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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青昊对自己体贴照料的样子,苏礼忍不住也在心里反省自己,在自家对着老太太都能伏低做小、百般逢迎,为何一嫁人反而却失了原本的耐心,偏生开始较真儿起来。婆媳关系自古就是难题,自己别扭岂不只苦了沈青昊夹在中间难做人,又是何苦来的。拿出应对老太太的劲头,也未必就拿不下沈母。
就着沈青昊的手喝了药,又含住他塞进嘴里的蜜饯,有些含混不清地说:“我今儿想了许久,这件事打一开始就是我的不对,既然嫁进你家,就不该再拿自己当成外人。几个婶子都不是好的,总挑唆着娘出头得罪人,我却不该与娘赌气。娘就你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得紧,挑天底下最拔尖儿的人配给你,怕是都觉得委屈了你。现在想想,其实我娘又何尝不是,当初宫里尚未指婚,她四处打听帮我挑人家,就没有她挑不出毛病的。所以说,为了这个生气却是我的不懂事,害得你在里头夹着难做人,我如今想明白了,日后不会再惹娘生气,娘说什么我都顺着,顺不过去的便先且拖一拖,等你回来再去哄娘。”
沈青昊听得这番话,眼中登时就闪亮起来,惊喜地看着苏礼,而后双手收紧搂着她道:“娘的脾气就是那样,有时候连我也要与她惹起,但毕竟是我亲娘,我气过也就过了,我只是怕你受气心里难受,你若是真能这样想,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老太爷说的果真不错,我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得了你这样一个贤惠的媳妇。”
“休要胡乱夸我了,若真是个贤惠的,一早就想明白了,也不用惹得娘生气。”苏礼放松身子靠在沈青昊怀里,忍不住心道,能得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福气。
一时间二人都无话,只默默地坐着,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觉得心里很是安宁。
这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半夏去安置下头的小丫头,这会儿刚回来,见正房里头没个亮,还以为主子不在,也没瞧见锦之,便径直地走进屋去,嘴里嘟囔道:“一个个人也不知都哪里去了,连灯都不知道点……”
“咳”沈青昊松开搂着苏礼的手臂,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
半夏毫无防备,被唬了一跳,手里的火折子登时摔落在地,溅起点点火星。
“黑灯瞎火的你再吓着她”苏礼轻嗔一句,然后扭头对半夏说,“去点灯吧,丫头可都安置好了?”
半夏听出是苏礼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蹲下摸着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烛台道:“都安置住下了,每四人一间,思姑娘的和咱家的各一间,奶奶说给庆儿、屏儿晋升到三等,奴婢就给她们二人挪了一间,却还得问问奶奶,跟她俩一起的本还有两个,寻儿和烟儿,没有前头两个出息的好,但都是一批来的,是一起晋了还是先缓缓?另外就是都等着奶奶给赐名呢”
“先缓缓吧,若是做得好的不好都一个样子,那谁还往好了去奔呢”苏礼闻言笑道,“我最头疼的就是起名,那么多人不说,还要估计自家和亲眷的名字避讳,可是每次都费尽了脑子。庆儿和屏儿都晋位,是该给取个大名叫着,便叫庆云和屏云,小朵姐姐挑的四个便都从个物件儿叫吧,碗儿、碟儿、筷儿、勺儿,咱家的四个让爷来取,我可是想不出了。”
沈青昊本是坐在她身后扶着,只笑着听她俩说话,这会儿见差事指使到自己头上,便也头疼道:“起名我可更是外行,刚才听半夏说的那些,一套套的,难为她都记得清除,也难为你都听得明白,我可还是云里雾里的。”
苏礼才想起他不知道思小朵来的事儿,捡要紧的说了几句,然后道:“她挑的四个不好叫你取名,我先起个胡乱叫着,咱家买的四个你来想吧。”
“要不,就叫笔儿、墨儿、纸儿、砚儿。”沈青昊说罢自己也笑道,“倒是跟你的一样偷懒。”
半夏见苏礼点头,便俯身道:“奴婢替小的们谢爷和奶奶赐名。”便也不再打扰,给他俩掩了门出去。
她前脚刚走,庆云后脚便进屋道:“爷、奶奶,太太打发人来请您二位过去呢,说是太太老家来了远房亲眷,让爷和奶奶去见见。奴婢问她有几人,男女各多少,可有孩子,是什么亲戚,她却一概都说不知。”
“谁来传话的?叫进来我问问,礼儿还在病中,怎的连她也一起要去?”沈青昊闻言不悦,刚要叫人进来被苏礼拦住。
“我在榻上呆了一天,早就觉得难受了,过去瞧瞧也好活泛活泛筋骨。”苏礼拍拍他的手,打发庆云出去备车,见人出门了才道,“娘老家来人,我若是称病不去,人家不知我是真病还是装病,少不得要在背后嚼舌,娘脸上也没面子,我又不是病得起不来身,何苦来的。”
于是唤了锦之进屋帮着穿衣梳妆,也不知都来了多少人,男女几个,便翻出上回打的一把小银簪,又抓了把银锞子,再寻出平时做的香囊,里头装了银三样并两个银锞子,留着万一有孩子好给见面礼。全都取了个匣子装好,让锦之捧着,再去给沈青昊理理衣襟,二人便忙出门朝沈母院子里过去。
从外头没听到什么喧哗,沈青昊本还轻声道:“怕是没几个人。”谁知迈步进屋,却见底下坐着足十几个人,大半全都是女子,有的还拉扯这孩子,都是侍妾打扮,好在都瞧着干净利落,不似那等艳媚之人。
沈母坐在上头正跟一个穿着绸缎料子衣裳的中年妇人聊天,见儿子媳妇进屋便道:“过来见见你七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