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里面是沧澜夜?”玉若晴吃惊的问,不会就这么巧合吧。
“大胆,居然敢直呼我们陛下的名讳,不想活了吗?”侍卫火大道,拔剑就要动手。
玉若晴顿时松了客气:“沧澜夜你赶紧给我出来,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刚好我有难,你报恩的时候到了!”
侍卫着实吓了一跳,这女子如此直呼陛下的名字,难道她真的是陛下的救命恩人,侍卫顿时不敢在阻拦。
马车内的沧澜夜听到这一句,撩开车帘果然就看到玉若晴大摇大摆走到马车跟前,伸手过来。
“赶紧的,拉我上去!”
若初看到这一幕,也愣了下,见陛下并没有反驳或者让人将她拿下,可见她说的是真的。
“姑娘,我拉你吧。”若初说着,赶紧伸手过来。
只是她的手还没伸过去,沧澜夜抢先一步伸手过来:“上来吧!”
若初一僵,她知道陛下最是有洁癖,从不让人近身两米之内,尤其是女子,怎么会如此?
玉若晴抓住沧澜夜的手就爬上去:“沧澜夜幸好遇到你,那几个土匪是附近山头的人,他们强抢民女,刚好被我撞到,却不想着了他们的道,你是沧月国皇帝,他们就交给你了。”
“绝峰,你派人去查清楚!”沧澜夜冷哼一句。
他治理的国家,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
“是!”绝峰立刻带着几名侍卫过去抓人。
马车内,沧澜夜看向玉若晴惨白的脸色,还有她身上的血迹,从一旁的盒子里面拿过一个瓷瓶:“用这个吧。”
玉若晴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打开闻了闻:“云婷对你倒是大方。”说着,伸手就要脱衣服。
沧澜夜一见,下意识的背过身去。
若初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口:“这位姑娘,我来帮你吧。”
“好!”玉若晴递过来药。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玉若晴整个人直接摔在了沧澜夜的腿上,沧澜夜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结果就看到她后背上横七竖八的伤痕,顿时惊住了。
一个女孩子的后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伤痕?
“陛下,我来吧。”若初赶紧开口。
“好!”沧澜夜松开玉若晴,再次别开头去:“好好赶车,再颠簸就滚去液庭!”
车夫吓得一哆嗦:“是,陛下!”
玉若晴伤口处理完,穿好衣服,直接靠在马车的一角就闭上了眼睛,为了对付这帮土匪,她都三天没睡觉了,这会体力不支已经撑不住了。
没一会,沧澜夜就听到玉若晴的熟睡声,他无奈摇摇头,这女子倒是心大。
“陛下,这位姑娘受伤很严重,是要带她回宫吗?”若初小声问了句。
“她救过朕的命,既然她受伤,就先带她回宫吧。”沧澜夜回答。
“是!”
…………………..
大燕国,云家。
云相正坐在院子里陪着云思亭练字,看着孙子写的字,云相一脸的愁容。
“思亭啊,你这字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跟狗爬的一样,你爹像你这年纪写的可比你这好多了。”
“爷爷,我肯定是随了姑姑。”云思亭回答。
“哼,你姑姑小时候就不认字,成天偷鸡摸狗,打架斗殴,闯祸不断,就从来没让我省心过!”云相吐槽。
云思亭一脸吃惊:“原来姑姑小时候这么混啊?”
“臭小子敢说你姑姑,你姑姑现在可是我的骄傲,四国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我们如今云家的繁荣多亏了她,你以后长大了要好好孝顺你姑姑!”云相得意道。
“爷爷放心吧,姑姑就是我的榜样,所以我也不写字了,我要当小混子!”云思亭道,起身就跑。
“臭小子你还不学好了你,给我回来。”云相追着孙子就跑起来。
一名小厮奔进来:“老爷,有一位夫人求见!”
云相累的气喘吁吁,这才停下:“小兔崽子跑的太挺快,看我不抓到你打烂你的屁股,什么夫人,老爷我没空见!”
“老爷,她自称诸葛夫人,说是来跟老爷商议三小姐的婚事!”小厮回答。
“淑儿?”云相蹙眉:“让她进来!”
“是!”小厮立刻出去,不多时就带了一名妇人,还有几名下人进来。
那妇人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衣着上成,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
诸葛夫人一见云相,立刻行礼:“见过云相,贸然来打扰还请云相不要介意,我是孙放的母亲,今日前来是想跟云相商议三小姐的婚事!”
云相蹙眉:“可孙放说过他是孤儿?”
诸葛夫人一听,很是难看:“都这么多年了,这孩子还没原谅我,当初我也是没办法才将他过继给他大伯家,我知道他无法原谅我,可是只想为孙放做些什么。
难得看到他有喜欢的人,所以想让他以诸葛家的名义八抬大轿迎娶三小姐,我知道云府根本不在乎这些,这是我这个当娘的唯一能为三小姐做的!”
云相听着都有些感动了:“既然如此,那就进屋谈吧。”
“多谢云相。”
云璃正在院子里跟雪千殇练剑,听下人说有人上门商议三小姐的婚事,立刻就过去查看。
结果就看到诸葛夫人跟父亲讨论云淑的婚事,云璃当即火大:“上次被我大姐给骂走了,这一次你居然还敢来?孙放和三姐的婚事不需要你来做主,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能抛弃的人,有什么脸皮来云家!”
诸葛夫人脸色尴尬至极:“四小姐教训的是,都是我当年糊涂了!”
“等一下,你说上一次你大姐把她骂走了?”云婷问出关键。
“可不是吗,大姐说了三姐不需要这些,孙放也不原谅她,今天她居然自己跑上门来,怎么脸皮这么厚!”云璃火大道。
诸葛夫人脸色难看至极,额头青筋凸起,这云四小姐也太粗俗不堪了,居然这般当着自己的面骂自己,当真是没教养。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立刻哭诉道:“四小姐误会了,我身为一个母亲只是想弥补自己的孩子。”
“我看你不是想要弥补,而是另有目的吧!”一道冷烈的声音传来,云婷从院子外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