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冷睨他一眼,长腿忽然一伸,踹向秦沣的椅子腿。
一仰头,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股脑灌进嘴里,喉咙如波涛起伏了几下,吞咽下去。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
秦沣被他踹得趔趄了下,及时扶住吧台,才没有造成人仰马翻的后果。
他狠狠抽了抽嘴角。
这是……恼羞成怒了?
宫邪说:“何以见得?”
秦沣满脑子问号。
what?
宫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杯。顺便给秦沣的酒杯也满上,目光深深,“爷问你话呢?!”
“很难猜吗?”秦沣端起酒杯,慵懒地靠在吧台壁上,边摇晃着酒杯边笑,“爷大半夜从被窝爬起来喝酒总不会因为霍锖那头蠢驴吧。”那么,就只能是宫小白了。
小女孩对爷的影响,他看在眼里。
爷自己没看透罢了。
秦沣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