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尧的确多想了些什么,不过,金孝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和自己一般无二,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不过,他马上就有这个机会了。
张智尧听了金孝方的话后,心中暗赞金孝方这个人此刻还是很理智的,不像那种头脑冲动的家伙,说这些话,明显的就是维护李牧,但是又不伤及他的面子。
于是,张智尧连忙也顺着金孝方的话说道:“是啊,卢思曼将军那么忙碌,每天日理万机,理应我们去拜访他的。”
“嗄?”李牧愣了愣,听了金孝方和张智尧的话后,顿时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白狼一眼问道:“卢思曼每天很忙么?白狼?”
“忙?”白狼也是一愣:“谁知道呢,可能瞎忙吧,也没见他忙出什么水平来。卢思曼啊,就是大老粗一个,还不如我呢,很多东西都是和我商谈后才得出最终方案的。”
“喔?”
张智尧和金孝方的嘴,此刻都张成了“0”型,惊讶的无与伦比,一副惊诧的样子看着白狼。这白狼,只是个司机吧?怎么可能与卢思曼将军商量大事儿?
这语气,也太托大了吧?李牧就算想显摆,也没有这样显摆的啊?这不是显摆了,这是吹牛了!
如果说,李牧和卢思曼将军关系十分密切,那么张智尧和金孝方还能相信,但是,如果说白狼这个司机也和卢思曼将军平起平坐,还一起商量大事,打死他们都没办法相信啊?
充其量,白狼说他和卢思曼将军有联系,那么他们还能勉强相信,毕竟有李牧的关系摆在那里。只是,白狼现在……
李牧吹牛,白狼也跟着吹牛,张智尧顿时心中,就有些反感了起来,也开始有了些疑虑。
的确,李牧的身手了得,如果说他是杀手,那么这很有可能。
但是,他是杀手,就一定和卢思曼将军有关系么?这个可是未必吧?难道,李牧只是欺骗他的?谎称和卢思曼将军有关系,来换取他对金家的支持。
而听说,这次s国采用的是公开招标的形式来分配各个矿产的开采权,那么,也就是说,有钱,就能分一杯羹,也根本无需要和卢思曼将军有什么关系了。
而且还听说,这次的招标会及其的公平公正,不存在暗箱操作,那么……也就是说,李牧的作用,也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想到这里,张智尧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郁家郁志浱父子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听了李牧的蒙蔽……那么,郁志浱父子的讽刺也就不奇怪了,他们肯定是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呢……
张智尧的心中一凉,头上的冷汗也嗖嗖的冒了出来,不过,他却也不敢当面戳穿李牧!李牧,那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啊,尤其是在这片没有什么法律规范的土地上,被李牧干掉,也只能白白干掉,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张智尧虽然心中激**,但是表面上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动静,依然是一副平静的表情,他可不想客死他乡啊。
金孝方也是傻了眼了,本来想替李牧解个围,遮掩一下。没想到,李牧的这个司机如此的不懂事儿,帮着老板吹牛,也不是这样吹的啊?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了!
这样一来,就算金孝方有心帮助李牧开脱,也不太可能了,因为白狼已经把话说死了,他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本来,两人的心中就已经更惊骇、狐疑、起伏的了,但是,接下来李牧说的话,更是让人拍案惊奇:“我说他忙个什么呢,那就叫他先去金矿等着咱们吧。”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白狼点了点头。
在张智尧和金孝方目瞪口呆之下,白狼随手的拿起了电话,拨起了号码来……
陶土倒是对于李牧和白狼的对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十分信服李牧的,李牧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毫无疑义的选择相信。
而金荣进和金荣天这时候,就不能像陶土那般信任李牧了,金荣进还好些,尤其是金荣天,就不大相信了。他和李牧接触的不多,基本上关于李牧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从金荣进和陶土口中听到的,自然信服力就差了很多。
不过,此时还轮不到他质疑,虽然金荣天心里面对白狼和李牧对着吹牛很是嗤之以鼻,但是面上,还是没说什么,仅仅是当做了一个笑话来听。
白狼的电话接通了,也没有客气,直接说道:“卢思曼?我白狼。”
卢思曼有一部专门的私人电话,无需秘书转接,不过这部电话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李牧和白狼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李牧却从来没主动给卢思曼打过电话,一直都是卢思曼打给他的。
卢思曼一听到白狼的声音,连忙说道:“白狼将军,您好!有什么事儿么?”
“李哥来了,你去金矿等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到。”白狼直接吩咐道。
“是李先生来了?好的好的!”卢思曼将军听后立刻说道:“我这就动身去金矿!”
李牧虽然没有明说,对非洲这个小国的拥有权,但是卢思曼将军心中明白,其实s国这个国家,就和李牧的私人岛屿一样了。
现在,自己只能说是李牧的一个私人大管家,听说,白狼已经和非洲的某个管理部门联系上了,准备出资购买s国这片土地,完全的将它变成私人的领土。
虽然,s国现在名义上属于非洲这个管理部门,但是其实s国战乱多年,早已经独立出去了,而白狼要做的,无非就是要一个国际上的名义,让s国真正的变成李牧的私人土地。
听到白狼在那里煞有介事的讲电话,车上的人各怀心事,当然张智尧和金孝方都不认为白狼真的给卢思曼将军打了电话,这种装逼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太没有技术含量了!简直是弄巧成拙!
s国,其实就是北非洲板块附近,一个独立的小地方,只不过有一座与外界连通的桥梁,可以走车,当然,通过水路也可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