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话补遗》卷七第三则:
“二童子放风筝。一童得风,大喜。一童调之日‘劝君莫讶东风好,吹上还能吹下来’。我深喜之,盖即孟子所谓‘赵孟之所贵,赵孟能贱之’之意。”
今案袁枚所“深喜”之【的】调笑语,完全出于嫉妒心理,幸灾乐祸。不仅值不得“喜”,更何况“深喜”!
赵孟是权贵者,能贵贱人,何能与东风相比?同一东风,能掌握之者为顺风,不能掌握之者则为逆风。调笑【的】童子不怪自己不会放风筝,而却希望别人的风筝【也被】吹落。这种孩子,倒是值得教训【教训】的。
【我】为被调笑【的】童子拟答:“为此【请亦】用心善操纵,一同欢喜上天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