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拖下水(1 / 1)

长生路行 阿白吃 1208 字 8个月前

张世平与那个黑衣外门弟子一个朝右一个向左,分开飞行,却不想对方三人中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打扮的,对着另外两人喊道:“我们分开,林师兄去左边,陈师妹和我右边。”

两人应了话,当即驱器分开,那个林师兄朝着那个黑衣弟子飞去,而剩下的一男一女则朝着张世平飞来,后面雄红丹鹤发出一声啼鸣,它自己朝着张世平方向追赶,雌性红丹鹤则是向着林师兄方向飞去。

张世平不知道那位黑衣弟子心里如何想,他一听到声音,心里是又惊又怒,却不敢停下来,只能尽力向前飞去,中途他又转了一个方向,想甩开两人,后头男女两人依旧是紧紧跟着他,想要硬生生把张世平拖下水。

后面男女两人驱器离张世平越来越近,男女两人脸色越来越白,看样子是使用着某种秘术,提升自己的速度,纵使张世平已经全力在飞行,那二阶雄性红丹鹤与那男女飞得离张世平是越来越近。

而在另一边,一阶上品雌性红丹鹤追逐着林师兄和黑衣弟子两人,这只红丹鹤不过是一阶上品,即使是飞禽妖兽在空中比两人灵活,但是强的有限,实际上如果两人联手,未必不能斩杀这只妖禽。

可惜两人不是一路人,黑衣弟子脸色阴沉如水,他无端被人拉下水,现在迫于无奈,没有与那位林师兄斗上一场,已经是很不错了。至于让他与林师兄联手,不可能,他还怕自己被人从背后偷袭。

他转头看着右边远处张世平和那一对男女,看到张世平拐了个弯,他灵机一动,也立马拐了个弯,林师兄和雌性红丹鹤也跟上。

这双方在天空之中的飞行轨迹,就像两个半圆,彼此之间越来越近。

渐渐的,张世平,黑衣弟子和那三人,三方重新聚集,隔着几丈的记距离,向前飞去,雌雄红丹鹤也在一块,追着五人。

众人距离变得越来越近,张世平觉着只有一个法力凝结的护罩太不安全了,他手朝着储物袋一抹,一面紫黑色的水晶盾牌,张世平没有控制盾牌变大,而是黑色灵光大放笼罩自身,化作淡黑色的护罩,张世平把神识放开,控制着厚土紫金盾在周身转动。

其他几人也各展手段,黑衣弟子掏出一面青色木盾,化作青光罩。林师兄拿出一个金色圆环,一阵幻化后,周身一大四小,五个金环转动。那公子哥打扮的修士拿出一块砚台形状的法器,陈师妹也是掏出一把纸伞,伞柄系着条彩色丝带。

心里有底后的张世平扫过四人,张世平刚才在远处时候没看清,等到近距离后,他才发现这三人也和他一样是正阳宗弟子,三人没有穿戴外门弟子的黑衣,但是在衣袖或是衣领上有着正阳宗的标志。张世平暗道了一声晦气!

五人都朝着前方在飞,又彼此相互防备,速度没有刚开始那么快。张世平知道只要那三人中两个男修士不放开手中的雏鸟,那后面两只红丹鹤是绝不会停下来的。五人迟早会因为法力枯竭,被追上的。

至于回头,张世平可没有这种觉悟,一个人去面对二阶飞禽妖兽的含怒攻击,或许符宝金蛟剪祭出来能够重伤它,可是凭什么对方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要去处理?

红丹鹤这种飞禽本就比修士更加擅长飞行,比消耗,五人绝对比不过这两只飞禽的。

张世平看着刚才脸色苍白的男女修士各拿出瓶丹药,一股脑的往自己嘴里灌,另外的林师兄也是如此,想必是先前消耗太大。

五人手中都捏着灵石,不断从中吸取灵气,但是张世平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现在储物袋里面可是没有补充法力的丹药,就是灵石也不过是十来颗而已。

一想到这里,他伸手在储物袋上一抹,罗钧剑出现在肩头,剑光吞吐不定,以防万一。他默念法诀,右手五指大张,指尖五颗鸡蛋大小的深红色火球出现,扭曲着周围的空气,他将火球朝着那手抓着雏鸟的林师兄甩去,左手在储物袋上伸手一张,几张风刃符符箓抓在手中,五道风刃横七竖八朝着那位公子哥而去。

火球打在青光罩上,那青光罩看似薄薄一层,却将五颗火球全部挡了下来,张世平也没想过单凭火球能够伤害到他,只是将他速度降下来而已,那五道风刃也是如此。

那雌雄红丹鹤趁着两人速度降下来,一个振翅,拉近距离,施展风缚术拖住两人。

那位黑衣弟子正也想出手,他手中已经捏着冰锥符箓,看到张世平出手,心中大喜,也朝着两人甩去十几根冰锥,然后头也不回,飞快离去。

张世平也极为果断,不去想做什么黄雀在后的打算,选了和黑衣弟子不同的方向飞去,头也不回。

公子哥打扮的修士口中那位陈师妹,踌躇了下,看着被红丹鹤风缚术困住的两人,一咬牙,竟然舍弃同伴飞离此地。

张世平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先前在逃跑途中,已经偏离了去碧缘山的路。一路飞行下来,自身法力用去了四五成,他干脆选了座无名小山,落下来,找寻一处山洞,里面有一头野猪,正好被他当做口粮。

在气味难闻的山洞里面,张世平也不嫌弃,他吃过野猪肉后,打坐了一夜,将身上法力补充上来再修行了一会儿。

经过一夜修养,养足精神头的张世平,在山顶四周看了看后,驱器朝着碧缘山飞去,回到碧缘山后,他一边修行,一边炼制一阶的玉茶丹,至于二阶的玉茶丹,需要地火或是筑基期的先天真火炼制,他去了一趟赤离峰,一天后,他灰头土脸出了地火室,二阶玉茶丹实在是难以炼制。

过了一段时间,等到一旬一次的讲道后,张世平听一些弟子在讨论着,说是有二阶飞禽袭击了练气期弟子,听说死掉两人,其中一人听说是宗门中一个筑基后期修士的后辈,那位筑基修士大发雷霆。

张世平听到后不动声色,真没想到那三人里竟然有人是筑基后期修士的后辈,虽说这两人咎由自取,但是这两人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他可不想被筑基后期修士找上门来。

那位筑基后期修士直接打杀了张世平,宗门里面最多也是轻惩,难不成一命换一命?

张世平回想了下那个黑衣弟子与陈姓女修的样子,暗想这两人应该也不会透露出什么来吧?毕竟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大家半斤八两,都是乌鸦黑猪,谁也别笑谁黑。

在胡思乱想中,一早上的讲道课过去了,张世平心思已经不在这里。

他匆匆离去,决定从此深居简出。一晃两个月过去,见没什么人找上门,也没有宗门刑罚殿弟子上门来寻,他悬着的心慢慢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