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哥果然是个实诚君子。”白文茵仍笑:“可是我也没少帮你啊!怎么君陌哥只想到报答林姑娘,却想不起我呢?”
白君陌更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时林夕夕冷冷一笑,对白君陌道:“是啊白大哥,我哪里做过什么呢?我既没给你送过珍珠米,也没装受伤来陪你下地狱,这些水果我实在受不起的呢!”
说罢,林夕夕还萌萌哒冲白君陌眨眨眼。
白文茵当即气哽,脸色被堵的如猪肝赤红,干脆直接对林夕夕开炮:“你哪里来的野女人?敢在我白府里挑外撅的生事端?你可是我和君陌哥是自幼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
不等白文茵说完,林夕夕连连摆手表示不想听他们的情史。
“这位大姐,你说话忒好笑了吧!我不过是个路人,你想发火骂人拜托瞄准了再开炮,本人不是箭靶子,什么箭‘贱’货都收。”
“你……”
白文茵虽是被白家收养的孩子,但自幼也是被众人娇宠长大的,何曾受过这种辱骂,立刻气的直翻白眼,用手直直指着林夕夕。
“贱女人你说什么?白家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林夕夕冷笑:“你谁啊你敢来命令我,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没皮没脸不要面子啊!”
“你……”
白文茵被气的头顶冒烟、暴跳如雷。
白君陌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劝架,在激烈争吵中显得十分弱小可怜。
最后可能是白君陌实在受不了这种唇枪舌剑的攻击,对白文茵怒吼一声:“你够了吧?”
白文茵骤然呆愣着长大嘴巴,傻傻看着白君陌。
白君陌满面寒气对她道:“我说过,林姑娘是白府的贵客,你若敢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尊,你可以闭嘴了吧?”
“君陌哥……”
白文茵眼泪涔涔而下:“你竟然在我面前维护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太过分了。”
说罢白文茵哭着转身跑掉。
林夕夕还气鼓鼓站在石阶上,白君陌捧着水果盘劝林夕夕:“别生气了,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这时,荣谢出现在偏殿转角的廊檐下,正对林夕夕招手。
林夕夕才气鼓鼓对白君陌道:“你最好管好你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不然下次我绝对对她不客气。”
“是,是,我知道。”
白君陌一叠声点头,“那……这水果你还是吃了吧!”
林夕夕看见荣谢有些着急的样子,也不愿和白君陌一直纠缠,便从果盘里拿出两个果子道:“我先拿两个尝尝味道,好吃在去找你要。”
“诶,那好嘞!”
见林夕夕肯收下果子,白君陌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目光一直看着林夕夕和荣谢走远,才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殊不知白文茵跑掉后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爬在墙角偷看白君陌和林夕夕。
她发现白君陌对待林夕夕时的眼神和笑容,时对她从来没有过得,一根利刺瞬间插入白文茵心底,刺得她鲜血淋漓。
白文茵握紧拳头发狠,一定要除掉林夕夕这个祸害,白君陌是她的,谁都不能抢走。
林夕夕和荣谢离开燕府,荣谢才对林夕夕说道:“我收到兰瑶送来的信,说城主府的石牢发生大变动,白宏卓调拨很多士兵去镇守石牢,看样子是冲着妖族来的。”
林夕夕焦急:“那我们要加快速度救人了,否则白宏卓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妖族下狠手了。”
“对。”
荣谢平素都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一丝焦虑。
“所以我来找你,夕夕,我决定和兰瑶一同去救人,这一次你不能去,一定不能去,你答应我好吗?”
“怎么了?”
林夕夕十分不悦:“你是怕我给你拖后腿还是怎么的?我保证不拖累你还不行吗?”
“不行。”
荣谢态度十分坚决。
“这次兰瑶集结很多妖族来施行救人大计,所以这件事已经不是救人那么简单,还关乎妖族部族内乱的争斗,夕夕你是人族……”
不等荣谢说完,林夕夕立刻明白了他的真正意思。
人族和妖族本就是势不两立,就从兰瑶对林夕夕的态度来看,林夕夕已经能看出来她不喜欢人族。
所以如果这次林夕夕参与救人,会给荣谢带来更多麻烦,或者说时更多杀机,所以为了荣谢着想,林夕夕确实不方便参与救人行动。
想明白这一层林夕夕点头同意。
但她有轻轻抓住荣谢的手道:“可是我担心你啊!白宏卓那么可怕,我不参加,在外面接应你总可以吧?”
“不行。”
荣谢还是摇头。
他反手紧紧握住林夕夕的手:“你独自在外面会让我分心的。”
这句话说出来,林夕夕竟没有来的觉得一阵脸颊火热。
这好像是情侣之间才会说的话吧?怎么从荣谢嘴里说出来让人那么心旌摇动,脸红心跳。
林夕夕罕见的不跟荣谢争辩了,荣谢见林夕夕破识大体,便说:“我已经请白老城送你去城里吟风酒楼等我,我若安全回来就立刻去找你,若我……”
荣谢说到这里,迟疑一下。
林夕夕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忙止住他言语抢着道:“你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没有什么如果,我就在吟风酒楼里等你,一直等你回来为止。”
“好。”
荣谢双眸透出温暖而欣喜的笑意,然后携林夕夕乘坐轿辇一同来到在白虎城中心的一座吟风酒楼里。
千万句叮嘱听得林夕夕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荣谢才依依不舍离开吟风酒楼,和兰瑶一同去救妖族了。
林夕夕百无聊赖等在酒楼内,她其实很想偷偷溜出去跟着荣谢,或者用玉佩骨砚穿到荣谢身边。
但是为了荣谢的安危,林夕夕忍住烦闷在房间里打转。
不久,就有小二端了满满一茶盘酒肉和各种精致小菜来敲门。
林夕夕正要也饿了,吩咐小二将酒菜放在窗前的桌案上,然后独自浅斟慢酌。
不知不觉,一杯滚烫的黄酒就喝下肚了。
林夕夕满心思都牵挂荣谢那边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她说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可还是十分担心。
不知不觉,一杯滚烫的黄酒就喝下肚了。
肚子里霎时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林夕夕暗叫一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