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 / 1)

谈玄 闵先锋 961 字 6个月前

常言道:人上一百,种种色色。也就是说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和情趣。我自小好“鬼”。当然绝不是喜欢真鬼,如果真的来了鬼,我也会像叶公见了龙一样,吓得魂不附体,只不过爱听鬼怪神奇的故事而已。

记得我小时听的故事中,给我印象最深的,至今想起来还害怕的是“红嘴白獠牙鬼”的故事。30多年过去了,我听说的,从书上看到,真正见过“红嘴白獠牙鬼”的人和事根本没有过。

认识字后,我先后读过一些记载鬼怪的书籍,如晋人作的《列异传》,唐代戴孚的《广异记》,牛僧儒的《玄怪集》,宋代洪迈的《夷坚志》,清代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都能吸引我。使我爱不释手的要数清代蒲松龄作的《聊斋志异》了。蒲老先生笔下的鬼怪,对我有很大的**力,那一篇篇对统治阶级及其帮凶的贪得无厌、无恶不作的揭露;对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友爱,高尚品格和美好生活的歌颂,对青年男女追求婚姻自主权利的动人描写;对劳动人民高尚品格,行为端正,光明磊落的赞叹。这些离奇动人的故事,给我这文思笨拙的人以启迪。我曾暗暗立誓,要步蒲老先生之后尘写鬼。

1972年春,我高中毕业后,当时没有恢复高考制度,我失去了继续学习的机会,早早地步入了社会,在这以后的生活中,我的命运不佳,走过了一条坎坷的道路。

我曾到山区插队,接受过再教育,到渔种场为养鱼的社队送过鱼苗,参加过“三线”建设,当民工修公路,在水利工程队当过测量员,任过粮管所会计,参加过青年干部住队劳动,干过缫丝厂工人,做过公安警官曾侦破过30多起刑事、政治案件,在市委办公室当过工业秘书,到农村乡镇出任过领导职务······我成长的道路够曲折,也够丰富了。不管走到哪里,我除做好本职工作外,都从没忘记对“鬼怪”故事的搜集。

上世纪80年代初,对搜集到的故事,我曾进行过一次整理,但由于思想不解放,受到很大的局限,总怕被当作“迷信”受到批判,整理出的故事局限在破除迷信的圈子里。这些故事曾在《江汉早报》、《湖北法制报》、《黄冈报》、《龙池》、《麻城文学》等报刊上发表过,并引起了读者的兴趣。

本书共收集了100个故事,书中有许多貌似迷信的自然现象。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有些现象已被自然科学家解释为:第五感觉,第六感觉,人体静电反应等,有些现象还在研究中。

我虽接触面广,工作过的单位多,但在地域上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收集到的鬼怪神奇故事,主要在麻城的范围内。给我讲述这些故事的有领导干部、军人、公安干警、工人、商人、农民、学生,也有乡下的能工巧匠,而且大都是他们的亲身经历。他们在叙述这些经过时,有的恐惧,有的激动,有的迷惑不解。我把这些自然之谜记下来,目的在于给研究自然科学的工作者提供一点资料,也希望自然科学家们能给予一个科学的解释。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许多人相信有鬼,而且怕鬼,而一部分人认为这是迷信,是一种怯弱的表现。究竟有无鬼,我记下这些人 的亲身经历,请读者判断。

像书中的《梦捕案犯》,侦察员夜梦案犯,记下了形象特征,第 二天果然找到这个人,破获了一起疑案。这类故事,1989年第二 期《故事会》“天下奇闻录”中也曾发表过。这种现象如没有科学的 解释,很难消除人们疑鬼的思想。书中记录的“借尸还魂”、“引路 神”、“花姑娘”、“养神地”等故事充满着神奇色彩,而又无法用科学 方法解释的现象,人们只有归结到鬼神身上了。

有人说:我不信鬼,但信邪,确实有些事邪得无法让人相信。 像“仙姑熊再定”,一个正在发育期的姑娘,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 病十余年不吃不喝,生理各机能正常,到省市医院诊断得不出病 因,这真是件邪事。又如亲人好友要死,鸡犬不宁,个人烦躁不安, 像《李某奇遇》、《陈可兴》不能不让人感到有些邪气。

另外把算命、看相列为迷信,似乎有些冤枉。我接触到的许多 人中,都认为算命、看相很灵验。我有一个朋友在医院里工作,他 的儿子满3岁时,请瞎子算了个命,先生说:这个孩子不好养,要防 水,如果9岁闯过了,他难过13岁。果然,这孩子9岁那年玩水溺死。像这类事情书中有些记载,如《风雨九歇山》、《虎克红颜》等。 世界上有鬼也好,无鬼也罢,我记载的这些奇特现象,为了使 读者读起来不至于枯燥乏味,加了一点文学色彩。

重要的是给自然科学工作者提供一些研究资料。如果不懂科学的人读了,反觉 世上有鬼,并怕鬼,那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但愿读者别误认为我是一个宣传鬼神的迷信职业者。 值此《谈玄》正式出版之际,我真诚地向提供资料的同志,向关心、支持这本书的朋友和帮助、指导我创作的领导、老师一并表示 感谢。

作者 2004年8月18日

于龟峰山碧水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