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的更衣室外,宫小白气喘吁吁,一路被他连拉带拽,她险些跟不上。
“你打完球了?正事也办完了吗?”她喘口气,“现在要换衣服回家?”
男人没回答,宫小白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自顾自说,“可我还没学会打球啊,能不能多待一会儿?”
她刚学会以正确的姿势握球杆,连一个球都没打出去,居然就要回去了。这一趟算是白来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到这里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你……”
双脚忽地离开了地面,宫小白惊恐地睁大眼睛,极度没有安全感地攀住宫邪的胳膊。
宫邪掐在她的腋下,像抱孩子那样将她提起来,放在了两级台阶之上,而他仍站在最末一级台阶下。
这样的高度,两人将将能平视。
她终于看清了他冷冰冰的表情,以及他眼中压抑的愤怒,好似点了两把火,能将人燃烧殆尽。
宫小白吞了吞口水,直觉自己又有哪里惹到他了。
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膛,软着声音,“你怎么了呀?”
宫邪俊美的面庞逼近她,如一座大山轰然崩塌,压迫力逼人。两人鼻尖挨到了一起,宫小白瞪大的眸子能看到他脸上晶莹的汗珠和细微的毫毛。
“怎、怎么了?”她觉出不对劲,嗫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