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cynosure常有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但感觉完全不同。
cynosure再冰冷我也能察觉他的善意,而这个男人,他的眼睛里有死亡的光。
“你想怎么样?”
他偏着头看我,我没有尖叫挣扎大概让他很失望,他想了想,突然松手!
我从空中落下,翻身后跃,以为能平安着地,腰间一紧,一条手臂蛇般缠上来,人又被提到空中。
黑骑士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口哨声和鼓掌声乱响。
我吸气又吸气,勉强压下怒火,而那男人仍只是看着我,笑容可掬。
“如果你玩够了猫抓老鼠的游戏,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男人笑着举起右手,柔韧的剑身映ri生光,他徐徐伸臂,剑尖抵到我脸上。
一点点的刺痛和寒凉。
我不由自主闭上眼。
耳畔的人声渐渐沉寂,合上的眼睑内微微的光也不见了,我仿佛身处黑暗的静室,孤单无助感排山倒海袭来。
我很清晰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甚至能听清声音间隙处的呼吸。
“我的目的本来是要杀你,不过我改变主意了。不好意思,我过于热衷猫抓老鼠的游戏,恐怕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才会‘够’。”
我闭着眼,感觉那剑尖在我肌肤上游移,从脸划下,沿着颈项、肩膀、腰……
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有种的告诉我你是谁?”
他笑道:“有没有种……试过才知道……是吧兄弟们?!”
骑士们乱糟糟地附和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蓦然睁眼,愤怒地瞪着他。
我不是为了几句脏话生气,再难听百倍我都听过,我是气我自己,逃到天之涯地之角,到了“遗弃之地”都躲不开这种侮辱,我他妈又不是天生命贱!
我抬脚踢向他臂弯,他猝不及防中招,手一松,我得脱zi you,有了上次的教训,不退反进,纵身跃过他肩膀!
下方一股大力拽住我的身体,“嗤——”脆弱的裙子被撕裂,我半**从半空栽下!
眼前一黑,一件宽大的衣衫冲我罩过来,一双手接住我,就势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从衣服的褶皱中探出头,一怔。
不是梁今也。
金发的半裸的cynosure,阳光清晰地照出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奇异的,伤疤并无损这具男xing躯体的完美,反而像勋章般强调了他的力与美。
像是……亘古传说中的神祗。
战神。
他抱着我,冰冷的蓝sè眼眸却看向我身后。
我忽然想起,他很少正眼看我,偶尔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总是很奇怪,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又被冰冷屏障挡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