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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其图在原地等了很久,他感到身上很冷,但是他更加想知道的是,老烟枪与杨翼他们现在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要是有危险,在草原上没马是不行的,尤其是刚才已经遇上了一次野狼,如果他们再遇一次野狼,哪就完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悄悄地跟上去会好一点,于是,他牵着自己的那两匹马从刚才他们走的线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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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翼与老烟枪此时正在向着那个方向移动,他们的身形都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了,而且老烟枪找掩体的本事确实经验老到,那里物体在他们的眼里正逐渐清晰起来,杨翼已经看出,这些就是一些帐蓬!而且,他还发现,这些帐蓬所处的位置正是一些草长得十分高的地方,那里无疑是一个隐匿的好地方。然而,也是他们藏身的好地方!
此时,杨翼与老烟枪已经隐伏在草丛之中,他们现在只要一腾挪,就可以马上进入那一遍的帐蓬之中,然而,那里竟也人影绰绰,让杨翼感到有点吃惊的是,以他的那敏锐的眼力,竟也感到那些人的形象相当模糊,甚至,好象还有些透明!难道,他们真的是鬼?
老烟枪向他做了一个动作,表示现在要想办法冲进去,并找一个地方隐伏,砀翼暗暗发劲,正想穿过草丛窜出去时,突然,一阵马的嘶叫声传来,那些帐蓬嗡的一声,顿时消失!上百个影子跨上马,随着一阵混乱的马蹄声,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草原之上!影子也见不到一个!速度之快,让杨翼吃惊得张大了嘴!
杨翼站起来问道:“他们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们?”
老烟枪也站了起来,脸色阴沉,说:“估计不是,如果发现了我们,以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用跑,可能是他们在这里的时间到了,要奔到下一个目标,我们快点跟上!”
“阿翼,老大爷,你们在哪里?”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呼其图叫唤他们的声音,杨翼高兴地应道:“呼大哥,我们在这!你来得真及时!”
他们骑上马,老烟枪走在前面,他仔细地辨认痕迹,跟踪而去!这一点,边杨翼也不得不佩服,看不出这个猥琐的老头子真细心,他也在这一路上,向老头子学习了不少这种痕迹学的东西。
三天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水土肥美,天空湛蓝,白云朵朵,不远处,竟是连绵不断的雪山,呼其图突然喝止了他的那一匹马,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好一会儿,他竟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双手往上一举,然后再往地下整个人趴下,是一个正正式式的五体投地大礼,杨翼惊问其原因,呼其图说:“再往前走就到了我族圣山,那个地方是我族最神圣的地方,我不能对我的圣山有半点的亵渎,而且,我族能到圣山的人太少了,我能来到这里,幸运啊!幸运啊!”说完,他向前走了三步,再一次跪下,又行五体投地大礼。
杨翼说:“呼其图大哥,你不是想这样一直跪到那雪山下吧?”呼其图答道:“是的,我就是要这样跪到那里!”
这一下,让杨翼哭笑不得,他说:“要是这样,我们要多久才能去到那里啊?”
呼其图说:“我们族人有人一路跪上成年的时间去朝一次圣山呢!”
这时,老烟枪开口了,他说:“呼其图,你就慢慢跪下去,我们先走一步,以后我会来找你的。”说完,他拍了一下他的那匹马,向前面跑去!
杨翼也说道:“呼其图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也拍马跟上老烟枪,这几天,他已经能控制那匹马了。
他们又跑了半天的时间,似乎离那雪山越来越近了,他们来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潭水,老烟枪说:“我们先在这里饮一饮马,等一下继续追下去!”
来到水潭边,杨翼突然说了一声:“奇怪!”
老烟枪的精神似乎有点紧张,因为他知道杨翼的感觉力强异,他忙问:“什么事?”杨翼说:“怎么这潭里没有这雪山的倒影?”
“吓,不是吧!”老烟枪的眼睛看一看那潭水,又看了看那雪山,终于,他惊呼一声:“难道,难道我们看到的是影山?”
杨翼不解地问道:“什么是影山?”
老烟枪怔怔地看着那山,喃喃自语地说:“不错,不错,果然是影山!它只是一个山的影子,就象海市蜃楼一样,不过海市蜃楼是自然现象,这影山却是人为的,通过他们的一种道法,以及运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把雪山的影子折射到这里来了!哼!欲盖弥彰!哈哈!欲盖弥彰!”
杨翼还是不太明白,他不解地看着老烟枪,老烟枪看着他,说:“这个说起来就有点玄了,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不过,发现了这里,那么我们也很可能很快就找到他们的老巢了!快饮马,我们争取在晚上去到那个地方,现在他们的踪迹仍很清晰,说明这里与他们的那个地方还有些距离。要是快到他们的那个地方时,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些痕迹擦掉的。”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那个影山,仍是一个影子,在那山的底下,仍是一遍青葱的草地!而走在那草地上,竟还能看到山的顶部发出炽炽寒光!
老烟枪得意地说道:“这影山我还是第一次见,八十多年了,当年我师父说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真的见到了,真神奇!驾!”他打了一鞭那匹马,在里面飞快地跑了起来,而且一边跑,还一边高唱着草原民歌“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师叔,师叔!”杨翼从后面赶来,突然叫道。
老烟枪有点不经意地问:“什么事啊?”
杨翼说:“怎么这个走了两个多小时仍未能走过这里?”
“咦?”老烟枪这才回过神来,拉着了他的那匹马,四周打量了一下,失声而出:“这里不是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吗?糟!这里又是一个迷阵!”
“难道我们走来走去都只是在原地上走?”杨翼地吃惊不小,那秦王墓里面的景象又浮现在他的脑海!
老烟枪的脸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轻松,他说:“不,这种迷阵与那种是不同的,很明显,我们大意了!”
杨翼问:“此话怎讲?”
老烟枪满脸的忧郁,与刚才判若两人,他幽幽地说:“这个影山很明显就是一个陷井,引诱别人进来的,一旦进入,就永远也出去了。唉!我还以为是人家蠢,搞这个东西出来迷惑人,一时大意,误进了这里,这回真的有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