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我全要!
北宫凛彻底露出其丑陋的本性,他那满脸欲望毫无遮掩,显然这不仅是其征服的欲望,他要娶轩辕青鸾或者红鱼,一定还有着其它目的。
此时他的贪欲配上我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竟然显得那般变态,我从没想过,自己的五官竟然会显得如此狰狞而邪恶。
轩辕青鸾听了北宫凛的话,也是气得娇躯颤抖,满面的怒气与杀气。
她谋算千年,就是为了借上古秘术,迎接他的男人荣耀归来。
她原本是想亲临人皇,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虽与邪族合谋,但自己也有话语权。
但随着她不敌于我,她又退而求其次,让北宫凛变为我,与虎谋皮,心中依旧抱有幻想,认为对方不会食言。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多傻。
此时她也总算明白当年父亲为何宁愿背负骂名,也不惜使奸猾手段灭邪了。
邪人不可为伍,邪族只有一个陈金甲,是她太过于自信,蒙蔽了双眼。
她拼了命的挣扎,可惜一切都迟了。
这山海之气藏有神秘的先天力量,绝非她一己之力可破。
不仅是她,包括宋余庆、高冷男、无崖子
这些大拿此时同样在负隅顽抗,但饶是如此,依旧无济于事。
此乃先天之易术,就得以先天八卦之法来解。
但他们一身玄术修为通仙,却皆源自周易,他们表现出的术法越强,反而越受到排斥,就越是被镇压得厉害。
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好生领悟这先天八卦之秘,以他们的悟性,假以时日,破阵不难。
他们没有时间,所以不得不一条道走到黑,想要以后天敌先天,以力破之。
备受煎熬,无力回天。
“虽然你们都该死,但你们也别这么急着送死啊!不急,不急,你们都会死的,不过不是现在。”
“我要借用你们的玄气,助我取那连山易,让你们亲眼见证我的不凡!”
边说,南宫凛边双手结印,结出一道山海印,将这道手印推向了连绵群山的深处,推向了那黑暗苍穹。
这道符印似一条流星划破苍穹,直飞那漫漫无边的黑夜。
北宫凛的目光跟着这道流光,似要在其接引下,找到那真正的连山易。
所有人此时都明白,北宫凛已经远远凌驾于他们之上,今日怕是再无回转余地。
一旦北宫凛取走那连山易,接下来再一路前行,找到那归藏易,二易在手,别说是大金了,就连炎夏,甚至是整个人间,他都将唾手可得。
他们已无力阻止北宫凛,但绝不能就这样死得毫无价值。
“陈三千,你是转世灵童,你走,将这里的事告诉炎夏!”这时,轩辕青鸾突然开口,看来绝望之下,她自知罪孽深重,还想赎罪。
当然,可能也不是赎罪,而是知道北宫凛邪恶,她依旧想让陈金甲归来,所以她将希望又放到了炎夏玄门那里。
听了轩辕青鸾的话,纳兰雄也顿时反应,他立刻说:“对,三千,你快离开,这里只有你能离开了,这一次,你务必不要再有任何其它想法,立刻给我走,去炎夏报信!”
就连鬼帝宋余庆都对我说:“三千,去吧,带着我给你的信物,去炎夏阴司,告诉他们,三界将乱,千万不要以为我鬼族可置身事外。”
很快,高冷男也说:“去到炎夏,找一个叫闻朝阳的人,他会有办法的。”
看着他们,我问:“那你们呢?”
纳兰雄道:“既然都是死,那也要死得其所,就算我们让魂魄自燃,也绝不能成为那北宫凛的垫脚石!”
看着视死如归的众人,我完全相信,他们接下来都会选择燃烧魂力,让自己魂飞魄散,也不会将玄气被北宫凛侵夺,助他得连山易。
我立刻说:“不,你们万万不可这么做,你们都不会死!”
“陈三千,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哪来的自信?你快给我走!你现在走,我可以把你之前的无知与自以为是忘掉,我不会怪你。可你如果再不走,我真的要讨厌死你。”
纳兰楚楚此时也非常焦急地对我说道,她倒不是真的担心那人间正道,她是想要有人救叶红鱼。
我说:“我不会走,我会留在这里,保你们所有人平安。”
当我说完,不仅是纳兰楚楚下意识传来冷笑。
就连宋余庆他们都忍不住看向了我,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我。
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刚才吓得都不敢参战的年轻人,此时却在这说大话,当真是可笑,被吓傻了。
“陈三千,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臭毛病?你以为你是谁啊?学谁不好,学那陈黄皮?你看那陈黄皮,自以为是的自杀,结果呢?结果他非但没有结束灾难,还让自己的尸体助纣为虐!你给我走,再不走,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纳兰楚楚边说,边开始燃烧她那本就虚弱的魂力。
她以为我喜欢她,在乎她,她这样威逼我,我就不得不离开。
宋余庆也忍不住附和:“是啊,三千,此时不是高估自己的时候,哪怕你真的请出陈金甲的神识,怕也无力回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
我没有理他们,而是看向那群山后的黑夜,说:“你们看那里。”
此时,我那化为虚无的神识,从这山海之气内重新归集。
我虽还不能称得上这真正的山海之主,毕竟我还没得到那连山易,但此间山海已经以我为主。
我的神识很轻易地来到了黑夜之中,取一缕山海气,种一颗菩提树。
我神识化形,静坐于菩提树下。
南宫凛的山海印之流光很快就射进了这无边黑夜中,让这黑夜有了光。
这道山海印,最终被我种下的菩提树吸收,成了树上微光。
有了光,南宫凛借着光,朝前踏行,眼中充满了期待,以为自己就要得到上古先天之秘。
纳兰楚楚、宋余庆他们此时也忍不住,循着光看去。
毕竟,他们都是玄门中人,谁也忍不住想要一堵那上古之秘。
“陈三千,你到底让我们看什么?看那颗菩提树吗?”纳兰楚楚边看边问。
“咦,树下好像有人。”
“快看,那个人怎么好像陈三千?”
ap;t;!over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