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看着陈默,他却把手里的瓷瓶递了过来,说道:
“其实这是我之前在车上发现的,当时看见里面的东西有点像骨灰,我便起了怀疑的心思,不瞒你说,我真正的名字其实不叫陈默,而叫张子墨,孔子的子,墨水的墨,当初之所让你上车是因为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见过那般,而我之所用别人的名字,是因为被一些事情压迫着,不得不对陌生生如此。
现在我把你的东西换给你,把我的真名和接近你的所有目的说出来,对于你来说,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隐瞒了,我现在只要叫一声那些人就会发现我们,虽然我也不清楚你和他们只见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从我今天听见饭店老板口中的那些话,他告诉我昨天晚上是你照顾了我一夜之后,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把所有能说的真相都告诉你了,所以严格说起来,我们现在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听完张子墨的这一番话,虽然对他的印象还没有变得很糟糕,不过对他的警惕心,却是只增不减。
宫千奕向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