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忘尘闲聊了几天，莫逍遥的心中浸染，似乎对剑道的认识，又深刻了几分。

这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特别的意外，因为莫逍遥一直觉得忘尘此人不简单。

这一天，剑三再次来到了青石阶之前，她的声音不喜不悲，开口说道，“剑二快要死了。”

忘尘一愣，然后起身，闭眼一笑，似心酸似悲伤，“恩，我该下山了。”

莫逍遥起身，白衣如雪，做了一揖，弯腰拱手，伸手示意，“请！”

周围的圣剑宗弟子大笑，“听到这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要下山了。”

“看到铁国的护国公干啥了吗？居然对这个老不死的作揖，脑子抽了不成？”

“估计这几天，和这个老不死的聊天，他也已经疯了。”

忘尘抬头看天，将佝偻的腰身，缓缓支起，他的身影依旧渺小，就像一个凡人，而不是一个天仙境。

沉默的老人，忽然扬声大喝：“地载万物，故其坤，天蕴万变，故其乾，地者，金木水火土，天者，星风雨雷。”

“然万物有终，不过一杀字。枯坐数百万年，我终究看不穿何为剑道，于吾眼，剑道只杀尔！”

“今日，我欲下山！”

莫逍遥击掌大笑，“那便下山！”

周围之人，如同看两个傻子一般的目光，扫来扫去，让人觉得很少尴尬。

“疯了疯了，这世间的天才，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