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五章 不得对木小卉有念想(1 / 1)

“为何要在此指桑骂槐推卸责任?就无法想出妙计来灭除此魂灵!木小卉一日不除,朕一日寝食难安,尔等也如此!”钰君的脑子流苏如胡子一般被吹起来了。

三个与会者心里都有数,要如何除掉木小卉,但是都不说,那这次回忆就僵住了,回忆的唯一效果就是:注意木小卉,控制木小卉。

但他们似乎对此都感无能为力了。

婼嫱回到宫殿里,神色不佳,“锦华你听好,日后不得对木小卉有任何念想,否则大难临头之日,休怪母亲没有早日提醒你!”

说完后婼嫱坐着将一酒樽打落成粉末了。

崔锦华大惊失色:“娘亲如何知道我和木小卉……”他并未否定,因为他知道婼嫱的厉害,她想知道的事,无人可阻拦。

那么崔锦华对木小卉所爱就不是他们母子间的秘密了,崔锦华问婼嫱:“为何不可喜欢木小卉?”

“娘亲何时骗过你?木小卉是不祥之人,命数极差,祸害苍生,断不可与此女成婚,连爱恋也不可!”婼嫱就是这样的女强人,一声吼比男人更有效果,把崔锦华震地一愣一愣,却震不住他对木小卉的喜爱。

惋惜斋。

木小卉比杨戬奔地还快踏着祥云就玩命地逃。

“干什么干什么?刚才不是还临危不惧吗?现在就胆小如鼠心有余悸了?”杨戬笑谈着。

木小卉委屈地想哭:“你还笑我,刚才那样的情况,你就不怕?我怕地要命,就担心钰君不顾甥舅之情把你魂灵消散了,到时候你杨家就遭殃了。”

锦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泪崩地问汴郕王:“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你深爱的闫妍,把我赠与她的儿子弛豫!你觉得这样闫妍就会开心吗?我会开心吗?你也爱我啊,为什么不为我想想,你知道我心里所有想法的。”锦华搂住汴郕王脖子哭着,娇着,不顾所有礼节。

汴郕王轻推开她,不敢面对她明朗清澈泪汪汪的双目,回避道:“对不起锦华,我心里对闫妍的思念日渐深厚,但是对你也还是那么爱护,你记住,以后跟着弛豫也没错,他既然是闫妍的儿子,那就是专情之人,会专心于你,保护你。”

“我是你的什么?是件物品吗?利用我报仇时就把我送给穆晓惠,因怀念闫妍难解深情就把我送给闫妍的儿子弛豫!”锦华泪流满面地问着:“说到底汴郕王就是只把我当你的财物品,随意送给你想送的人!不要!”

弛豫也放下了凶煞的声音:“汴郕王且问。”

汴郕王问的问题很尴尬:“你喜欢锦华是吗?”

弛豫拈花一笑:“是的,从初遇开始,我对锦华的爱意绝不亚于穆晓惠,对锦华的帮助也不少于他。我可以保护锦华永生永世!”

汴郕王和弛豫的对话毫不在乎穆晓惠也在场,把他当空气了。

穆晓惠自然是受不了,对汴郕王忍无可忍,但也得忍,因锦华尊重他,尊重到可以和他鱼水欢的地步,就像刚才那样。

穆晓惠质问汴郕王:“汴郕王,你曾经可是对我说过,我和锦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锦华参加九华论仙上天和我永久为仙,羡慕鸳鸯也羡仙。但你现在这么问弛豫是什么意思?”

汴郕王不管穆晓惠的话,他没那么多心思管穆晓惠,现在他在意的就是锦华的未来和弛豫的将来是否开心,因为他疼爱锦华,也更关心弛豫,那是他深爱着的闫妍留在世间的儿子啊!

为爱犯错是可以原谅的吗?经历沧桑的汴郕王还是犯了一个大错误。

汴郕王对穆晓惠问道:“你手上的千心坠在锦华手上一直取不下来是吗?”

锦华一向是固执的,甚至可以拘泥僵化执拗死板地认定自己的爱:“我不管怎么做,只要你说出你心底的话,我感觉得到,你是在乎我心痛我的。”

等了一会,锦华爬到汴郕王身上:“锦华愿意再让汴郕王承认心里的话。”温情暧昧重新要开始,锦华不管她和木晓卉曾经的承诺,因为此刻那诺言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锦华见此,觉得不可这样下去,想要调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弛豫是暴躁乖戾的,要怎么说:“弛豫,你不得对汴郕王无礼,因为是你的父皇无礼在先抢夺掳走了汴郕王的妻子闫妍,所以你必须为你的父皇赎罪,那就是对汴郕王下跪磕头认错!”

