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说话,虽然声音很小,可她们却不知道苏长青喝了那么多的意仙酒之后,这听力、内力、灵活性上都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们头越凑得紧,他的脸越黑:他的媳妇是心狠手辣的女人?
——这陈杏花自己媳妇果然没看错她,小小年纪却如此狠毒,清远兄弟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妹妹?
忙吃喝也是个极累的活,等沈锦泡好澡上炕时,苏长青已经睡了。
可她才上床,苏长青确把人一把捞进了怀:“媳妇儿,累着你了。”
为了这城墙之事,沈锦知道苏长青很辛苦。
看他竟然没睡,便仰起头:“怎么还不睡呢?还不困啊?”
苏长青把脸埋在沈锦的头间:“睡不着,想媳妇儿了。锦儿,把你拖累成这样,我心中有愧。”
这个男人怎么了?
明明不是这么感性的人,今日受了什么刺激?
“相公,夫妻一体,有难同当,这本是自然。既然已经接受了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这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跟着你到这来,也是我自私,因为我不想跟你分开。别说这么客气的话,要不然我害怕。”
大手摸着柔顺的青丝,仿佛像亲宝贝似的,苏长青轻轻在沈锦的头上落上一个吻:“我不是客气,是真的内疚,如果你不嫁给我,现在的你过得肆意快活。这一次,把你的家底全部给拖穷了,还让人对你说三道四,锦儿,我心里真的有愧。陈杏花与余秀秀两人,以后你少搭理,就是看到了她们也不必理!”
原来是这两人凑在一起说她坏话了,又被这男人听到了,所以他心里难过了?
沈锦哪里想搭理这两人,只是她考虑的是团结,在军中上下级的团结非常重要。
“这样做万一余秀秀吹耳边风的话,不是影响了你们上下级关系么?其实,你也不必难过,这两人我根本瞧不入眼!这都八月底了,等你这城墙差不多了,我得先回去,九月底得开始做果酒。家底没了,我得赶紧帮我相公赚回来!”
这话一落,苏长青没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的谢意。
可沈锦没想到的是,她不想搭理这两人,而第三天她这扫把星的命格已经传遍了这片家属区。
“姑娘,这肯定是那陈杏花传出来的!我饶不了她!”
凌燕手持宝剑,气得俏脸生烟。
凌双则一双冷眼:“要去就去,告诉姑娘做什么?反正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倒觉得这事应该是那余秀秀传出去的,毕竟她在这里人头熟,而那陈杏花才来几天,她认得个谁?”
这话一落,凌燕脸忽然变冷了:“是她?”
“是她。”
凌燕被苏长青冰冷的声音吓到了:“姑爷…”
苏长青脸色铁青:“这事我来办,敢伤害我的妻子,我会让她知道这背后说三道四的后果!”
而沈锦则一点也不生气:“气什么气啊?难不成谁没个过去?这余秀秀不是爱背后传人么。暗一,去那余秀秀的老家与陈杏花的老家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兴风作浪的东西。”
暗一冷着双眼:“郡主,这点您放心,昨日暗七与十四已经出发了。这两个女人敢抵毁郡主,属下看她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这样,苏长青并没有消气。
第二天晚上他把张清找过去谈话:“张清,咱们是共生死的兄弟,有句我就不拐弯了。我媳妇不知哪个地方对不住你媳妇,让她到处传言我媳妇是个扫把星?”
这话一出,张清脸都白了:“将军,怎么可能有这事?”
整个大营的兄弟谁不念着将军夫人的神勇与恩赐?
这次瘟疫如果不是将军夫人出手,近四万的兄弟能保住几个谁也不知道。
因为不想沈锦太过于打眼让有心人盯上,这一次解决瘟疫的事情完全就隐瞒了朝庭,甚至苏长青让全军都封锁了消息。
但外面人不知道,可军中谁会不知道呢?
更何况张清本身就是被沈锦救活的人?
苏长青知道这事张清肯定不知道,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清,我的夫人是连我苏长青都尊敬不过的人,我不希望有人说她任何一句不好。兄弟,自己的女人得管好,才不会影响你的进步。”
张清内心惭愧:“将军,您放心,属下一定给夫人一个交代。”
可苏长青却说:“我并不要你什么交代不交代,娶妻娶贤,特别是我们这种当兵的人,没有一个好的媳妇,根本就没有心思保家卫国。”
后宅不稳,可以安天下?
可张清想不到的是,余秀秀根本不承认:“谁说是我说出去的?是沈夫人说是我说的吧?我就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