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除了一部分人还在外面之外,大部分战士都回到了盘古城。安洋也回到盘古城内进行修炼。
龙神他们开始全力给安洋搜集符宝,而安洋自己也没有闲着,努力修炼,让自己的实力尽快得到提升。
“主人,好消息。”
小战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什么好消息?”
安洋赶紧问道。
“关于邪恶生物尸体的研究。已经有了最新发展,其实邪恶生物的尸体和液态金属差不多。但是却比液态生物强很多。这段时间,我实验了很多材料,现在,终于实验成功了。”
小战的话让安洋瞪大眼睛,随后安洋进入小战内部。在小战的实验室,一个人型战兵站在那里。从外表看,这个战兵和其他战兵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安洋却感觉到这个战兵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邪恶生物的气息。
“主人,这就是我用邪恶生物的尸体制造的战兵。这个战兵虽然是人形,但是构造和邪恶生物差不多。”
小战开始详细的给安洋讲述这个战兵,经过讲解,安洋终于知道了这战兵的厉害。其实这战兵就是一个傀儡的邪恶生物。内部构造和邪恶生物基本相同,连控制系统都是灵魂源石制作而成的。
但是智力却很高,这战兵不能施展奥义,但是却会灵魂攻击。战斗力基本上和邪恶生物一样。这战兵也可以吞噬一切来增加自己的实力,这个情况让安洋深吸一口气。
强大的战兵,也是变态的战兵
。这种战兵可以吞噬一切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也就是说,这战兵其实可以自己培养。不仅如此,这战兵就算在邪恶世界也不会受到压制。这对于安洋来说太重要了。
现在,就算安洋自己进入那个邪恶世界,也不用担心没有外援了。只要有小战在,那么这些战兵就会源源不断的产生。而战兵的形态也可以随意的变换,犹如变形金刚一般。
如果小战再给战兵量身打造武器的话,战兵的战斗力将会更高。想到这里,安洋笑了起来,同时心里有了一个打断。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句话说的非常对额,而对于安洋来说,伴随着实力的提升,安洋对于亘古的感觉越来越浓烈。现在安洋觉得,要想证道亘古,关键在于邪恶世界,或者说那个邪恶生物。
所以,邪恶世界,是安洋必须要去的。现在有了小战的研究,安洋就会放心很多了。等自己进入邪恶世界,完全可以让龙神他们在外面用生命本源让封印变得完整起来。
安洋可以给他们留下很多生命本源,而自己的天晶分身也可以给他们制造生命本源。安洋突破圣人后期之后,分身和主人之前的壁垒就消失了。现在安洋的分身也是圣人后期的实力。
而天晶分身也有完整的生命奥义,内部的空间已经可以凝聚生命之源。而把分身留在这里,也以防万一,自己的本体真的完蛋了,那么自己还有分身。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安洋脑海里慢慢的成型,安洋深吸一口气,眼神冷了下来。
“小战,继续进行战兵和邪恶生物的研究。”
安洋并没有让小战制造战兵。制造战兵的材料是邪恶生物的尸体,而且是经过净化后的尸体。一个战兵,最起码要需要几百具邪恶生物的尸体才能炼制而成。而现在邪恶生物的尸体对于安洋来说可是很珍贵,自己的天晶空间不断的变得强大,需要更多的邪恶生物的尸体来凝练。
“是主人,我会全力研究的。”
小战对邪恶生物迆很好奇。邪恶生物的构造很神奇,小战现在正在用仿生学提取邪恶生物身上的有点,来让自己变的更加的强大。
小战继续研究,安洋睁开眼睛,现在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提升
。这个提升速度是非常快的,而剩余世界内部的符文演化速度也很快。就算没有符宝,只要给安洋足够的时间,安洋的身体内的三千奥义一样可以完整。
三千奥义完整之后,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成为混元之体了。但是想要把身体炼成混元之体,却必须借助另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圣皇的东皇钟。
东皇钟和刑天钟本是一体的,这两个灵宝其实就是保护盘古的罩子。盘古睁开眼睛之后,举起斧头劈下,在开天辟地的同事,那个保护罩也被劈开。而劈开的保护罩变成了两件先天灵宝。
现在安洋必须把东皇钟拿过来,然后把东皇钟和刑天钟合二为一,让那个神秘的保护罩重新出现。因为只有在保护罩里,才能回归最原始的状态,只有在那个状态,才能修炼出最强大的混元之体。
“圣皇……”
安洋脸上露出了笑容,圣皇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把东皇钟拿回来对于安洋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圣皇也不敢私藏,现在安洋是议员,就算把圣皇给杀了,也没有人说什么。
现在整个盘古城为了提升安洋的实力而不计代价,别说要圣皇的东皇钟了,就算把所有的先天灵宝和魔器都要过来,也没有人说什么。
“巫这个家伙跑哪里去呢呢?”
响起巫,安洋脸上露出了好奇。巫自从和自己一战之后,就消失了。本以为会在混沌战场上相见,但是现在自己到了盘古城,依然没有见巫的存在,这事情可就有点诡异了。
巫不简单,现在他又神秘的失踪,这让安洋心里有点担忧。不过随后安洋便把这烦恼扔到一边,巫再强大,能有自己现在的实力强大吗?也许巫倒霉,还在外面瞎逛吧。
安洋他们开始了修炼,而在神秘的邪恶世界的中心,一个诡异的变化也在进行着。在邪恶世界的中心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在黑暗中心有一个神秘的茧。
突然,黑色的茧出现了一道裂缝,接着裂缝不断的扩大。最后这个茧全部裂开,裂开之后,一个人从黑色的巨茧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