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锣鼓喧天,这里庄锦瑟还在仔细的研究她手腕上的镯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易临霄本不想打扰这样难得安宁的时候,可转念一想,若是此时不提醒庄锦瑟,让庄锦瑟错过了柳脉脉成亲的时刻,日后庄锦瑟不知道又要闹上多少时日。
庄锦瑟脾气很好轻易却不信任,虽不知为何庄锦瑟对那个柳脉脉会如此亲近,但这些事情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易临霄开口提醒道:“庄姑娘,走吧,差不多也该到了去观礼的时候了。”
庄锦瑟急急忙忙的提着裙子向前跑,似嗔似怒的瞪了易临霄一眼,大约是在责怪他为何不早些开口提醒,易临霄啼笑皆非,跟在庄锦瑟的后面慢慢朝前院走。
到了前院,易临霄四处看了看,没看到江有渔的影子也没看到和庄锦瑟一起来的花游棠,心中有了计量,晓得大概是花游棠现场还被江有渔困在花园中。
既然没有外人,易临霄无比坦然的站在庄锦瑟身边。
柳脉脉的穿着鲜红的嫁衣,被人搀扶着迈入大堂,她的身子无比虚弱,若是没有人扶着恐怕站都站不稳,短短的两步路不知道咳了多少次。
庄锦瑟心中忧虑,她连新郎是谁都没有看。
她眨了眨眼,心中酸涩,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蔓延,看着那样的柳脉脉,庄锦瑟鼻子一酸,她揉了揉眼睛。
易临霄就站在庄锦瑟的身边,敏锐的发现了庄锦瑟的不对经,眼看着庄锦瑟的眼眶开始泛红,易临霄眉头一皱,四处环绕一圈,旁人都在看新娘子,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庄锦瑟,更不用说招惹她,且庄锦瑟放在就在易临霄的旁边,若她真的受了谁的欺负,易临霄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想到这里,易临霄稍稍松了口气,他轻声问道:“瑟……庄姑娘,你怎么了?”
“啊?”庄锦瑟仰头看了易临霄一眼,复又垂下头去,眼见着柳脉脉牵着红绸拜天地,庄锦瑟心中更是难过:“我原以为看她成亲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或许我从当初一开始就错了,凡人的命数我不应当插手,我不应该让她喝下那种东西,我不应该……一想到她以后要和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