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罗马的学前教育思想是在吸收、传播和补充希腊学前教育思想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反映了罗马的特色,因而在西方学前教育思想发展史上亦占有自己的地位。
(一)昆体良
昆体良是古代罗马著名的教育家。与希腊教育思想家相比较,罗马人的特点是:重视教育与人的天性的关系;在道德与知识的关系问题上,更重视道德的修养;教育思想侧重从个人角度认识教育现象,关注较具体的教育问题,如课程和教法等。昆体良的教育思想比较集中地反映出上述特点。他是西方最早的教学法学者,西方教学论的奠基人。
1.生平和著作
昆体良(Quintilianus,约35—95年)出生于西班牙(当时属罗马帝国的版图)。约从公元70年开始主持罗马国立拉丁语雄辩术学校,在那里工作20年之久。与此同时,兼操律师业务,以丰富的社会实践经验充实教学内容。退休后,应朋友的一再请求,花两年多时间写成12卷巨著《雄辩术原理》,并于公元96年发表。这部著作在很长一个时期中失传。直到文艺复兴时期的1416年才在瑞士圣·高卢女修道院的藏书楼被发现,使它得以重新流传于世,并对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教育家产生很大影响。
《雄辩术原理》约合中文65万字,绝大部分是讨论雄辩术本身的问题。年青一代的教育问题只占全书的1/5,但他关于教育的箴言具有不可磨灭的价值。
在昆体良之前,已有西塞罗的名著《论雄辩家》,论述了对雄辩家的要求和一个雄辩家应具备的素质。但他只是提出了结果,而没有涉及获得这个结果的过程和方法,亦即年青一代的教育问题。昆体良对于这种轻视或忽视初期阶段教育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他认为,未来雄辩家的培养应从幼儿时期就奠定基础,亦即引导儿童“从咿呀学语开始,经过初露头角的雄辩家所必需的各个阶段的教育,一直达到雄辩术的顶峰”。[29]在上述思想的指导下,昆体良的《雄辩术原理》突破了当时一般人只注重中等和高等教育的狭隘界限,而对学前教育和初等教育给予了足够的重视。
2.论教育与人的天性
昆体良从教育与人的天性的关系的角度论证了教育在人的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他认为,除了极为稀少的天生畸形和生来就有缺陷的人以外,大多数人既能敏捷地思考又能灵敏地学习。人都是可以经由教育培养成人的,昆体良进一步讨论了教育与天性的关系。他指出,“天性是教育的原材料”,[30]教育是铸造这原材料的艺术。没有原材料,艺术无所作为。同时还应通过教育来补充天性所缺少的东西。艺术的完善更胜于优质的材料。在昆体良看来,中等的雄辩家得之于天性者更多,而优秀的雄辩家则更多得之于教育。重要的问题是教育应适应人的天性。“如果引导一个人与自己的自然倾向背道而驰,他就不可能在与他的天性不适合的学业中取得成就。”[31]只有借助于天性和教育这两个方面的结合,才能培养出理想的雄辩家。
综上所述,昆体良关于教育与天性的关系的思想及其意义大致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1)人的禀赋大致相同,因而都具有通过教育成为人的可能性,从而不仅充分肯定了教育的作用,也反映出朴素的平等思想。(2)昆体良一方面肯定了人的自然性在教育中的基础地位;另一方面,又指出了天性的不完善性和可塑性,进一步肯定了教育的建树作用。(3)昆体良强调个体在自然特性上的个别差异,重视研究个体的独特性,为他的因材施教等教学原则和方法,奠定了理论基础。
3.论道德与知识
重视道德修养是罗马教育思想的一个主要倾向,也是昆体良教育理论的一个特点。但是与希腊教育思想家的“智德统一”的观点不同,昆体良强调道德比知识更重要,是第一位的,在雄辩术上达到完美境界则是第二位的。因此,他强调他所培养的雄辩家首先必须是善良的人,在德行上无可指责的人。一个品德邪恶的人不可能成为完美的雄辩家。在昆体良看来,“如果以雄辩的才能去支持罪恶,那么无论从私人的还是公众的角度看,没有什么东西比雄辩术更有害的了”。而教师竭尽全力帮助培养雄辩才能的努力,就不是给战士提供武器,而是给强盗提供武器。如果人们获得了知识和能力,却用来教唆犯罪、压迫无辜、相互残害,与真理为敌,倒不如生来聋哑,没有理智更好。
其次,昆体良认为,摆脱各种邪念的干扰是潜心治学的重要条件。他指出,人的头脑在不能完全摆脱邪念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想到追求最高尚的理想的。孜孜于猎取地位,汲汲于追求财富,虚掷光阴于各种无聊的事情,所有这些都会严重干扰儿童的学业。一个有邪念的头脑整日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学问的地位?无异于在荆棘丛生的田地里没有稻谷生长的余地。而只有当头脑变得无挂无碍而成为自己的主人时,才能集中精力于所追求的目标。
