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好龙,莉娜也好龙。
之前就被吓走的8号,现在在门缝里更加直观地看到主人の巨龙,不禁直呼自己机智。
还好她跑得快,不然要真被主人捉住了,那样的…怎么放得下?
会裂开吧?
但是从小就跟着莫妮卡学了柔术,好像也不一定…
……
8号小脸儿闪着粉晕儿,扒在门口一边偷看一边琢磨,眼瞧着夏辛瑶的玉手生涩而地轻拤慢捻,蓝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水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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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没?我…我看你脸色好多了都。”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难受是不如刚才难受了,但是总感觉…挺来劲…”
“死吧你!不来了!”
夏辛瑶差点儿被这话气哭了,她可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才做了这样的事情,可这臭驴子话里的意思,难不成…难不成他开始享受起来了嘛?!
“不不不,阿姨你误会了!”
林小贤也急忙解释:
“我现在是不上不下那种,真的是快好了,但不能停,一停就会慢慢反弹回去,就是需要根治!阿姨你明白我意思吗?”
“……”
夏辛瑶不想明白,她已经弃疗了,很累。
心累,手也累。
夏辛瑶一直保持着不去看,但手里的触感无比真实。
话说这家伙真就是驴子呗?这比甘蔗还…
啧,女儿也是厉害,这难道不遭罪的嘛…
夏辛瑶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大白鱼之夜”,想起了亲眼目睹过的那时候的夏落秋,不仅不像是在遭罪,反而…
“嘶!阿…阿姨?”林小贤突然感觉吃痛,疑惑地呲牙咧嘴。
“哦。”
夏辛瑶小声嘀咕:
“走神了。”
“……”
这也能走神?
林小贤不能理解,但实际上,夏辛瑶也是个普通女人,对从未探知的东西有着应有的好奇心。
生平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却没想到看都没看几眼,上手倒是上了好几轮,眼下除了本能的羞涩幽怨等种种情绪之余,她自然难免认真地对其产生了那么一点儿求知欲。
……
话说甘蔗的话,有青皮和黑皮两种,林小贤的算哪一种?
应该算黑皮的那种吧…
粗一些,只是颜色没黑皮甘蔗那么黑,是小麦色。
不过手感倒是比甘蔗有韧性,然后…然后每次要好了的时候就会一跳一跳的,温度也会变的很烫…
……
“呵,真恶心…”
夏辛瑶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心底默默腹诽。
她眼角淡淡的泪痕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睡袍略微散乱的美妇人当下已然跟认命了似的,跟林小贤一起坐在床边,微颦着眉儿不声不响,时而双手时而单手帮他处理,或者说“治疗”,气氛也由诡异慢慢变为了一种无奈的暧昧了。
“坐过去。”
“啊?又换位置啊?”
“又个屁!你来试试?酸死个人!”
夏辛瑶睁大了美眸狠狠瞪他,但又不敢瞪久了,因为余光会下意识地扫到手上的东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臭驴子的…太那个了,很难脱开视野盲区。
“阿姨…”
“放。”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对不起啊。”
夏辛瑶的手儿一停,沉默过后忽然有点儿想要被气笑的冲动。
明明都闹成这样了,明明现在正帮他办事儿呢,哦,这个时候你突然来句“对不起”?
果然是驴脑子…
夏辛瑶心底啐了一口,面无表情,软嫩的拇指指肚稍微用力地一摁,本想让林小贤再一次呲牙咧嘴,却发现他忍住了。
“不疼是吧?”夏辛瑶冷眼瞥他。
“疼。”
林小贤闭上眼:
“但是是你的话,哪怕疼也算修来的福分了…”
“林小贤我警告你啊,你…你是萌萌的男朋友!别乱说话!我现在只是不想开腔,脑袋可还清醒着呢!”夏辛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结巴两声,但脸上姑且还是撑住了冷冷的神色。
“我哪有乱说,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阿姨,我只是就事论事…”
林小贤苦笑地眯起眼睛:
“…说实话,就算只是手,能让你这样的美人服侍一回,罪过是真的,福分也是真的…嗯——~”
因为夏辛瑶手一直在动的缘故,林小贤说着说着就舒服地呻唤了一声。
可恶,这家伙好像还真的一脸享福的表情。
真的假的…
这混蛋都是跟萌萌大操大办过的人了,现在却只是用她的手而已,真有那么受用吗…
……
夏辛瑶半信半疑间,脸上也是飞快地红了一下,唇瓣儿嗫喏着,也不知道骂了林小贤些什么,反正声若蚊蝇不是什么好话,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阿姨,其实我挺震惊的。”
“你又在瞎扯什么。”
“就是你做试管的事情。”
“……”
夏辛瑶不语,只是手速放慢了,力道也变的轻柔下来,显然提起这件往事,或者说把这件往事透露给林小贤,是让她内心颇为唏嘘的。
“萌萌她,还没给你说过吗…”
“没,主要我一直以为你们就是普通的单亲离异家庭,落秋几乎没怎么主动提过这方面的事情,我自然也就没多问。”
“呵,难得她还没把家里的老底都揭给你…”
夏辛瑶嗤笑一声,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沉吟片刻后目光泛起了点波光:
“我父母,也就是萌萌的外公外婆去世之前,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嗯…”
……
渐渐的,夏辛瑶一边帮着林小贤,一边又跟他说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
这样的气氛,听着滑稽,其实应该是很温馨的。
因为哪怕老夫老妻,也得足够恩爱才能做到这样,爱与性,本来融为一体才是最令人幸福的。
当然,放在林小贤和夏辛瑶这两个人的关系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他们可远远还不是什么老夫老妻,而是…
总之,连夏辛瑶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
不过她也是真的弃疗了,离谱归离谱,手上依旧在帮他,嘴上呢,也开始娓娓道来:
“我从小,或者说从青春期,对这谈情说爱就没什么兴趣,包括大学毕业了一心也想着以后事业的事情,但那个时候,萌萌的外公外婆都身患疾病,他们是很传统的那代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日思夜想盼着能走之前能抱个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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