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张文静见他猛扑过来不由惊叫一声,心儿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张烁不与她废话,使出一招擒抱将其扑倒,然后用力将她翻趴下,两手抓住她的手腕随后反手一剪,便以奔雷之势彻底制住了她
张文静痛叫出声:“啊--放开我!”她双手被制,动弹起来就是疼痛难忍,只能拧腰挺身双腿乱蹬张烁把遮在她身上的被单一扯,骑在她腰间,就像在驯服一匹暴烈的小马只是身下女人特有的弹嫩还是让他止不住心惶了阵
事到如今不让她低头认错是不行的,他压下心头那阵邪火,如骑马般背手一抽!
“啪”地一声脆亮的动静响彻房内,张文静仰起脑袋如遭电击,紧接着臀上传来一阵**辣的痛楚她咬牙尖叫:“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混蛋!”随即她不顾手上的疼痛开始全身死命挣扎起来张文静的身子如剥壳鸡蛋般嫩白,就算在这黑漆漆的房内都能显出妖娆动人,那滑腻的触感更仿佛泥鳅般让人一沾即脱,若不是张烁现在地势得利,肯定已然脱手
“你不是说我胆小鬼?”“说我没种?”“说我缩头乌龟?”张烁连声问着,一下接一下连连出手,干脆有力,打得她的挺翘**啪啪作响,就跟敲架子鼓似的
张文静也是硬性,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在他身下如美女蛇般奋力扭动,口中骂声不绝:“你就是没种!胆小鬼!你这混蛋,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会后悔的!”
张烁见她依然嘴硬,突然下了一记重手,这下不像之前那么响亮,但却抽得她嘶了一口凉气原来起先他很有分寸,动静大但效果小,这下声音闷的却是让她体会到肉疼了
“后悔?谁后悔?”他又拍了两下,这回张文静怕了,那可真疼啊,而且她挣扎了这么久,力气都没了,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顿时屈辱感疼痛感交加而来,小静不再骂他,脑袋闷在枕头里痛哭出声:“哇......别打一个地方了,疼!”
张烁用左手制着她,所以只能伸手打她右边那片,现在估计她两瓣屁股可以唱红白歌会了不过这丫头的确死性,就算哭也不求饶,只是告诉他要打就打,但你得换着打!
“知道疼了?你认不认错?”张刑官的声音很有几分热爱屈打成招这种手段的奸人风范,小静带着哭音叫道:“我错哪了!”
张烁又一巴掌甩出去:“还嘴硬?”“啊!”小静哀叫一声,不甘道,“我错了......”
“你错哪了?!”张刑官这回反问她了张文静地革命精神又被激发起来跳着身子喊:“我怎么知道!”
这股气势在张烁地无情镇压下又一次打消她已经在抽鼻子了:“我错了我不该藐视你......”
“为你地行为道歉”只要她服软他就马上放开她这次地目地已经达到了这个教训够她铭记一阵子地张文静没有道歉只是窝在枕头里低泣
她不骂也不挣扎只在那哭倒害得张烁心硬不起来了手上松了松劲谁知小静逮着机会立马挣脱双手用尽吃奶地力气想翻过身来口中喝骂不止:“我打死你!你这个混蛋!”
她像一只小狮子一样愤然搏命让张烁不禁凛然也认识到了原来女人地尊严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践踏地可既然已经出手不可能现在退缩这头野马再野总有驯服地法子他狠下心又一次伸出双手扣住她地手腕俯身压住她地反弹恶狠狠道:“你还真不怕痛啊!道不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根本没说错!”她扭着脖子哭叫“我不怕痛可我要地不是这种痛!张烁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懂我地心呜呜啊......”
她边哭边说:“你,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呜,你为什么不要了我......你这个没种的胆小鬼!”
