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直的数字伴随着死亡,要不就是他自己,要不就是别人,而门口的那两位富家公子听到自己可以巴结上叶赫那拉家族的人都是十分兴奋
。
特别是叶赫那拉旭的名声可是十分的响亮,现在叶赫那拉旭居然叫他们办事,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只要将这件事情传回家里,那么他们的父母一定会高看他们一眼的。
“七!!”
刘直的数字还在数着,而那桌上的修仙者长者则是微微一笑,他现在越来越对这个刘直感兴趣了,面对像是叶赫那拉旭这种人居然还如此不卑不亢。
单单是这种气魄就已经让人望尘莫及了。
“还不给我动手。”听到刘直还在继续查数,叶赫那拉旭就是十分心烦,直接对着门口的人喝道,刘直的数字仿佛是在对他的嘲讽一般,如果不是因为叶赫那拉家族来了一个叶赫那拉直的话,他早就什么都不顾忌,直接出手斩杀对方了。
听到叶赫那拉旭的话,顿时两个公子心中一寒,虽然这件事情办好了的话,就巴结上了叶赫那拉旭这颗大树,但是如果办不好的话,他们的小命也就玩玩了,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于是直接带领手下向刘直杀去。
“六!!”
刘直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自己在那里不断的查数,而此时那些人已经杀到了他的面前,火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是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这上百人居然全部都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人绑在那里一样,身体完全定格在了那里。
“五!!”
刘直的数字依然在继续查着,而此时在也没有人敢小看刘直了,如果刚才他们之中还有人认为刘直是装的,那么现在也完全不这么认为了,这上百人绝对不是凭空愣在那里的,而这一切都是刘直的手段。
没错,这就是百控领域。
可以说当刘直的实力越来越强之后,百控领域就成为了一个鸡肋,因为他的攻击力没有精神捆杀大,防御力没有神罗和天罡有用,控制能力没有霸气能力强。
但是此时却是用百控领域的最佳时机,因为百控领域可以造势,只有让人摸不清楚底细才能让对方产生恐惧
。
如果直接只用精神捆杀的话,虽然十分痛快,但是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而且人死了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神罗天罡只不过是用来防御的,对付这些小鱼小虾有些大材小用了。
而霸气一旦使用的话,他们就会都晕过去,不能起到造势的目的。
只有百控领域在此时才是最有用的。
“四!!”
所有的人全部定格在了那里,这一手彻底的惊呆了叶赫那拉旭,刘直让他感觉越来越神秘了,在自己的主场他居然出现了一种恐惧的心里。
这让他如何接受。
刚才他还想利用这些人的手给刘直一个教训,但是现在看来没戏了,那些废物居然都被控制住了。
“哼!!”叶赫那拉旭直接站了起来,冷哼一声。
“三!!”
刘直口中的数字已经越来越少了,局势也是越来越紧张了,此时的叶赫那拉旭终于忍不住了,一步接着一步的向刘直走去,同时他体内的叶赫那拉家族血脉正在不安的涌动着,右臂缓缓的增大。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起源星上的霸主终于忍不住别人对他的挑衅了,想要出手斩杀刘直。
黑色的气息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那些定格在那里的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异动,而刘直从始至终就没有抬过头。
“二!!”
数字还在减少,而空气也在凝结,叶赫那拉旭的手臂已经增长了一倍有余,目光阴冷的看着刘直,叶赫那拉家族,是一个战斗民族,血脉之中带有着狂暴,好战的性格。
根本就无法承受住挑衅,所以此时的叶赫那拉旭已经完全动怒了,体内好战的血脉不停的翻滚着,一层又一层。
手臂上的黑色气息也变得更加狂暴了,在他周围的人已经感觉到了不适
。
那名修仙者的长者,急忙一挥手臂,为身后的两人挡住了来自叶赫那拉旭身上的煞气,虽然他们不可以动用灵气,但是长者也仅仅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人受伤而已。
这并不算是违规。
“一!!”
“去死吧!!”叶赫那拉旭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了起来,右臂直接向刘直砸去。
“住手。”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但是已经来不急了。
神罗。
刘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直接抓住了叶赫那拉旭的全力一击,所有的力量全都被化去,刘直坐在那里纹风不动,而此时外面的人也终于赶了过来。
正是叶赫那拉家族的护卫队,而且带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赫那拉家族的元帅,叶赫那拉狂。
他刚刚接到叶赫那拉杜旭的消息急忙赶了过来,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两兄弟早晚都有一战,但是现在却并不是时候,刘直的名气和声望还不够,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让他们交手,所以他直接赶了过来,而当他出口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可是刘直居然坐在那里毫不费力的就挡住了叶赫那拉旭的一拳。
这也让叶赫那拉狂十分惊讶,不过他毕竟是叶赫那拉家族的高层,见过大世面的人,马上反应了过来,直接上前。
“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在这里闹事的,将这些人给我扔出去。”叶赫那拉狂看了看定格在那里的那些人之后吩咐到,而叶赫那拉家族的军队也是直接将这些人全部都扔了出去,刘直也是直接撤除了百控领域,被扔出去的那两个富家公子哪还敢停留,直接逃命去了。
这些可都是大人物啊,他们根本惹不起。
“参见元帅大人。”叶赫那拉旭十分恭敬的说道,并且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就是这点小事啊,他让你走,你就走呗。”叶赫那拉狂淡淡的说道,十分随意,仿佛刘直说的话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