弛豫紧紧盯着汴郕王:“汴郕王,我相信你和我娘亲是生死相依的,但我现在也相信你的话,我父皇和嫡母钰后害死我娘亲,所以我不必替他们赎罪。”

汴郕王这才转身过来,心里惨痛流于眼眸中:“弛豫,你很痛苦吗?我不想让你这么痛苦。曾经想过无数次,闫妍会不会希望我把真想告诉你呢?你本来是钰君和钰后宠爱的儿子,前途大好,若是你知道了真相,难保你前途。闫妍会不开心。”

木姚已经在后面颤抖地枝叶索索响了:“我还没修炼到那个层次。”

“这么多年未见,你都在做什么?没有一点长进?要是木晓卉今日真要杀你,你是否一点逃生的办法都没有?”锦华斥责道,心急。

木姚委屈地解释说:“那修炼有多难受多累你是知道的,尤其是像我这样资质差的树怪。而且我也不知今日会遇到这么疯狂的木晓卉上仙啊。”

锦华因木姚的话而难过:是的,若木姚今日有劫难,那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认识了木晓卉。

来不及细想,她看木晓卉和弛豫的争斗已经是白热化,他们似乎都要筋疲力竭了,但是他们恢复起来也是很快,这样不分伯仲地相斗又能如何?木晓卉是铁了心了额,难道自己一直受着木姚?难道弛豫一直这样和木晓卉剑搏斗下去?

这确实不是办法,所以来了一个帮助了解此事的人——木小萼。可他不是来帮锦华的,是来帮木晓卉。

“木晓卉你嘴干净些!”锦华喊道。

此时阳光的木姚山开始阴风阵阵了,木姚从未见过如此:“哪里来的妖怪敢进入木姚山?锦华,你们都是上仙,怎么有妖怪敢在你们眼皮底下进入木姚山?”

“你自己就是妖,你还敢说有妖怪侵入!”木晓卉耻笑木姚,接着是对锦华,正对着她道:“你说我嘴不干净是吧?我嘴再如何不干净也比你现在的身子干净!你说,有多少男子触碰过?你这么挨不住寂寞吗?一不开心一无人陪你就开始找别的男子了?”

“木晓卉你胡说,若不是我心痛到了极点我不会跟汴郕王说要远走高飞离开三界。若不是你娘亲婼嫱和弛豫的父皇对我步步紧逼,我不会放纵地在汴郕王这里寻找一丝温暖。汴郕王对我也是无微不至的厚爱。谁能做到?”锦华歇斯底里地质问木晓卉,让他不要因记恨汴郕王而伤害木姚。

木姚立刻变成人形,但双脚站立在泥土中:“木姚资质差,多年来也就这样了,还是只有修炼成锦华三成的样子,不过有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在这木姚山冬去春来,每年都数我的花儿最旺。只可惜我已成妖没有果实。”这就是修炼成妖的代价。

木晓卉笑道,不耻:“魑魅就是魑魅,成妖了,花多了去引诱人来你树下吗?”

木姚被木晓卉的话吓着了:“降魔君什么意思,木姚不懂。”

锦华说着木晓卉:“你说什么呢?木姚可以修炼,那才是公平!”

“可她看见了我们在这里的恩爱,所有一切都被她知道了,她的树根看到了你和汴郕王的苟且,她该死!”木晓卉无法释怀这一切:“即使是木姚桃也不可,也没有资格看到锦华的身子。所以你这个木姚桃,活该没有果子,活该今日死在我剑下!”

木晓卉挥剑,锦华大喊一声:“不可。”就跑到了木姚面前,阻止木晓卉的扶危剑。

木晓卉看到锦华在此,没有把扶危剑杀下去,但他仍有办法杀了木姚,锦华是明白这一点的:他们这些上仙的修炼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

于是她跟着木晓卉来到了木姚山上木姚生长的地方。

“木晓卉你要对木姚怎么样?她是无辜的啊!”锦华求着木晓卉。

木晓卉脚下箭步飞:“若不是那木姚桃起了淫色心,那就不会有地府那望穿河供你和汴郕王说些越轨的话,也不会让你和他在那里做出难以启齿的事!”

“那是我和汴郕王的事,怎么关系到木姚了?如果没有木姚将阳光带到望穿河头,那地府将是所有地方一片晦暗!我和汴郕王都庆幸有了木姚!”锦华求着木晓卉,说着木姚的好。

木晓卉耻笑道:“还庆幸!是庆幸木姚桃然你和汴郕王有个地方可以单独过日子,谈天说地无事不做让地府的小鬼不敢靠近!”

“为何要在此指桑骂槐推卸责任?就无法想出妙计来灭除此魂灵!木小卉一日不除,朕一日寝食难安,尔等也如此!”钰君的脑子流苏如胡子一般被吹起来了。

三个与会者心里都有数,要如何除掉木小卉,但是都不说,那这次回忆就僵住了,回忆的唯一效果就是:注意木小卉,控制木小卉。

但他们似乎对此都感无能为力了。

婼嫱回到宫殿里,神色不佳,“锦华你听好,日后不得对木小卉有任何念想,否则大难临头之日,休怪母亲没有早日提醒你!”

说完后婼嫱坐着将一酒樽打落成粉末了。

崔锦华大惊失色:“娘亲如何知道我和木小卉……”他并未否定,因为他知道婼嫱的厉害,她想知道的事,无人可阻拦。

那么崔锦华对木小卉所爱就不是他们母子间的秘密了,崔锦华问婼嫱:“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