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挑着灯火做女工,打了一声哈欠,正见夜子悠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个杯子,我对酒气敏感,推了推,夜子悠却说是齐王的意思:“小白,齐王说让我俩选一个喝,这……这会不会是……”
夜子悠话说得结结巴巴,我倒觉得里面会有一杯是毒酒,又或者两杯都是毒酒,起身走至窗边,外面誉王的马车都准备好了,只盼望着那群小孩有个安全的归宿,突然一只手搭在窗台,那个毛头小子还没走,我冷着脸问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找我做什么?”
“姐姐,我思来想去,其实昨晚你的事已经瞒不住了,这镯子很金贵吧?”
左右不过大方承认:“是又如何?乖乖跟着誉王上马车,别的事不要管。”
“哎?你别急着赶我走啊,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小孩的老大从袖子里找出今早我给他们的糖果,原封不动地还给我:“这些我们不要了,意义不大,只有等见到姐姐,我们才会开怀,这里有一张面具,你帮我交给她。”
“这好像是之前的人皮面具?”
昭明公主的面具,琴行不是时常带在身上吗?怎么会转到这群小孩上?
“我只是学她的技法做的,她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