张文静精心谋划的局面变成这种场面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张烁对她一番言传身教换来这种效果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刺激他,但他误解了她的用意
身下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张烁轻轻放手,默默地从她身上下来屋里不再有叫骂的声音,未留下伤心少女的低泣声
他替她盖上被子,但被她奋力甩开扔到地上张烁捡起被子重新替她盖好,她翻过身来奋力推开他:“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今晚她一时冲动,做出了背叛好友的决定,但结果心愿没能达成,本已犯错还不能遂愿,这让她万念俱灰,心中恨死了张烁这块不通人情刻板教条的木头
张烁并不知道她与丁丁有什么协定,但完全可以理解她此时的愤怒他刚才如果缩了,那只是不接受她的挑衅,她也不至于如此愤慨,结果他动手教训她,那就是不解风情到极点了一个女孩子本打算献身的,不料变成献臀了,能不羞愤交加么?而且他后面还不知轻重地来了几下狠的,现在巴不得抽自己几下让她解解气
张文静推他,但力小推不开,换作拳头捶他,可他就像一尊石像一样纹丝不动
“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张烁现在是打定主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听君发落了小静捶了好几拳,拳头捏不住了便换作手掌抽拍,边哭边打,在他的胸肩、脖子、脸上到处留下了掌印,最终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搂住,靠在他肩上大声地哭
“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丁丁!我们什么都肯给你,你却什么都不肯给!你这个醉鬼、混蛋、木桩!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明明想讨厌你,为什么越来越喜欢你!”
她抱着他哭了一会儿,抹干眼泪又开始推他,甚至用脚蹬他,把他推下床:“你走,你给我走!我讨厌你!”
张烁抱起自己的衣服转身欲去,她却飞身从**跳到他背上:“你这个木头给我站住!”她勾住他的脖子往后拽,最终两人又滚倒在**,**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刚强与柔软摩擦生热,开始点燃某种火焰
她现在又爱又恨,矛盾地无以复加,他留下,她不知如何面对,他走,她根本舍不得
张烁都被她反复折磨得有点不耐了,翻过身来苦恼地问了句:“大小姐你给我指条明路吧,到底要我走还是要我留?”
“滚滚滚!”张文静被他无动于衷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又蹬了他几脚,黑暗中只听得他一声惨叫从**滚到了地上小静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我踢到哪了?”
张烁倒在地上嘶嘶地抽冷气,暗想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已经是继夏老师赏的一记膝撞后第二次重创了
张文静把台灯打开,顾不得身上毫无遮拦,攀在床边想看个究竟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裆部在地上龇牙咧嘴,便知道自己一脚踢中他要害了
“严,严不严重啊?”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虽然之前她口口声声要让他断根,可真的让她下手,她哪有那么狠?现在见他表情如此痛苦,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当然担心多过快意了
张烁并不答她,只在那抢地哀嚎:“列祖列宗啊,孩儿不孝......”张文静见他还有心装腔作势,噗嗤一乐,破涕为笑:“行了!装什么可怜,我屁股都开花了也没这么惨叫”
他躺在地上深呼吸几口,既而用拉风箱一样的声音道:“哪开花了?让我瞧瞧,我这都重度残废了,你就不兴说几句好听的?”
话是这么说,他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张文静被他一提醒,才醒起现在灯开着,而自己光洁溜溜地露给他看呢这下她倒知羞了,扯过被子一遮,说道:“呸!谁给你看,你个木头疙瘩”
张烁略略抬头,瞥见她不再秀人体艺术,才艰难地半坐起来,靠在床边微微喘气
小静挪了下身子横躺在**,把脑袋探到床沿外,两人侧头相望,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很多东西不甘,无奈,挣扎,怜惜
“只是借你手行不行?”
屋里终于恢复平静,灯灭了,人睡了张文静侧躺在他的臂弯里,只是比张烁预料的要贴紧许多,那对圆球挤压在他身侧几乎变形,她一手垫在自己脸侧,还有一手搭在他身前,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醉鬼,你不是胆小鬼,你不偷人只偷心,你有种......可你还是混蛋......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