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和叮叮当二人一路小跑来到校园的操场上,大概是这几天的魔鬼训练把大家累得半死的缘故,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当然,除了她们两个人。
“这么早叫我起床,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儿呢!”叮叮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说。
沙沙没有理她,依旧专心晨练。
“我会去了,再睡个回笼觉。”叮叮当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垂头丧气的说。
正当叮叮当准备离开时,她突然看到了沈萱晨,叮叮当的眼睛挣得又大又圆,因为她看到的并不只有晨,还有袁教练。
“我们不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定好了学生们的训练计划吗?为什么你要临时改变计划?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学生吗?”袁伟豪有些气愤的对晨说。
“我是他们的班主任兼导师,我有权利为我的学生们的安全负责。”晨淡定的说。
“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一向都对学生很严厉的,但是这次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撤销了学生们的一部分训练计划,我认为对比赛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即便是这样,我们的训练速度还是比别的班级快,我想这样或许会对这些孩子们更有帮助,毕竟孩子们的健康比三个星期后的比赛结果更加重要得多。你说呢?”晨从容的说。
袁伟豪无可奈何,他们没有再说些什么便离开了。
沙沙突然将我拉到一棵大树后面,我想她大概是不希望被晨看见,那样大家都会无比尴尬的。
接着晨也离开了操场,往行政楼走去。
“原来沈老师真的遵守跟你的约定,沙沙,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目不转睛的望着沙
沙傻傻的问。
沙沙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叫我会寝室睡觉去,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我当然很高兴,能够会寝室睡个回笼觉多好呀!我丢下沙沙乐颠颠的跑回了寝室。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沙沙右手手臂上那条深深的疤痕是在那一夜未归寝的晚上发生的那场意外中得来的。
那天晚上,沙沙没有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操场上训练时看见了沙沙,她的右手手臂缠上了厚厚的绑带,我以为她昨晚被抢劫了呢!于是我连忙上前问候。
“你没事儿吧?怎么弄成这样,还能训练嘛!”我关心的对沙沙说道。
“没事儿,我可以。”沙沙淡淡的说,然后我们一起会到了队伍当中。
“我看你还是跟沈萱晨请个病假算了。”我们一边跑步,我一边对旁边的沙沙说。
她摇了摇头,无语。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什么了,哎!这个沙沙,我看得叫她傻傻才是,脾气比老牛还要倔强。
这时,沈萱晨不知什么时候从队伍里冒了出来,她一把将沙沙从队伍里拉了出来,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二人渐渐的消失在操场上。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星期天,也就是昨天晚上,那个沙沙未归之夜。
沙沙与我分手后,便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吧,沙沙的父亲是个酒鬼,他经常会去那间酒吧买醉。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父亲从来就没有为这个家担当过,因此养家的担子便落到了母亲一个人身上,为了让沙沙在更好的条件下学习生活,母亲做了三份工作,每天要工作二十个小时,最后母亲终于病倒了,可是父亲依然没有悔改,最后沙沙为了卧病在床的母亲辍学打工。尽
管沙沙再怎么努力赚钱,在母亲病重的第六个月里,母亲离沙沙而去。因此,沙沙恨透了父亲。
“冯沙,你怎么回来。”父亲醉醺醺的问她。
酒吧里暗淡的霓虹灯光照在沙沙冷漠而绝望的脸上。
“哼!我不姓冯,我姓刘,你也配叫我的名字!”沙沙冰冷的说。
“那你来干嘛!”
“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有。”沙用阴冷的语气低声说。
即便父亲很可恶,很令人憎恨,但沙沙还是很关心父亲的安危的,事实上沙沙来到酒吧是怕父亲在那里有什么意外,毕竟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父亲了,今天她侥幸在这里找到了父亲,沙沙心里很高兴,因为父亲安然无恙的坐在她的面前。
从酒吧出来,天已经全黑了,沙沙正准备回学校,但是转身看到了一群十**岁的小混混围住了一个女人,他们要对她不利,沙沙仔细一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沈萱晨老师。于是沙沙下意识的冲了过去,凭着自己以前三年的混混生涯,练就了一身的打仗的本事的沙沙一个人单挑了十几个小混混,在打斗中,一个男孩儿用刀子划伤了沙沙的手臂,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沈萱晨被吓得当场晕倒。
晨醒来后他们已经在警察局里了,警察录完了口供就放沙沙和晨离开了。
她们俩站在警局门前对视着,良久都没有说话。
“谢谢你!”晨首先开口。
“谢谢你!”沙沙也道谢道。
“为什么要谢我?”晨疑惑的问。
“你为了我们的健康安全做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代表全班同学感谢您。”沙淡淡的回答。
然后两个人默默地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