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这种时刻提到前任有点破坏兴致,但我还是想知道,你要怎么安排小裁缝。”楚心烟笑容依旧,只是比起之前多了份认真,“我这人,可以不计价过去,但还是很介意以后的……”
南宫溟眉眼染上笑意。
“到底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猜想?本王自认杀伐果断,并不绵柔,和吴不会之间也没什么过度亲密的举动,为什么你就偏偏认定本王和他之间关系非常?”
“那自然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了。”楚心烟刚要例举之前自己听到的对话,冷不丁的后知后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烟儿,本王并无特殊癖好。”
看着南宫溟狭长玩味的眼眸,楚心烟这才明白自己闹了个多大的乌龙。
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又确定了下,“你和他真不是那种关系啊?”
“你再怀疑,我可就要以死明清白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身边没一个女人?”
南宫溟笑得更无奈了,“本王是人,又不是牲畜,若不是遇到烟儿你,或许这辈子,本王都不知冲动为何物。”
该死……又被他给撩拨到了。
“嘴巴这么会说,差点就详细你的话了。”楚心烟把玩着他的衣领,略有酸味的表示,“真要和他没什么,昨日见他和凤娘在一起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南宫溟就这么将人抱在怀中,全神贯注的欣赏着怀中人精彩变换的脸色,非但不急,反而十分惬意。
“小裁缝可是说了,从十岁就跟了你,那声音大的整个花楼都快听到了!”
听到这话,南宫溟是再忍不住叹息了。
“他的确是十岁就跟了我,不过是十岁开始替我办事,并不是十岁就与我缠绵双飞,我生气也只是气愤他不顾前程,再说了,他十岁那时我也不过十二岁,虽说厉害,但也没到那么厉害的程度。”
前面话听着还正常,这到后面怎么就突然变色了。
楚心烟斜了那俊脸一眼,果然,再正经的男人,动了凡心也终是会落进世俗。
但显然,活了两世的楚心烟比他更世俗,纤细的手掌哧溜一下就滑进了某人的胸膛,嘴上还‘恬不知耻’的问了句,“那王爷现在,是否厉害呢?”
南宫溟眸子越发深沉,大手更是猛地发力,仿佛要将人整个人揉入自己骨血。
薄唇缓缓贴近,在快要触碰到那红唇时哑声道,“厉不厉害,烟儿试试就知道了,倒是烟儿,一会可别哭着求饶。”
楚心烟哼唧一声,嘴上不肯吃亏的回了句,“只求王爷别一会缴械投降就行。”
男人怕什么?男人最怕看不起,特别是来自自己心上人的看不起,而南宫溟这样的男人,更是不容得一丝一毫的怀疑。
楚心烟的话,是瞬间挑起了南宫溟的胜负欲,也变相的决定了她后面的命运。
只见男人邪魅一笑,“烟儿放心,肯定让你满意。”
说完,南宫溟便抱着人直奔浴池,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疯狂的心跳声。
“那,那个,要不然你下去?”
活了两世又如何,终究也是没经过人事的,嘴上开飞机,可实际上却是学步车都走不稳。
真枪实战面前,楚心烟到底还是有点怯场的。
不过南宫溟显然要比他有实力的多,人家那嘴上如果火车,行动上那绝对是动车了。
不给楚心烟一点反悔的机会,抱着人就直接一跃进了汤池。
拥抱的两人瞬间沉入温热的泉水中,楚心烟瞪大眼睛,接着就要往水面瞪,可奈何腰上被两双长臂死死钳住。
下一秒,那双大手朝着腰带摸去,轻轻一勾,楚心烟的睡袍便已随着水波飘然离去。
接着便是贴身衣服。
楚心烟低头看了眼,接着两眼一闭,嗯,眼睛进水,睁不开……
人在水下,又闭着眼睛,所有感官都休息了,只剩下触觉疯狂输出了。
就这样,楚心烟闭着眼睛都知道,南宫溟在脱自己衣服了。
心脏砰砰砰的狂跳,楚心烟也不知道是在水里憋的,还是激动的,就在她怀疑自己心脏要炸的时候,突然贴上一具比泉水还要炙热的身体。
再接着,红唇被夺,楚心烟被强制性的灌入了一口氧气,随着氧气一起进来的,还有充满掠夺性的舌头。
这一刻,楚心烟觉得自己魂回来了,又好像是游走了。
这个吻,炙热又缠绵,疯狂又狠戾,从水下到水上。
可以自由呼吸的那一刻,楚心烟发自内心的感谢南宫溟及时饶自己一命,不过事实证明,她还是谢早了。
这一天,屋外的春生几人从天亮等到天黑,屋内的楚心烟从早上求到中午,短暂休息又从下午求到晚上。
身为高级保镖的意志力,忍耐性,战斗力,在某人一次次猛烈攻击下,全部被撞了个粉碎。
“烟儿这是怎么了?”一脸餍足的南宫溟将楚心烟紧紧圈在怀中,一边为她整理潮湿的头发,一边玩味打趣,“看来烟儿的体力,还是有待加强啊。”
闭目修养的楚心烟拼尽最后半口气睁眼使劲瞪了南宫溟一眼。
想要继续嘴炮,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心里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宫溟,你等着,姑奶奶总有让你体力不支的那天。
南宫溟笑得宠溺,大掌一遍遍抚摸她细滑的后背,柔声轻哄道,“睡吧,我保证安分。”
也是听了这保证了,楚心烟再支撑不住的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为自己清理身体,本能伸手去挡,却被人将手反扣。
楚心烟想骂人,想反抗,但全都没抗住身体的疲惫,又一次沉沉睡去。
而床边,等到为楚心烟穿好衣服,南宫溟已经汗流浃背了,倒不是这事费体力,单纯就是忍的太痛苦。
深呼了几口气后,南宫溟坐在床边,手中握着刚换下来的床单,看着上面的点点嫣红,笑得宛如个二百斤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