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苏瑾歌的离开,家里整整做了三天的肉菜,左邻右舍的肉票都被借来了。苏瑾竹虽说又发了一通父母偏心的脾气,但吃肉的时候谁也没有她的筷子快。
苏父气笑了:“不是说我们偏心吗?有骨气这肉你别吃!”
苏瑾竹又塞一块肉进嘴里才说:“你们是偏心,但是好不容易做一回肉我不吃,那不是傻吗?本来所有东西都要我争抢才能有,不争不抢的话,现在你们看到的苏瑾竹就不是苏瑾竹了,是街上的叫花子!”说完之后赶紧又夹了一大块狼吞虎咽。
苏母气愤道:“胡说!这几年吃的喝的哪一点亏了你!就连你想上学也上到了初中毕业,咱们厂里子弟像你这样的有几个?”
“唉~咱们厂里比我吃住学历条件好的数不清呢,还有人进了文工团你怎么不说呢,都给了小妹三百块钱了,话都不让我说一句,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理直气壮的话把周围人气的不轻,她满不在乎,气就让你们气,刚好把这肉多吃点,再吃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苏父拿出烟一口一口的抽,还不忘夹了一筷子肉给苏瑾歌送过去:“瑾歌,明天就要走了,多吃点儿。”
这一说,苏瑾瑜和苏母都给苏瑾歌夹肉吃,苏瑾歌也给他们夹,让他们多吃点。苏瑾竹一见这和乐的气氛更生气了,扒完最后一口饭筷子啪的扔到桌子上:“我就不碍你们的眼了!”
走就走吧,她还把厨房里苏母留给大姐苏瑾玥的肉拿走了一半,口里说着:“我给我对象拿点肉,咱们家吃肉,也不能让他们家吃糠吧。”辫子一甩,理直气壮的走了。
苏父这下也气的脸『色』发青:“我怎么会有这么不孝的女儿!”
“爸您消消气,二姐也没什么坏心思,还不是平时吃肉少了吗?”苏瑾歌把碗里的肉夹给苏父:“我不吃,怕胖。”
“还不都是穷闹的!”苏母拍着大腿叹了一声。她却没想到,不管穷富,都有眼皮子浅的为了家里的仨瓜俩枣争的斗鸡眼一样,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挣多少钱。
晚上苏母收拾包裹,将苏瑾歌平时穿的用的都收起来,两件棉衣,三件裙子,两双鞋,袜子内衣,茶缸,干粮,洗头膏,蛤蜊油,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