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风光大少,今日葬身火海!”
陆晨死去的消息在第七天后曝光。
当看到这则报导的时候,赵亮正赶往燕京的火车上。
商氏与秦氏成功签约,湘南五大家族重新洗牌。
分到百分之四十成果的秦氏加上东方家的投资,人力物力齐占,一下子冲进了新的湘南五家族第四,在此次动乱中,为救谢文华而动用部分势力的谢家位居第五,虞家不进则退,位居第三,齐家因为传出特供军药,引入新资,排名第二,得到百分之二十成果的楚家名列第一。
与此同时,新兴发展如日中天的商氏分部也占得一席之地,倍受瞩目,市场关系网全面拓宽,商绿芜在湘南为商氏立下一个不朽的业绩。
而美火集团,在只有收支不平的情况下被撤资,虽未宣告破产,但也没有了生产力,办公大楼前除了那些没有拿到补偿的供应商之外,看不到任何工作人员。
百般无奈的供应商只得将美火告上法庭,美火离破产时日不远。
“我还是觉得陆晨死得有些冤了,再晚死些,说不定还能让美火或者齐家为他投资,虽然他后来被冲昏了头,但始终是个有担当有见识的人。”赵亮坐在拥护的车厢里,和商绿芜聊着天,这样的长途跋涉,让他想到第一次去燕京。
也是坐着火车去的,不过那次是自家老爷子把他打晕送上了车,并且连车票都没给他买,这次是余大美女给他在电脑上订的票,还买到了卧铺票,并且那时候周围只有组团赴京旅游的老头老太太,根本没人理他,如今他正抱着手机美滋滋的骚扰着各大美女。
只两个月,人生大逆转,让赵亮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妹子来得太多,回京都不知道该先摸哪一个。
正想着,商绿芜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冷声说道:“听说郑煜失踪了。”
“他失踪了?应该是回美利坚回炉重造了。”赵亮不以为意地回了句。
商绿芜声音更加低沉,停顿一秒,继续说道:“海关没有看到他的出境记录,他还在华夏,说不定,去了燕京。”
“来了正好,我们还有一笔帐没有算,不过绿芜,你这么注意郑煜,难道,莫非……”
“莫非什么?”这回商绿芜声音恢复了正常,提醒道:“你可别乱猜,我和他只是见过几面,他是有表达过追求我的意思,但我根本没有理会,你知道我现在的任务是什么,不要乱谈别的。
“我知道你想说的话,不过我想问的是……莫非,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赵亮嘿嘿一乐:“我就知道你这人外冷内热,跟我家笑笑差不多,不过我家笑笑现在改善很多了,刚刚还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哪儿了,回家后想吃什么,喂喂?怎么挂了?”
听到传来的嘟嘟声,赵亮很郁闷地确定了,商绿芜确实挂了他电话。
“这小妞,不就是聊天而已,挂这么快干什么,下次让我打我还不打了。”赵亮暴脾气上来,一个窜身蹦到上卧。
其实赵亮是想搭飞机的,可是出门前掐指一算,得出行程中有血光之灾的结论,当即决定乘坐火车,还是最慢的一趟。
飞机在天上飞着出事,赵亮可没法自救,这最慢的列车哪怕撞车了,他也有能力确保生命安全。
郑煜在他身上栽了,按照他的推测,郑煜势力要将他先解决掉才能回美利坚复命,不然最后的结局也会像齐恒一样,被下一任接管的人灭口。
“还是那群狼好,直接乘商家的专机飞走了,我这儿从白城到北京还得十七个小时,虽说这第一站骚扰了众小妞,过得也挺快的,可这剩下的漫漫长途该如何渡过……”赵亮朝着车顶吐着浊气,无聊地晃起腿来。
“帅哥,别晃了,下面有人!”洮南站刚上车的一个女孩冲着赵亮不满地喊了句。
有妹子!
赵亮一个翻身下床,为了让他旅途轻松自在,他发动众小妞利用实名制在自己周围买了五个座,让她们顺便在上班的时候领了车票,当然,上车的只他一个。
如此烧钱却不乘飞机愿意受罪的做法同样引来众小妞的不满,所以他才和几个小妞一一对聊,才聊了一站就都再打不通电话了。
现在忽然上来一个妹子,这无疑是在他最饥渴的时候送上一瓶冰水,在他最寒冷的时候送了件衣服。
不过,这妹子声音怎么听着好耳熟?还有,这座他不是买下了吗?
