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好人啊!”
许青走到一半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自己好心给他银子他怎么还骂人?
就是叫一声靓仔大气也行啊!
平白无故收到一张好人卡……莫名其妙的。
不过这个乞丐这么年轻,万一真出了什么奇迹,成大事了呢?乱世之中都是有概率的。
甚至于许青都想找几个先天经脉尽断的废材资助资助了,后来想了想世界观不一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贤王说的到底还是对的,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你对别人心软,别人可不会对你心软。
乱世之中求存,还是心狠一点好!
此时此刻许青都有点后悔,早知道多抓徐司马几个错,或者直接钓鱼执法,加到凌迟好了,干嘛流一千里热热身啊?费时又费力的。
账册贤王会让人秘密送到军营之中,整整一年的账册,可有这些影卫忙了。
许青回到家的时候苏浅正在和萧如雪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准备着什么东西,当许青询问之时,萧如雪举起手中的盒子道:“再过几天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当然是给皇后娘娘的生辰贺礼啊!我和苏姐姐准备了一上午呢!就差绑上彩绳了。”
说着,萧如雪就放下来,拿起一旁绸丝织就的彩绳想要将那个精致的盒子绑好彩绳,但是绑来绑去,却只弄得一个难看的死结。
许青道:“你这么绑绳子不好看的,将之拆开,我来给你绑一个。”
萧如雪听到后点了点头,将绳索拆解了半天,小脸顿时垮了:“解不开了……”
正当许青打算去找个剪刀剪开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一旁的玉白色长剑已然出鞘,许青一愣神的功夫又回到了剑鞘之中。
礼盒上的丝线顿时飘然而落。
苏浅收剑回鞘后道:“这样便解开了。”
许青看到这番场景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娘子的武功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之后许青一番摆弄之下,用彩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对比萧如雪那个随意绑成的死结自然是不知好看了多少。
“好漂亮!我要学!”萧如雪看的很是意动。
许青看着也是颇为意动的苏浅笑道:“娘子要学吗?”
苏浅轻点臻首,递给萧如雪一根彩绳,自己也拿起一根,观摩着许青的手法。
……
转眼就到了皇后生辰之日,到底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生辰,京中处处都是张灯结彩之状。
宴会时间选在傍晚开始,若是真正举办起来怕是要到天黑才能结束,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看到国商院准备的烟火到底有多光彩夺目。
国商院出品,必属精品!
苏浅和许青都在准备,只有岳父大人一个人在喝闷水,闺女去参加宫中宴会,女婿也去参加宫中宴会,唯独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没收到邀请,脸面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啊!
皇宫
在宫门处核验了请帖之后,受邀宾客便是陆续走入了皇宫之中,所带贺礼放在宫门口就行,不必也不能带进去,谁知道里面会不会翻出来一把匕首呢?
实在是要吸取前人的教训啊!
虽然如今只是傍晚,但宫中此时已经到处挂满了宫灯,处处透露着喜庆。
而且周遭的守卫巡查也是比之往常多出不少,皇后的生辰宴若是发生了什么不测的话丢的就不只是皇室的脸了,丢的是整个楚国的脸。
“李铭,快些走!莫要耽搁了时辰。”
“诶,是,宋兄。”
李奕之子李铭手中拿着几份看起来分量不轻的贺礼,被他称作宋兄的男子却是两手空空。
将东西放在宫门外之后,宋明哲核验了请帖之后,两人便往里走去。
但是李铭却是被拦下来,值守甲士看着李铭道:“请帖!”
宋明哲笑着开口道:“这位统领,此人是在下的下人,与在下一起的。”
甲士看了看李铭又看了看宋明哲,点了点头,让开脚步。
宋明哲与李铭一同走进宫后,宋明哲看着李铭道:“你可是我冒着风险带进宫中的,待会儿可要好好守规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我可不会去保你!”
李铭只是低着头道:“宋兄教诲,在下记住了。”
另一处,又是几人走过来,其中一人被其余几人簇拥在一起,对其口称“秦兄”,看起来地位不凡。
宋明哲听到“秦兄”二字,再看其簇拥架势,便是立刻走上去,拱手赔笑道:“敢问可是秦相之孙,秦兄?”
姜相为当朝左相,而右相则为秦相。
秦子弘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凑上来的人道:“你是何人?”
宋明哲道:“家父户部右侍郎,前几天刚刚到任,初临京城便是旧闻秦兄大名,今日总算得见。”
宋明哲的父亲原是青州刺史,户部右侍郎因为贪墨赈灾款项而被革职查办,青州刺史便被调任京城成为了户部右侍郎。
秦子弘虽知此人之言不过是在拍马屁罢了,但是不得不说,这马屁听着就是舒服啊!
秦子弘道:“原来是明哲贤弟,既然碰到了那便同行吧。”
宋明哲连忙赔笑道:“还请秦兄日后多多照拂。”
这般说着,两伙人凑成一伙人便是一同往宫内走去。
秦子弘点了点头便是继续讨论刚刚谈论的话题:
下次到底是去留香阁还是春风楼。
虽然说留香阁的环境较为雅致一些,但是《京城旬报》上可是说,春风楼的姑娘更润啊!
嗯,这是个问题。
宋明哲在一旁陪着笑接过话头道:“小弟对此颇有浅见。”
秦子弘道:“哦?贤弟有何高见?”
宋明哲道:“青楼女子若非清倌人,其余之人便都是些妖艳之货,要是让小弟看来,还是寻常人家的已婚少妇颇有风韵,特别是其反抗之时,更显征服之感,不知秦兄……”
周遭之人都默不作声,宋明哲便是以为众人听得入了神,自己找到了一个好话头,便是滔滔不绝的讲下去,全然没有觉察到秦子弘等人的脚步在默默远离这位新任户部右侍郎之子。
上一个如他这般想法的人早在一年前就躺在**了,现在还在**……
他怎么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