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想到我道理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你们竟然还要一意孤行,看来你们真的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喝敬酒要喝罚酒。虽然我钱某人还算心胸大度,不会计较此事,但是自然还会有人因为此事来找你们的麻烦,既然你们自恃甚高,那就等着他的怒火吧!看你们到底是顶的住,还是顶不住?”钱中兴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是说那个黄贵利吧!你尽管让他前来。我看他到底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一个小小的市委秘书竟然能够在整个瑞河市作威作福。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倚仗?竟然让他如此的嚣张跋扈,如此的狂妄横行!”云飞扬毫不客气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黄秘书的身份还敢这样做,那一定也是有所倚仗了,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了。一会儿黄秘书到了,他恐怕还会来找你的,既然你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咱没走!”
钱中兴说完之后,带着人气冲冲地走了。
“今天这顿饭吃得,三番五次被打扰,看来一会儿那个什么黄秘书来了,还得过来打扰一次。都说咬人的狗不叫,不咬人的狗最会闹,按说这个黄秘书应该是一条会咬人的狗,但是他怎么也这么能闹?就这么一点小事情都闹的兴师动众的,平时若是真有人违逆了他,他得嚣张跋扈到什么地步?”云飞扬不耐烦的说道。
“黄秘书虽然是一条会咬人的狗,但是它咬人的时候还是喜欢与众不同。他不喜欢悄悄地在暗地里偷着咬人一口,他就喜欢光明正大的,叫嚣的世界皆知的,当着所有围观人的面,狠狠的咬人一口。他就是要让所有反对他的人,违逆他的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有多么悲惨。”陈子能接着说道。
“那咱们接着慢慢吃,等会儿见识一下这个黄秘书到底有多么跋扈、多么嚣张,咱们一会儿可要好好欣赏一下。”云飞扬提议道。
黄秘书没有让云飞扬等待太久,也就是过了十分钟的时间,包间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色苍白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就闯了进来。
“就是你们几个小鳖犊子不肯把房间给我让出来?你们是不是胆子长毛了?你们没见到这么多市里的主要领导都在外边等着吗?工商、税务、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的领导可都在外面,这么多的部门,你们就没有一家怕的?趁早收拾东西滚蛋,赶紧把包间给我腾出来,否则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喝酒了,干脆让警察请你们到拘留所聚会吧!”
这个黄秘书神情嚣张倨傲,带着一种蔑视一切的神态,根本就不把云飞扬几人放在眼里。
“这是从哪儿跑进来的疯狗,进来就一顿乱叫,我看你脑子都烧得糊涂了,不会是得狂犬病了吧?赶紧让你家主人把你领走,不要打扰我们吃饭的兴致。”云飞扬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你tmd竟敢骂老子是狗!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老子这么说话,老子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黄秘书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是狗仗人势!一个小小的市委秘书竟然如此的嚣张霸道,蛮横不讲理不说,语言还是如此的粗俗不堪?你一个人民的公仆竟然对人民以老子自称,你真是给政府官员丢尽了脸面,政府的形象就是你这种人给抹黑的。”
云飞扬难得见到如此狗血嚣张的人物,本来还想见识一下黄秘书是怎样表演这出戏的,他对于接下来的情节还是很期待的。没想到这个黄秘书的素质和能力竟然如此低劣,根本就没有一点纨绔子弟举重若轻的行事风格,他的表演简直太粗俗太没有水平了,云飞扬完全失去了观看的兴致。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竟然只有这么一点水平,你连给我表演的资格都没有,你就先在这给我呆一会儿,好好反省反省吧!”
云飞扬对这个黄秘书完全没有一点好感,再加上他竟然敢在云飞扬的面前自称老子,云飞扬就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黄秘书。
云飞扬给黄秘书的惩罚力度,还要大过于上次给史博兴二人的惩罚。
被云飞扬惩罚之后,众人只看到黄秘书呆呆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好像正在认真思考一样。
黄秘书带来的人不敢上前打扰他,云飞扬几人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在一起喝酒说笑。
在众人眼前一动不动的黄秘书,此时却正身处在无边苦难的地狱中。
先是一阵无比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这种极致的痛苦,黄秘书从来也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痛苦如果不是自己正在亲身经历着,他根本就想象不出原来痛苦竟然可以达到如此程度。这种痛苦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被大脑感知到,因为这种痛苦已经超越了人体承受的极限,人体会通过昏迷来切断这种痛苦的感知。
但是现在黄秘书的头脑却是无比的清醒,他宁愿自己现在马上死去,宁愿不在这世上享受花花公子的生活,他也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但是黄秘书的愿望自然不可能实现,他只能头脑无比清醒地承受这种剧痛的持续折磨。
但是这种剧痛的折磨还只是一个开始。很快遍及全身的麻痒又开始袭来,这种麻痒的感觉比刚才剧痛的感觉又要难受一百倍、一千倍,两种感觉掺杂着进行,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黄秘书感觉自己就要被折磨的疯了,他祈祷佛祖、祈祷上帝、祈祷一切生灵,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只祈求能够结束这种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痛苦折磨。
就在他祈祷了无数遍之后,所有一切的痛苦终于全部消失、一丝不剩。
“怎么样,我赐给你的感觉是不是很享受呀?需不需要再继续尝试一下?”
黄秘书看着云飞扬淡淡的微笑,心中无比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他让人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他内心中留下的只有对云飞扬无比的惊惧和全身心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