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要见细杆(1 / 1)

与仙互动 北烧南夏 1179 字 29天前

第十七章 我要见细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毛头听了唐东的讲述,也显示出有些无奈。

“可是细杆究竟是犯得什么罪呢?”栓子继续追问着。

唐东此时也拿不太准,说道:“应该是和毒品有关。”

听着唐东他们三个说了好一会儿,一直沉默着的韩叔,开口说话了,语气很平稳:“其实,我早就预感到了今天,他娘看病花这么多钱,都是有福寄来的,他一个大学生,没资本没人脉,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挣到这么多钱呢?”

韩叔看了看细杆妈继续说道:“只是他妈娘病的太重,躺在病床的急等着钱用,我也是没办法了。”

“特娘的,这是个什么世道啊。韩叔,阿娘,都别担心,坐个几年牢,出来后还是一条好汉。”毛头对此很是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不对呀,唐东心里嘀咕着,警察怎么会找到细杆头上来,要说抓也应该是,先抓福叔和毒药酒吧那群人啊。

看来我还真得去岳振华那儿好好的探探底细了。

他们三人决定在细杆家再住一晚,明天早上出发,一是为了多陪一下两位老人,再就是唐东要把细杆妈的病看好。

已是深夜了,毛头和栓子在地上睡得正熟,唐东悄悄地起床,来到韩叔和阿娘的房间外,听到里面韩叔的呼噜声和阿娘均匀的喘气声,唐东这才放心的走到房间里。

阿娘平躺在**,头朝外,额头伸手就可碰到。

唐东双指并拢,轻轻的点在阿娘的额头上,也就几息的功夫,唐东收回双指,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孩他爹,我今天感觉好有精神啊,也觉得身上有劲了。”细杆娘对着已经准备好热水的韩叔说道。

说着,便想下床。

韩叔赶紧过去扶她,但是没等到韩叔过去,她已经下了床,颇有精神的站在那儿。

韩叔见此,先是惊讶,然后很高兴的笑了。

这时,唐东他们三个人也起床过来道别了,看到下床的阿娘,毛头不由得一惊:“阿娘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也不知怎么得,今天感觉格外的精神。”细杆娘笑道。

“是啊,我看阿娘今天的脸色也好多了呢!”栓子确实是看到阿娘的脸上有了血色。

韩叔也笑道:“看来是老天开眼了。”

唐东看着韩叔阿娘高兴的样子,会心的笑了笑。要是细杆知道他娘的病已经好了,说不定多高兴呢。

接着唐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韩叔,道:“这是我的电话,若是遇到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韩叔接过纸条小心翼翼的压倒褥子下面。

“那行,韩叔我们先走,毕竟这儿坐车不比黑海市方便。”唐东看到韩叔接了纸条这才放心的提出要走。”

韩叔阿娘送出了好远,才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三个人越走越远。

唐东回头看了一眼韩叔阿娘张望的表情,心底升起了一丝暖意,与其说是老两口对他们的感激,倒不如说更像是父母对孩子的不舍。

毛头和栓子在火车上睡得很死,而唐东则不然,因为一上车,他就注意到了一个人。

光头,身型粗壮,走起路来,铿锵有力,似乎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过这么热的天,他穿了一件外套,很神秘的样子。

得亏唐东的看的够仔细,从那光头的袖口还是隐约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不过,光头似乎警觉性很高,注意到了唐东在观察他,与唐东对视了一下。

唐东赶紧挪开目光,但是明白了,外套就是为了遮住纹身。不过,身上有纹身的话,应该不是在军队上受过训练。除此之外的话,能够训练出这种警惕性很高的人,也就只有雇佣军团了。

这列火车是直达黑海市的,那么说这个光头是去黑海市的了。如若他真的是雇佣兵,那么他去黑海市肯定有特别的目的。

杀人?放火?唐东想到雇佣兵拿钱办事,做事向来没有原则。

火车快要到站了,唐东推醒毛头和栓子准备下车。

没过一会儿,火车车厢门打开了,乘客们纷纷起身下车,唐东也拖着睡得半醒不醒毛头和栓子往门口走。

路过那光头时,唐东刻意的看了他一眼,面露正义之色。

最好别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否则我唐东可不管你有多牛逼。

唐东前脚刚到宿舍,滕杰便带着几个人来了。

“唐东是吧,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下,跟我们去趟局里做些口供。”

“细杆都承认了,还要口供做什么?”唐东很不友好的说道。

滕杰倒也没在意,严肃道:“规矩就是规矩,他认罪属于他认罪,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犯罪的证据,以及犯罪动机。”

“呵呵,您还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警察。”唐东笑笑。

“你作为他的舍友,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希望你也能体谅我们。”滕杰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客气的说道。

“好,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们问完了以后,我要见细杆。”唐东提了一个条件。

滕杰犹豫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局子里审问唐东的警察估计也是看细杆的案子已经定了,就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唐东也就应付了应付。

滕杰也遵守了之前承诺,带着唐东去见细杆。

隔着玻璃,唐东与细杆聊起了韩叔与阿娘,他告诉细杆,阿娘的病已经好了,在里面放心就行,外面的事有我们。

“东哥,别这么一脸愁容吗?来来来,咱说点高兴的事情。”细杆故意转移了话题,挤了挤眼,说道。

“高兴的事,也就只能聊聊毛头了。”唐东笑着说道。

细杆略一思考,说道:“咱就聊毛头。”说着故意咳嗽了几声。

“东哥,还记得我们四个一起出去玩,也是我唯一一次和你们一块出去玩,我们一块打麻将。”

“当然记得,毛头老是不赢。”唐东似乎明白过来,细杆似乎想说什么。

“对啊,就是,最后毛头就耍赖,把牌藏在裤裆里,被我们发现了,让我们好一顿暴打。”细杆故意将唐东往藏牌这件事上引。

“可不是嘛,结果在毛头裤裆里掉出好多牌,都有哪些牌,我倒不记得了。”唐东说道。

“我倒是记得有一张东风,还有一张门框(白板),别的什么我也忘了。”

说着,二人大笑了起来。

一旁监听着的滕杰倒是有些纳闷,问道身边的人:“打麻将藏牌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