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丰!
他在被拒婚后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今天,在我最难过、最自责、心情最恶劣的时候,他却跑来了。
我看到他,故意赌气的想绕过他走。 没诚意的家伙,我拒绝他一次求婚,他就不会死缠烂打以显示要娶我的决心吗?居然给我玩失踪,那我现在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小新。 ”他拦住我,并抓起我的手,动作虽然粗鲁,却奇怪的没有弄疼我,指掌之间,还有些小心温柔的意味在其中。 其实――不得不说――很动我心。
“拜托你放开我,不然我可打人了。 ”我冷冷的,可是却很想伏在他怀里,让他安慰我的沮丧和疲惫。
“为什么割腕自杀?”他不理会我,而是问出一句奇怪的话,神色间还很心痛。
割腕?还自杀?这是说谁?难道是说我手腕上的伤吗?谁告诉他我受伤了?对了,一定是林泽秀。 前几天他来过一次,看到了我的伤口,还买了好吃的给我。 这家伙,干嘛胡编说我自杀,为了折磨他哥哥吗?他为什么说得这样严重?好像我是悲情电视剧女主角,太狗血、太丢脸了!
林泽丰看着我,而我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配合林泽秀撒谎,还是说明真实情况?略瞄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到上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掌还有些红肿。 看起来是有点怕人。
其实我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不过我皮肤地抗菌性不好,容易感染,所以兔妈在我的伤口上涂了大量的抗生素类药膏,纱布也包扎得有点夸张。
“要你管!”我哼出三个字,奋力甩开他的手,大步向楼门里走。
他一转身。 从背后抱着我的腰,就那么又把我提回去了。
我大声吸气。 甩手,感觉手腕像被斩断一样疼,眼泪差点冒上来。 这可不是伪装,当然也不是他的过错,是刚才甩拖他时太用力了,我的伤口毕竟没有完全愈合。
他慌了,小心地举着我那只伤手。 一个劲的问,“怎么样?会不会很疼?伤口没裂开吧?要不到医院看看,我找个有名地外科专家给你。 ”
吼,这也太夸张了,一点皮外伤,连缝合都不用,犯得着找外科专家吗?不过看他这样关心我,还是很窝心的。 在我印象里。 他从没这样过,他总是嚣张强势,对人不屑一顾,举止傲慢,那现在这种改变是因为我吗?
一瞬间,我差点冲动的告诉他这伤口的真相。 或者还表白一下我对他的感情,但幸好我忍住了。 现在他的态度还不明确,我不能这么早交枪投降。 按兔妈的理论,不能让男人太早知道你爱他,否则他就会不在意你了,甚至可能扔了你。
所以别心软,于湖新,继续折磨他吧,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是爱你,还是为了责任才娶你。
“不用。 ”我再度冷冷甩下两个字。 全身上下地气场都在告诉他:请你离我远一点。 林泽丰先生。 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你得看医生。 ”他下命令似的说。 然后突然横抱起我,向他的车子走去。
兰博基尼,好漂亮,真想坐在上面兜风。 而且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在这初冬的夜里,似乎是唯一安全的所在。 但是――
“不,我不去。 放开我!”怒目而视。 唉,他的侧脸真好看。
“你得去。 ”
“我就不!谁要你假好心,快放我下来,否则到了医院我就跳楼!”
听我这样说,林泽丰停下脚步,满眼苦恼的看着我。 我窃喜,没想到股神贝地跳楼大招真管用。
“你就这样恨我吗?”他问,但没放下我,当然我也不会提醒他。
只是说到恨,我想起另一个男人,心中又是一痛,眼睛湿润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我已经说过会负责,我说要娶你,你为什么要做傻事?”他痛心的问。
“我要嫁的男人一定是要爱我的,非常爱我,我不要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而结婚,那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会寄托在责任之上?”我大声说出我地想法。
我多么希望他这时会说点什么,哪怕说他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就算现在没有爱情,以后慢慢培养也行呀。 可是他沉默不语,这伤了我的心、我的自尊,所以我挣扎了一下,跳到地上。
“再说你现在提结婚的事已经晚了。 因为――”我一咬牙,抛出重磅的谎言炸弹,“我答应了嫁给别人。 ”
听到这话,他显然受了打击,而且也很吃惊、意外。 我却很得意。 哼,以为我于湖新没人要吗?好几个优秀男人排队等着。 他娶我倒好像施舍我似的,这种态度,我一万年也不会答应他。 就算爱他,也不会答应!
“是窦先生?”他问,看模样像要杀人,只要我点个头,恐怕豆男性命不保。
于是,我一字一句说出更令他震惊的话,“不是豆男,是你的弟弟,林泽秀。 ”
哈,难道他这种爱弟如子,爱弟如命的人会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杀了自己地弟弟吗?在他地心里,肯定认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况我还不是他的老婆呢。
他再度受了打击,受到了巨大地打击。 我看的出来,他的脸色全变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神复杂得可怕,那么强悍的人,在这一刻显得胞弟起来,眼神中还有些说不出的痛楚。 这痛是为了我吗?假如他不爱我,为什么要痛?
看到他的样子,我有点后悔。 我这人一向心软,干脆不嫁他算了,反正没有宝宝,也没有后遗症,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呢。 顶多,我自己痛苦就算了。 我伤害了豆男,自己受伤害也是报应。 爱他,也许并没有到掏心挖肺的地步,也许回头还来得及回头。
那么,就不要伤害他了吧?
可我才要说些什么,他却突然转身走了,一个字也没说,开车就走了。 因为娶我的是他的弟弟,他就没话说了吗?像当初把袁爱让给他弟弟一样,就那么放弃了我?果然,他是不爱我的。
我又气又伤心,一层水汽迅速蒙上眼睛,使我的视线模糊。 但这种视力状况还是足以让我看到林泽丰在倒车时,他宝贝车的车尾居然撞到了小区花园的花岗岩上,而他似乎根本没注意,扬长而去。
看来他此刻正心乱如麻,我的谎言对他不是没有影响的,因为这是开车初学者也很少会犯的错误。
不过我没时间在这伤怀、分析,我得立即到打电话给林泽秀。 只为一件事——串供,圆谎。
呼,于湖新真是个伟大的坏女人,一个晚上,连伤了两个男人的心。 一个是爱我的,另一个是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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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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