑轻云剑,玉女合掌拜玄庭,玄都玉女剑第一式。周行天像模像样地运起真元,未等黄佩瑜反应过来,一股至大至强的剑芒当头劈下,黄佩瑜骇然变色,急忙远跳,避开锋芒。
紧接着,天马行空般的周行天将黄佩瑜刚才挥洒出来的玄都玉女剑原原本本地重演了一遍,历史重演了,只不过是主角变了,现在在沙滩上像驴一样打滚着的是黄佩瑜了。
剑气重重,沙尘阵阵,在沙丘沙壑中翻滚着的黄佩瑜狼狈万分,又惊又怒。周行天似是而非地假冒着玉女身法,闪展腾挪间,比刚才的黄佩瑜不知快了几倍。周行天有心戏弄她,加大了内劲的吞吐,将沙滩上的干燥的沙尘重重弹起。满天沙土,尘暴中的黄佩瑜苦不堪言,眼睛无法睁开,鼻子脸蛋上全是飞溅过来地沙子。加上一不小心飘飞着的衣裙给他顺势割掉了几块,露出了雪白的大腿肌肤。
忍受着羞怒的黄佩瑜将功力提至极限,眩光将沙土掩盖,撑开了一块球形光圈,可是她身上的破裂外衣也保不住了,飞散开来。周行天忍住笑意,减慢了出招的速度。黄佩瑜终于得喘了一口气,盛怒之下,身子前倾,银光化质,剑气直取周行天的中宫。早有准备的周行天横身跨步,转到她的身后,轻云剑轻轻在她后背触摸着,衣裳化为星星点点,随风飘跌。
全然不觉的黄佩瑜如同凤鸾,倒身飞转,剑招往周行天身上倒刺而来。黄佩瑜的攻势渐渐凌厉,但是轻松闪避着的周行天正在思考,该不该将她的三点式也切开,让她在沙滩上展示原始的青春?
周行天轻笑着,接招还招之际,慢慢后退着,往外面咆哮的海面退去。在沙尘暴中运动了那么久,该去嬉戏海水了。二人跳跃着,翻腾着,几个飞天遁地的大动作过后,二人皆立足于海水中。
轻柔的海水轻轻冲洒着下肢,等黄佩瑜轻灵的剑招又挥洒过来,周行天在未架挡之前,大脚已轻拨海水,化为漫天剑式向黄佩瑜倾泻过去。双剑交缠,黄佩瑜虽然挡住了他的剑式,可是无法阻止漫天海水的袭击。黄佩瑜被海水当头淋下,全身湿透,头发沾颈,衣裳坠地。
黄佩瑜急迫地叫道:“你好卑鄙!”
将她的玉女剑紧紧绞住的周行天笑道:“意外、意外,纯属意外。”
一阵粘缠,内劲输送不上,玉女剑脱手飞出,周行天也顺手松开轻云剑,两剑远远地飞回沙滩,斜插在沙滩上。
周行天腾身跃起,将黄佩瑜扑倒在海水中,黄佩瑜惊叫着,随即住口,闭气止息,防止海水灌鼻。二人抱缠着,在海水中翻滚着,一有空余,黄佩瑜随手发劲攻击着周行天的险要处。
将美人推倒压下,周行天随曲就弯,挡住了黄佩瑜手、肘、膝不同角度的攻击。最后,黄佩瑜的双脚紧紧缠在周行天的腰间,狠狠发力,要将他绞断。跪着的周行天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如藕臂膀,黄佩瑜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腹间。
黄佩瑜运劲推按他的中宫要穴,周行天痒痒欲笑,开口问道:“你被我制住了。认输了吗?”
黄佩瑜脸上红白交加,良久……红着脸道:“快点放开我。”
这种姿势像什么呢?旖旎念头升起的周行天笑道:“先认输。”
黄佩瑜加大了内劲的袭击,可内力就如同泥入大海,无影无踪,其实,周行天体内的玄龙诀早已大成,加上窥天师尊经常灌注真元,真元性质已经变得非常复杂,吸纳她的内劲只是小菜一碟。
渐渐喘大气的黄佩瑜胸部起伏着,周行天暗吞着口水,忽然笑道:“你的Bra被水冲走啦!”
“啊!”黄佩瑜双手回转抱胸,可是文胸虽然完整存在,可已经是又脏又破了。身上的衣裙在比剑中早就给阴险的周行天偷偷地击破,随风飘散和着海水冲走了。唯一的安慰是分体式的比基尼还在。
羞愧难当的黄佩瑜,一指戳往他的膻中大穴。周行天身躯鼓荡,黄佩瑜的手指差点震断。周行天渐渐抱紧了她,黄佩瑜化指为掌,又牢牢地撑住,不让他的靠近。
周行天慢慢用力,黄佩瑜的脸蛋慢慢被逼粘近,黄佩瑜惊慌地道:“你想干什么?”
周行天舔舔嘴唇,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黄佩瑜盯着他的眼神,清明透彻。
黄佩瑜也算是一个奇怪的人,放松了手臂,送上嘴唇,示威地道:“嗯!你敢来吗?”
周行天一下子发力,将她紧紧抱住。道:“我不敢来吗?”
“啊!不要啊!”二人身躯倒下去,黄佩瑜惊叫着,未等她再有动作,周行天大嘴巴已经封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嘤咛一声。黄佩瑜不再反抗,闭上眼睛,开始了“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嘴唇上感觉先咸后淡,周行天用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唇齿间,甘露微渗,慢慢变甜……
良久……二人分开。周行天笑道:“嘿嘿,幸亏没人看啊!”
黄佩瑜一脚将他踹开,娇笑着:“谁输了?”
远远跌落海水中的周行天哇哇怪叫着,跳起又扑过来,二人打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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