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君并未立刻答应,而是问钢族:“爱卿看咸宜仙姬的舞曲可好?”
钢族首领直接向钰君请婚:“陛下,我钢族愿以一万纯铜佳酿迎娶咸宜仙姬。”
“哦?是吗?这是何等美事?朕就允了这亲事了,”钰君答应地爽快。
木小卉还没发表意见,此刻她连难过的心都暂时搁浅了,只有害怕担忧,她才知道杨戬所说的钰君“心怀叵测”究竟是什么,就是让她来和亲!
“对不起,钰君,钢族大王,恕小仙无法受此恩惠,”说这话的时候,木小卉焦急地看了崔锦华一眼,望此刻他出面来说明两人之间的情意。
她不知崔锦华此时被他兄长一遍遍地提醒道:“记得娘亲所说吗?不得对木小卉有情!”
太子弛豫想起身为木小卉说话,不过他奇怪自己怎么突然被定了,怎么回事,说不了话也动不了了。
听钢族首领用他们族最尊贵的礼节向木小卉行礼并解释欢迎道:“咸宜仙姬,我钢族女子均不能生育,必须向外族娶女子才可延续子嗣,看你面相乃子嗣繁多,为此,我愿将我族最大的荣耀赐予你,让你为我五个儿子生育。”
天哪,这是什么荣耀啊?是让木小卉做他五个儿子共用的妻子吗?这种乱伦的事也算是荣耀吗?
十里不同俗,何况是不同的族呢?难理解!
“对不起,我已经和一个男子私下定了永世婚约,不得再嫁与他人为妻,”木小卉决定和崔锦华一起,拼死一搏。
崔锦华竟有些不明白自己了:口口声声说着要做弛豫的妻子,难道让弛豫的兴奋就到此戛然而止?
“弛豫,夫君,妾身美吗?”崔锦华为弛豫褪下了衣裳,娇柔地问着他这个不须回答的问题。
弛豫有点愣,进而是沸腾的热血再次奔腾到极点:“锦华,你美。”他深吞了一口气,感觉到锦华给他的信息。
“可是夫君为何不理会妾身呢?”崔锦华挑逗着弛豫的忍耐底线,其实不用挑逗,她一回眼一举动就可让弛豫不自觉到她身旁来。
弛豫再锦华身上舔着,享受着刚才已经享受过的一切,还不够,只是,她还不是完全属于弛豫,弛豫不愿强迫。
崔锦华决定自主,她开始全身起伏:“弛豫你对我不好,我们的洞房难道就是这样的吗?我不要,这不是我想象的。你若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声音柔似水,融化了弛豫的心却坚挺了他一处让他感觉比平日多了一根骨头。
倒是锦华依在他耳畔,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弛豫,锦华愿意做你的妻子。”
弛豫颤着无言——这是他想要的,怎么总是让锦华先开口了?
弛豫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她着急啊,生怕弛豫不答应,这一急就泪流了:“难道刚才只是雨水之欢吗?”
可是,这个时后,这个令他心怡的小女子,原本打算对弛豫予取予求的小女子用细小纤长软绵的手指阻挡着握住了弛豫燥热而来的大手掌。弛豫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锦华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锦华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弛豫对锦华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锦华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弛豫对锦华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但看身下的锦华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弛豫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锦华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弛豫强制着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好,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因为锦华现在要强迫自己爱弛豫,理解他那善于表白又有将满腔深爱似火,且能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这样的强忍着,锦华偶有疼痛,她会忍着,娇浅地低吟,弛豫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并会弱弱淡淡小小地挣扎,这更激起了并加强了弛豫的爱欲和占有——锦华唯我可有了。
那句断断续续的“锦华我爱你”一直狂躁地从弛豫口中吐出,简练的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弛豫极力掐肉地克制自己失去理智后的野性,强迫叮嘱自己要对锦华细腻温柔,但现在就奔流浪荡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他的头脑?从他那“锦华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锦华我爱你”这句话也是木晓卉在鸾凤和鸣的时候常说的,时高时低,崔锦华回想着,怎会有一泪滴落下?
锦华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完全褪去,自己与弛豫全天然然地拼沾在一起分不开了,锦华此时愿意也必须给他想要的,将自己融入他身体内他心中。弛豫现在爱地粗鲁暴虐疯狂,要把瘦弱地锦华嵌入自己体内心中。
崔锦华由她怎么样,她现在就是把自己当玩具了,她的身形如果能让弛豫快乐的话就让他快乐去吧。
弛豫还在那一对美人峰上快意着,却突然发现崔锦华不说话也五动静了,他就着急了爬到她身边来搂住,焦急地问道:“是不是我太霸道了太凶猛惹得锦华生气了?”
“不是,”崔锦华缩进他怀中哭道:“弛豫对不起,我与你而言,你是纯洁的,可我已经不是最初的我,我如何拥有你对我的好?我不配啊。”
弛豫抚摸着她的背安慰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样也哭,别哭了,你看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个啊,别哭了,擦干泪,开心些,祝贺我们新婚。”
“可是,”崔锦华好想承认刚才似乎又看到木晓卉了,为什么木晓卉总是在自己脑海中出现。
要不和弛豫聊一聊:“弛豫,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可你偏偏选了肮脏的我,将来……”
弛豫的手挡在了崔锦华嘴边不许她说了:“锦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