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零眼神迷离的看着来人,嘴角的苦笑更深了。
每一次她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被驰亦看到,她真的在驰亦这个无赖面前毫无骄傲可言了吗。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呢?
“如果说小零子破坏你的幸福!而真正破坏小零子幸福的罪魁祸首是你!”驰亦狠狠的甩开月涵的手。有些不忍的看着过于平静的左零。
即使他说过自己不会在出现她的生活里,可是看着她痛苦自己还是上前帮助她,想把她搂进怀里。
“你算什么东西!”月涵看见左零来了个帮手,更是口不择言。
“滚!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凌家的下场就不止破产这么简单了。你就等着你的丈夫在牢里度过下半生吧!”他摄人的声音就像窥视天下的王者,冷冷的发号施令。
“你......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狂妄到这种地步!”她的口气明显的松动了下来,眼底迟疑的闪动着闪躲。凌晔的父亲因为药物的关系进了监牢,这个消息凌晔不是封锁了吗?眼前的男人居然知道。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驰亦的声音就像从地狱出来,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最终月涵还是狼狈的逃走了。
驰亦心疼的把几乎醉倒的左零搂进自己的怀里。
左零却狠狠的推开了他:“你不是说不会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吗?不是又消失了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又突然的出现!”她显然已经完全的醉了,她说的话已经完全不按自己的意识了。
她拼命的捶打着驰亦,泪说沿着眼眶滑落在他的肩上。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不堪,这是我的生活方式,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
左零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怀里,轻声的低噎。
“为什么总要让我看到那个脆弱无助的你,看到你的挣扎和无奈!”他对着依托在自己怀里的左零轻轻的说着。
冰冷的脸上满是轻柔的温情。
“如果你不能保护我就不要爱我!”左零呢喃的说着,不知道是梦话还是真心话。
池翼消失的这三个月以来,其实他一直住在左零的对面,看着她每天在他眼前进进出出,看着她脸上勉强的笑容。
池翼轻柔的帮起她失去了意识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屋里。
他住了三个月的屋子里空荡荡的,连家具都没有准备,这个客厅了除了一张大大的桌子外什么也没有,就连沙发他也没有准备。卧室里只有一张床,白色的被子凌乱的堆落在床中央。
他轻轻的把左零放在**,轻柔的为她盖好被子。
左零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浮萍,拼命的搂着他,整个身子往他的华丽钻,想寻求温暖的依托。
池翼看着像孩童般的左零,无奈的苦笑着。陪着她坐在床边。把她的身体枕在自己的肩上,自己靠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