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最后一句话,褚嬴浑身上下突然流露出一股无比霸气的气势!
让站在下方抬手凝视的周水水和大山两人的严重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片崇拜的光芒。
就连沉浸在无限悲伤中的白羽也不由得看呆了。
没想到在他心中一直被认为从乡下来到帝都,只不过是一个穷屌丝的褚嬴会有如此高光的一面!
“哈哈哈哈~~~~说的真好!既然褚嬴院长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就不再说废话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马上就会知道,你将会为自己的原则,付出怎样的代价!你会马上认识到,自己现在所坚持的一切是那般的可笑!!”
视线一转,他抬着手分别指了指大山,周水水,白羽,以及最后的褚嬴,一字一句的说道:“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这几个人都得为那一群老头子陪葬!!”
“杨修先生,你说话太过分了!”褚嬴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冷冽,垂落的发丝也开始无风自舞。
了解他的人都明白,这是他心中已经动了杀机的征兆。
作为外人的杨修却根本不知道这一点,也根本没有在乎褚嬴的气势变化,继续冷冰冰的叫道:“过分吗?我们儒道向来就是这么过分!所有的一切,或许就是我对你表现的太客气,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觉得我们儒道所说的话是无关紧要的。”
“你再跟我说一个字,我就直接砍下你的人头!”褚嬴突然毫无征兆的蹦出了这句话。
杨修一下子听懵逼了。
周水水和大山眼中的小星星却越冒越多,白羽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脸上露出十分害怕的表情,开口叫道:“褚嬴兄,冲动是魔鬼,你一定要保持冷静了!”
他自然明白大众说的可不是吓唬人的谎话,而是真的会杀人。
只不过如果一旦杀了眼前的杨修,那么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而且一切也真的将无法挽回了!!
因为杨修可是儒道一大群圣人当中排得上名号的存在,绝对杀不得呀!!
面对白羽的苦口婆心,褚嬴根本不为所动,一双锐利如刀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杨修的脸。
犹如野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杨修虽然高傲,但他不是一个傻叉,一下子清楚感受到了褚嬴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机,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反驳一句话,要绝对顺从的按照褚嬴的意思来。
只是,今天的面子可是丢大发了!!
终于,在白羽费尽唇舌的调停下,褚嬴上主动散去身上的杀意,杨修也言听计从的不敢再吭一声,最后在没有一个人相送的情况下灰溜溜的走了。
大殿里只剩下了褚嬴,白羽,周水水,大三四个人。
“褚嬴兄,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啊??”白羽用拳头不停的捶打着膝盖,完全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褚嬴没有开口说话,一旁的周水水倒是主动开口了,“你难道觉得褚嬴院长做的不对吗?不管那一群阴阳学说的老学者以前做过什么,他们现在都是我们湘北学院的人。既然如此,作为家人的我们,就要好好的保护他们。如果随随便便因为他人的几句威胁,就像他们出卖,那么现在在外面的一群湘北学院子弟会怎么想?天下人又会怎么想??”
“最重要的一点,这本就是我爷爷一直贯彻的思想,只有我们团结一心,才能对抗任何敌人!!”
“是的,我同意师姐说的话。”大山用力的点了点头,好一副虎头虎脑的模样。
“我……这……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呀,只是……”白羽有些无言以对,最后只得哀叹不止。
“好了,白副院长,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无可挽回了,咱们就安安心心的过吧。如果他们儒道真的敢来找麻烦,到时候大不了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褚嬴作出最后总结。
一句话说完,向周水水和大山看了一眼,大步走出了大殿,渐渐消失不见了。
周水水和大山也先后离水,只剩下白羽一个人留着。
而且在感受到两人离去时留下的那一副视眼神,莫名的感到有一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真的好冤啊!
简直比窦娥还冤!!
小世界。
一团刺眼的白色极光悬浮在一块浅灰色的巨大石头上方,中间一道盘腿而坐的人,随着光芒载浮载沉。
李东海阁高楼肩并着肩,一脸恭恭敬敬的站在大石头的前面。
终于,刺眼的极光一下子变得更加刺眼,像是达到了极限一般。
随后,在达到顶峰后的她渐渐开始衰落,直至最后烟消云散,消失的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一个盘腿坐在大石头上方的男子倏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眼中散发出的光芒,竟然是令头顶的大日一下黯然失色。
站在跟前的李东海和高楼两个人,也仿佛见到了无法言喻的浩瀚画面一样,根本不敢与之接触,赶紧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随着男子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散发着炽热光芒的眼眸终于恢复正常。
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华服,呼吸之间,或者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与天地大道融为一体的感觉。
那是实力到达了极限的一种至强者的表现!!
“恭喜第五之尊,重新铸得肉身。”李东海和高楼异口同声的说道。
“都抬起头来吧!我已经将眼中的光芒散去,不会对你们再造成半点伤害了。”第五自尊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
接着,李东海和高楼都言听计从的抬起了头。
仅看了一眼,向来极有城府的他们却一下子又出了满满的困惑与迷茫。
高楼忍不住问道:“第五至尊大人,你的模样……为什么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
“呵呵呵~~~所谓的肉身,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罢了,消之生之,都无关紧要。连我本人都对这副新身体无所谓,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