朝下望去,当看到连长相都眼熟的时眉时,赵亮只觉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时眉!你不好好在湘南呆着照顾那些孩子还有老奶奶,跟着乱跑什么!”想到时眉的职业,赵亮捂住胸口:“你不会是来偷心的吧?”
时眉瞟给他一个大白眼,踩着梯子坐到他对面的上卧上,一脸不屑的反问道:“你的心很值钱吗?”
赵亮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很值钱!”
小萝莉为搏自己一笑抬手就投十个亿,还不值钱?
“花心大萝卜一个,怕是里面早就滥了,我偷来也卖不出去。”时眉明显不信他的话,也懒得搭理他,身子一歪,躺下就闭上眼睛。
“我去,睡我的床还能这么嚣张,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赵亮怒了,伸手朝着时眉轻轻一抽:“时小姐,这是我的床!”
时眉睁开眼,躲在他第二次攻击的咸猪爪,不解道:“赵先生,每个公民一张身份证一张车票,你现在睡的就是你的床,我睡的是我的上卧,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再打扰我,我吵乘警了!”
“我去,要喊也是我喊,你睡了我的床还想诬赖我!这里上中下六张卧铺都是我的老婆给我买的,你要睡自己去买一张!”赵亮掏出在白城候车时,小妞们派专机送来的火车票,亮给时眉看。
时眉轻轻瞟了眼,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资源,还不如让我来坐。”
说着,时眉伸出手去抢他手里的车票。
“救命啊,耍流氓啦!”赵亮急中生智,大声喊道。
时眉小脸一红,却依旧坚持着在手上跟赵亮过招,尤其是当赵亮每次钳制住她双手摸几下后就会声音又高一阵的重复着刚才的话,时眉就更加停不下手来,势要把那车票抢到手!
“喂,你快看,乘警来了,还不住手!”跟时眉对抗,赵亮不能用全力,可这小妞手法繁多而且又快又灵巧,还故意往他手上打,现在都打红了,再打就见红了!
时眉看了眼那个乘警,不以为意道:“他见我们闹着玩,不会管的。”
正说着,那面带急色的乘警瞪了眼两人,大声喝道:“你们两个瞎嚷嚷着,不知道现在乱着呢!还有,别乱晃,万一出事怎么办!你俩把随身携带的行李都拿下来,我要开箱检查!被褥也翻过来!”
说完,那乘警趴下身朝着下卧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地方。
赵亮和时眉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和好奇。
“你猜他在找什么?”赵亮将装着带给燕京小妞们的湘南特产和箱子边往下搬,边对时眉问道。
时眉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往肚子里塞了塞,抬头看了眼带着挑衅眼神的赵亮,哼道:“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由此打个赌,谁先猜出他到底在找什么,谁就拥有你躺的这张卧铺的车票,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谁更快?”赵亮咧嘴一乐,俯身凑近,低声道:“要是不比的话,那我就告诉乘警你没买票。”
“卑鄙,威胁我!”时眉撇了撇嘴,应道:“好,我就跟你比!”
说完,时眉对着已经搜查完赵亮那半边下中卧铺的乘敬歪头一笑:“乘警大哥,麻烦问一下,你到底在找什么?是掉东西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我对找东西很在行的。”
我靠,美人计!
赵亮对此示以鄙视:这个神偷时眉是不是只会盘算着怎么偷东西?她要是朝自己使个美人计服个软,别说一张车票,那五个卧铺她爱睡哪睡哪,单数站睡上卧,双数站睡中卧,靠站时间双下卧,怎么睡不都由她!
就在赵亮觉得时眉这招美人计即将得逞时,看上去和颜悦色的乘警大叔像是看不到时眉迷人的笑脸,脸往下一拉,沉声喝道:“不用你帮忙,睡你的觉!”
我靠,这大叔更拽!
赵亮服了,同时心里更加好奇,看乘警这个状态,难道是……丢了装着三百万的包裹?
这么猜测着,赵亮将行李箱递给乘警,身体朝下一倾,顺手摸了把乘警的手臂,当看到他刚才所经历的事情时,眼中闪过道寒光。
郑煜!你果然出手了!
“怎么了?”时眉看到他脸色陡然间变得不太正常,没了平时笑嘻嘻的不正经,有些不太适应,关切问道:“难道说刚才动手太猛,岔气了?”
“我没事。”赵亮将皮箱递给乘警,一个旋身落下,将太极八卦镜从怀里掏了出来,想到找这东西还是曾远那把扇子好使,叹气道:“如今事出紧急,就只能用你了,给我悠着点儿,别栽了我的面子。”
说着,赵亮剑指指向太极晕中心,低声念道:“阴阳混沌,法生太极,五行三才,金行我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