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他的眼里,一片暗芒,危险又灼热,琥珀色的眼瞳里,映出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自己,沈千树心跳失控,近距离的接触,熟悉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霸道地进入了她的世界。 他就像是无法治愈的病毒,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这病毒蔓延到她的心中,药石无医,并强行插上了占领的旗帜。 “我想你啊。”沈千树说。 她捏住了蛇的七寸,并懂得他的贪婪和执念,总能精准地安抚了他的焦躁。 “你说什么?”他眼里的焦躁和寒冰缓缓地散去,震惊又意外。 这是第一次听到沈千树说出类似于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