昆体良重德的思想反映了罗马教育思想的特征,是罗马传统的道德意识感在教育思想上的反映。此外,也与斯多葛学派的影响相联系。昆体良在哲学上信奉斯多葛派,把伦理学视为哲学的最主要部分,强调德行的重要性。所谓善就是依照自然和理性而生活,合乎自然和理性的方式的生活就是至善。
4.论学前儿童的教育
昆体良重视家庭环境对学前儿童的影响,对保姆、父母和教仆都提出严格的要求。首先,应慎选保姆。保姆最好是受过教育的妇女,在道德和语言方面都没有问题。否则,她会在习惯和言语方面影响婴儿。如同纯白的羊毛一经染上颜色,其色泽经历良久不变一样,自幼养成的坏习惯是难以改好的。其次,是孩子的父母。昆体良认为,理想的父母具有较高的教育水准。与当时罗马重视父亲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不同,昆体良举出许多典型事例,说明母亲在家庭教育中的重要作用。他还认为,如果父母本身没有受到良好教育的幸运,也不要因此而减少对孩子教育的注意。正因为父母自己学识贫乏,他们就应在关注孩子的成长方面更加勤勉。当时一般罗马人认为7岁以后的儿童才能理解所教的内容,才能胜任文化学习。昆体良明确地否定了这种传统的看法。他认为,7岁以前的收获无论怎样微小,也不应予以轻视。其根据是:第一,既然许多人公认这个年龄的儿童能接受道德教育,那也就应该能学习知识。第二,7岁前的教育将为7岁后的教育奠定良好的基础。有了这个基础,7岁时就可以学些程度较深的东西。否则,到了7岁还只能从最简单的东西学起。“这样每年取得的点滴进步就增加了总的进步,儿童时代节约下来的时间对于老年时期是有益的”。[32]第三,初步识字仅靠记忆,而记忆力不仅存在于儿童期,儿童期的记忆甚至更加牢固。总之,昆体良强调不应浪费早年的光阴。儿童的学习应早点开始,即使是人类最早的时期也不要浪费,或是浪费得越少越好。
在强调及早开始对儿童的教育的同时,昆体良告诫人们注意防止另一个极端的倾向,即对幼儿逼得太紧。在他看来,父母或教师应注意两点。其一,最要紧的是特别当心不要让儿童在还不能热爱学习的时候就厌恶学习,视学习为苦事。以至于在童年过去以后,还对初次尝过的苦头心有余悸。其二,“要使最初的教育成为一种娱乐”。[33]为此,应想方设法激发儿童的学习兴趣。比如,要向儿童提出问题,对他们的回答予以赞扬,绝不要让他们以不知道为快乐。如果某个孩子不愿意学习,就当着他的面去教他所妒忌的另一个孩子。有时要让他和其他孩子比赛,用那个年龄所珍视的褒奖去鼓励他在竞赛中获胜。
在学前儿童智育的内容方面,昆体良主张教儿童认识字母、书写和阅读。他试图改进当时的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在教育史上,昆体良第一次提出了双语教育(bilingual education)的问题。他希望儿童最好先学希腊语。因为拉丁语是通用语言,即使教师不让孩子学,他也会掌握。其次,罗马的学问乃发源于希腊。在学习希腊语后,紧接着就要学习拉丁语。然后两种语言的学习齐头并进。
昆体良仔细研究幼儿语言教学法。他不赞同当时流行的习惯,即儿童在学习字母的形状以前先学习它们的名称和顺序。昆体良认为,这种方法妨碍儿童认识字母。他们很快就会不去注意字母的形状,越过观察而单纯依靠记忆力。他认为,对儿童来说,最好的方法是同时教他们认识字母的形状和名称,正如教他同时认识人的相貌和名字一样。有时可将有字母的象牙人像给幼儿玩。昆体良强调书法的重要性,认为它是获得根基深厚的专业特长的源泉之一。因为粗糙而错乱的字迹不能阅读,写得太慢又影响思维。在幼儿书写教学法方面,昆体良主张当儿童开始摹写字母的形状时,可将字母尽可能正确地刻在木板上,指导孩子用铁笔沿着木板上笔画的沟纹书写,这样就可避免差错。在教幼儿学习阅读方面,昆体良主张阅读应当先力求正确,然后才要求连贯。为了使儿童发音更完善,口齿更清晰,也可以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朗读由许多音节组成的难字、难句和一些佶屈聱牙的句子。他强调应在幼年时期就注意纠正儿童发音上的错误,以免变成难改的积习。
5.论教师和教学原则
昆体良提出了德才兼备的教师标准。首要的事情是弄清教师是否具有良好的德行,务必要以教师纯正的德行来保持学生在未成熟的年龄免遭损害。教师应严于律己,同时也必须以严格的纪律约束学生的行为。最要紧的是教师应以慈父的态度对待学生。他严峻而不冷酷,和蔼而不纵容。否则,冷酷会引起厌恶,纵容则招致轻视。
昆体良把教学看成一种双边活动。教师的职责是教,学生的职责是证明他们是可教的。这两种职责缺少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无用。
