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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身形还没调整好,眼看着甩出去的飞刀,忽然被两根极细的银丝给拽了回来,笔直的刺向李牧的后腰!
「果然是个疯女人!「
李牧顾不上其他,双腿一蹬地面,身形一跃,很是惊险的避开了两把飞刀的夹击!
噌的一声!
双刀回到爱莎波娃的手中,她迅速的起身,想要再次扑杀向李牧!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破绽,也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练了多少遍!
可是,就在爱莎波娃蓄势扑杀的刹那间,她感受到了一道身影如蛮牛一般冲向了自己,速度简直快如闪电!
李牧以不可思议的旋转姿势,猛地一踏栏杆,整个人迅速的扑向了爱莎波娃!
爱莎波娃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因为这根本不是常人能反应过来的时间!
就算她是世界排名极为靠前的杀手,此刻也没能反应过来!
李牧一把扑过来,双手死死地扣住爱莎波娃的手腕,手上一用力,想要迫使爱莎波娃丢掉这两把飞刀!
「哼!「
爱莎波娃冷哼一声,灵活的手指勾动飞刀把柄扣上的银丝,两把飞刀竟然调转方向,旋转着割向李牧的手腕!
李牧双眼一寒,扣住爱莎波娃的手腕,猛地一拉,咔嚓两声,清脆的脱臼声响,爱莎波娃的双手全被生生的扯掉环!
她忍着痛苦之色,两把飞刀也瞬时落在甲板上!
李牧根本没有停手,扣住爱莎波娃的手腕将她掰到身后,**,她那对饱满刹那凸显的更加壮观!
李牧身形稳住,脸颊凑近爱莎波娃白嫩的脖颈,能闻到一阵馥郁的香味,世界顶级杀手,居然还喷香水?真是自讨苦吃。
他冷声道:「爱娃,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打到你叫雅蠛蝶你才会舒服?「
听到这句话,爱莎波娃心中暴怒,可是奈何双手已经被拉脱臼,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愤恨的骂道:「你们华国男人都这么无耻!变态!「
李牧眉眼一皱,顺势将爱莎波娃狠狠的压在船舱墙面上!
爱莎波娃脸颊变得滚烫无比,她还从未被男子如此轻浮过,剧烈的挣扎着骂道:「啊!我要宰了你!「
可是李牧却用力一按,爱莎波娃的胸口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压成了椭圆!
「呵呵,想杀我?这已经是你第几遍这么说了?「
李牧冷笑,道:「我和你们黑寡妇家族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这么倔?你要找男人随便,不用盯着我不放吧?」
爱莎波娃眼中杀意甚浓,她知道自己今天栽了大跟头,可是她不会回答李牧任何问题,挣扎着骂道:「休想!有本事,直接杀我,别废话。「
哇,果然是忠贞啊!
李牧失去了兴趣:「警告你,爱娃,别动我家人,不然你们家族我都照样灭,不是开玩笑,知道吗?」
李牧最终一把抱住爱莎波娃的细嫩腰部,而后双臂一发力,将爱莎波娃整个人抛进了天鹅湖里!
看着湖里扑腾的女人,李牧冷笑了声道:「动我家人,你必须吃点苦头,在湖里想办法上岸吧,要是淹死了,就算你本事不行。」
说完,李牧头也不回的回到游艇的驾驶舱,开着游艇回去了。
浸泡在水里,爱莎波娃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骄傲,她气的用俄语咒骂李牧。
但是船仍然开远,没有回头的意思。
不过,李牧没有注意的地方,等船渐渐靠岸以后,爱莎波娃却露出一丝极为动人的笑意,仿佛狡猾的小狐狸,得到了得的猎物一般。
是那样的狡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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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身体缓缓潜入水里,将如同浮萍般的手臂屈膝用双腿夹住,向上猛地一顶。
顿时一条胳膊就被接上。
下一刻,她拉住另一条手臂,再次一顶,两条手臂恢复如常。
湖边,陶土死死盯着水面,看着李牧乘船回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急忙走上前问道:
「师兄没事吧?」
李牧揉了揉被踢的发胀的胳膊,笑着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
「问题解决了,我把她的胳膊拉脱臼,扔进水里了。」
「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走吧,咱们回家去。」
仔细打量了李牧的身体,发现确实没事儿之后,陶土这才松了口气。
对方可是女沙皇,不是一般的杀手。
想不到,在对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李牧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战斗。
这怎么能不让她感到震惊。
两个人正说笑的时候,陶土突然眼睛一凝,看向李牧的手臂。
「师兄,你胳膊受伤了。」
李牧低头一看,这才皱起眉头。
想不到,爱莎波娃还真有两下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划破了他的手臂。
李牧皱紧眉头,发现伤口流血不多,摇头说道:
「没事儿,小伤,回去包扎一下就好。」
陶土想了想,点点头说道:
「既然受伤,就不适合回家了。不如,去我租的房子吧。」
「我那有不少适合的药物。」
李牧没有推辞,只是有些无奈,本来应该回家看看的,老爹在北莽,四姐清晨也会下班。
但是他的愈合能力再强,也得等手臂的伤势结痂,大概一两天才能长好。
于是没有拒绝。
陶土开着车,拉着李牧离开。
晚上,到了陶土温馨的小家。
李牧进门就看到了一个整个屋子以粉色为主题的少女屋子。
里面的装修很可爱,床单是粉色珊瑚绒的,地上的毯子一尘不染,只是衣帽间堆满了各种装扮,男装,女装,各种风格俱全。
再看对着床的一个化妆台,上面全都是种类繁多的化妆品。
其中有几罐特殊的材料,李牧相当熟悉,都是千人千面专门使用的易容产品。
在陶土的帮助下,李牧换掉了湿漉漉的衣服,穿上了两件睡衣。
两个人折腾了一天,经过消毒和包扎之后,就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算是欧洲行的告以段落,昨天刚下飞机,在北莽的第一个晚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温存了一阵之后,就双双进入梦乡。
可是,让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么快进入睡眠,才意味着事情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