昆体良精辟地论述了因材施教的思想。他指出,对受教育者的统一要求,必须和照顾他们的个别差异相结合。首先需了解学生的能力和天赋素质,然后应当从两方面入手贯彻因材施教的原则。第一,针对学生不同的性格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长善救失。第二,教师要善于使每个人在他最有才能的方面得到进步,扬长而避短。对于智力较弱的学生应作些迁就,对天赋素质丰饶的学生则要严格训练,以期将他们培养成为真正的雄辩家。
昆体良强烈反对体罚儿童。他认为,体罚是一种残忍、凌辱的行为。如果申斥还不足以矫正儿童的过失,他就会对体罚习以为常,并且体罚造成儿童心情压抑、沮丧和消沉。同时,体罚在青年期失去效用,而又有更困难的功课要学,就更难以驾驭。因此,对于如此纤弱、如此无力抗拒虐待的幼儿,任何人都不允许滥用权威。在古代各民族的儿童教育中,体罚是普遍现象。昆体良反对体罚的开明态度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昆体良奠定了教学中量力性原则的思想基础。他认为,应防止学生负担过重,因为超出学生智力之上的东西,是不能进入学生的头脑的。正如紧口瓶子不能容受一下子大量流进的**,却能为慢慢地甚至一滴一滴地灌进的**所填满。
昆体良十分注意运用启发诱导和提问解答的教学方法。在防止学生过度疲劳、劳逸结合方面,也提出许多宝贵意见。他认为儿童应有游戏。他说:“我不会因学生爱好游戏而感到不高兴,那是天性活泼的标志;那种总是迟钝麻木,没精打采,甚至对那个年龄所应有的激动也漠然无动于衷的学生,我是不指望他能热心学习的。”同时,在游戏中学生的道德品质也会自然流露,便于教师及时发现和施教。昆体良还认为娱乐有助于发展敏锐的智力。
昆体良在教育史上的重大贡献是他在教学法上的成就。他的教学法思想给后代以深远的影响。他的《雄辩术原理》代表了文艺复兴以前欧洲古代教育理论发展的主要成就。昆体良重视教育在个体发展中的作用,重视道德品质的培养和学前儿童道德习惯及语言的发展,这些都是他留给后人的宝贵的教育财富。
(二)普鲁塔克
普鲁塔克(Plutarch,约46—120年)是与昆体良大体同时的另一位重要的罗马教育思想家,他出生于希腊,并受教于希腊,因而具有良好的希腊文化修养。同时,作为罗马帝国的臣民,他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罗马传统的影响,因而在其哲学和教育思想中反映出将两者加以折中的倾向。
普鲁塔克的著作流传下来的有两部:《传记集》(又称《希腊罗马名人传》)最负盛名,由50多篇传记组成;《道德论丛》由60多篇论文和对话录汇集而成。其中《论儿童教育》反映了普鲁塔克对教育的主要观点,这篇论文在文艺复兴时期受到人们的重视。“普鲁塔克深刻地影响了18世纪的英国和法国的自由主义者以及美国的缔造者们;他影响了德国浪漫主义运动,并且主要以间接的路线继续影响着德国的思想一直到今天。”[34]
普鲁塔克的教育主张有许多内容是与昆体良相同或相似,如关于天性和教育的思想,对早期教育和道德品质培养的重视。在教学方法上与昆体良也是相通的。与昆体良不同的方面大多来自希腊文化因素的影响。如普鲁塔克重视儿童体育和自由学科的教育的思想,显然受到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影响。此外,他明显地站在昆体良的对立面,贬低雄辩术,突出哲学教育。此外,《论儿童教育》只提到学习希腊文而不提学习拉丁文,也说明它是为希腊人写的。
1.天性、教导与练习
普鲁塔克认为,教育的根本目的是使人趋向善良,而要在实际上完成德行的培养,就必须使三件事即天性、教导和练习协调一致。他说:“天性如果不通过教导加以完善,就是不实之华;教导如果无天性之助,就是残缺不全;练习如果没有这两者的帮助,就不能完全达到目的。”[35]普鲁塔克把天性比作土壤,教育者好比农夫,所教的合理的原理和概念好比种子。这几个方面结合和协调一致才能促成人的心灵的完善。如果缺少其中任何一个方面,德行就必定是有缺陷的。普鲁塔克尤其强调年青一代的主观努力和勤奋所具有的强大力量和成效,认为滴水能穿坚石,铁棒亦能磨成绣花针。即使努力与天性相反,努力所产生的结果仍会远远大于天性本身产生的结果。
2.儿童时代教育的意义
普鲁塔克受到柏拉图的影响,非常重视儿童时代的教育的重大意义。他指出:“儿童时代是柔嫩的,容易铸造成各种类型的人。”[36]当儿童的灵魂还软弱易感的时候,进入心灵的任何事物都容易留下深刻印象。普鲁塔克十分赞同柏拉图关于慎选故事材料的主张,认为不这样做就有使儿童头脑充满各种愚蠢而邪恶的观念的危险。
为对儿童施加良好教育,不仅要慎选教材,还应慎选游伴、教仆和教师。他批评了那些只重钱财而不重孩子的教育的父亲,认为战争能扫**一切,只有学问是卷不走的。因此,为人父亲的人应把培养孩子的学问看成最重要的事情,勿惜钱财为孩子物色一位德才兼备的教师。
3.论儿童的道德教育
普鲁塔克强调在教育儿童时不能脱离哲学的指导。他所说的哲学指道德哲学或伦理学。它是治疗各种精神方面的混乱和疾病的良方。通过哲学所给予的忠告,我们就能理解诸如诚实、虚伪、正义等概念,知道应追求什么而避免什么。凡是懂得怎样按照哲学原理处理民政事务的人,就是完美的人。
以亚里士多德关于行德的中道原则为指导,普鲁塔克主张对儿童进行有关行为准则的教育。他认为,最重要的是孩子的言与行都不应鲁莽轻率,而应教育他们谈吐得体,合乎礼仪。在逆境中不沮丧,顺境中不洋洋自得;谈话不要过分夸张也不要粗俗平庸等。
受罗马家庭教育优良传统的影响,普鲁塔克十分重视父亲榜样的力量,要求父亲以身作则,引导孩子趋善避恶,但父亲应态度温和而不宜过于严厉和暴烈。此外,父母也应提防谄媚者和邪癖者,不让孩子与他们为伍,以免孩子变成挥霍浪费,纵情声色犬马的人。
4.儿童的体育
与昆体良明显不同的地方是普鲁塔克对儿童体育的重视。在他俩生活的时代,体育和美育早已为智育所取代,学校只关心识字和读书。昆体良对幼儿语言教学的重视即是这种情况的反映,但是普鲁塔克希望恢复希腊的体育传统。他认为,儿童能通过听讲和公开展览获得各种普通知识,对此他们只需略加涉猎,浅尝而止即可。道德习惯的培养是最重要的,但与此同时,也不应忽略身体的锻炼。他主张把儿童送到体操学校。体育既有助于儿童养成美好的姿势,又有助于养成强健的体魄,还应使儿童养成生活有条理和节制的习惯,这对于健康和德行都是有益的。
5.教学方法
普鲁塔克反对强制儿童学习,而主张用鼓励与提供合理动机的办法。在他看来,儿童的心灵“不是一个需要填满的罐子,而是一颗需要点燃的火种”。[37]应视具体情况交替运用各种称许和申斥的方法,而不应用鞭笞或任何其他侮辱性的惩罚。昆体良认为这种侮辱性的惩罚只适合于奴隶,普鲁塔克则认为即使施用于奴隶也未必恰当,因为这会使奴隶在完成工作时变得迟钝和沮丧。
普鲁塔克也倡导量力性教学原则。他批评一些父母望子成龙心切,给孩子的功课太难太重以致无法完成。结果使孩子灰心丧气,厌恶学习。这就好比植物,浇灌适度就能生长旺盛,而水分过多就会使植物淹死。人的精神亦是如此,适度的努力可提高精神,负荷过重就力不胜任。普鲁塔克也主张劳逸结合。正如“身体的维持要靠吃饱和排泄,心智的维持也要有张有弛。”[38]普鲁塔克的著作被译成英文和法文,对文艺复兴时代的拉伯雷和蒙田以及后来的卢梭都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在蒙田的《散文集》和卢梭的《爱弥儿》中我们都可以发现普鲁塔克的文风和思想的印迹。
思考题:
1.古代希腊和罗马学前教育综述。
2.柏拉图学前教育思想述评。
3.试述亚里士多德对学前教育的主要贡献。
4.说明昆体良的儿童教育思想及其对后世的影响。
[1] 普鲁塔克.名人传·来库古传.载:周一良,吴于廑主编.世界通史资料选辑(上古部分).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263.
[2] 色诺芬.斯巴达国家.转引自:[苏]塞尔格叶夫.古希腊史.缪灵珠译.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55.164.
[3] [英]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何兆武、李约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131.
[4]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下).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468.
[5] 礼记·内则。
[6]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21.
[7]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677.
[8]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681.
[9]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71.
[10]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73.
[11]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140.
[12]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194.
[13]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683.
[14] [英]A.E.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随知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683.
[15]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139.
[16] [古希腊]赫西俄德.工作与时日·神谱.张竹明,蒋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30~32,40~42.
[17]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174.
[18]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406.
[19]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405.
[20]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396.
[21]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396.
[22] [美]克伯雷选编.外国教育史料.任宝祥,任钟印主译.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29.
[23] [古罗马]塔西佗.雄辩术的对话.载任宝祥,任钟印主译.外国教育史料.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36.
[24] 斯坦利·波勒.古代罗马的教育——从老加图到小普林尼.1977.10~11.
[25] [古罗马]昆体良.雄辩术原理.载任钟印选编.昆体良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20~21.
[26] [美]凯丝·奥斯波.早期教育的历史概观(英文版).1980.181.
[27] [古罗马]奥古斯丁.忏悔录.周士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10.
[28] [英]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何兆武,李约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450.
[29]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6.
[30]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129.
[31]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90.
[32] [古罗马]昆体良著.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15.
[33] [古罗马]昆体良著.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15.
[34] [英]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何兆武,李约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13.
[35]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附录四).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243.
[36]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附录四).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244.
[37] 张斌贤,褚宏启等.西方教育思想史.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4.139.
[38] [古罗马]昆体良.昆体良教育论著选.任钟印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