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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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今天字数比较多,明天如果稍少,是因为分章关系,不是我偷工减料,保证平均数是一样的。 谢谢。
…………………………正文……………………
此时,我的客厅里有六个人,刚才还其乐融融的一起聊天、吃饭,但这一刻却安静得过分,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劲儿,而我,似乎是造成这份尴尬的罪人,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是多么无辜。
“只要你们一天没有结婚――我想我就有追求小新姐姐的权利。 ”好半天,西林才打破沉默,大概因为安静太久的缘故,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他捣什么乱啊,虽然四个各怀心事的男人阴差阳错的聚在了一起,表面平静,暗潮涌动,但他不跳出来多嘴的话,大家也许可以平安渡过这个夜晚,之后我会慢慢解决这一切的纠葛。 而现在,简直是一乱乱麻系了个死疙瘩,解不开了。
我下意识的看向林泽秀,见他倚坐在沙发上。 沉思似地咬着大拇指,当我看向他的一刻,他仿佛有感似的,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莫测难懂,让我心头一紧,好像我背叛了他。
“小新。 我想我们得单独谈谈。 ”他平静的说。
我想说好,可“好”字还没从喉咙中发出。 就感觉手腕上一紧,林泽丰一把抓住了我,“你要等等,泽秀,我先要和于小姐谈。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有威胁的味道。
我和他有什么谈的?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和他有一腿似地!我不想和他说话,我想挣扎。 虽然他力气大,但我好歹是练过的,如果真扭打起来,他未必能立即制得住我。
可是如果我那样,气氛就更加恶劣了,回头豆男和西林再与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以后大家见面尴尬倒在其次,我地家具损坏了谁赔?而我如果大喊大叫。 死命抗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入室强jian呢,闹到小区内尽人皆知就不好了。
所以尽管我下意识的拒绝离开,但还是被他拖到门口,心里恨的要命,脸上还得挂着微笑。 很高难度的说,“大家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我和林副总去去就回。 妈,帮我――”
我哀怜的望着我娘,希望她站出来主持正义,假如她说上句: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 相信林泽丰不会野蛮的拉我走,毕竟在长辈面前,他要讲礼貌。
可她居然不理会我。 还说。 “去吧去吧,这儿交给我。 保证他们吃好喝好,不会亏待了。 ”临了还眨了下眼睛,意思是我如果能把握机会,把林泽丰拿下就更好了。
这是什么娘亲啊,为了把我这滞销货发出去,任何情况都可以忽略不计!
“你放开呀,我自己会走。 ”一出门,我就轻叫起来。
他不理我,左右看看,想要找个说话地地方,判断了几秒后,他拉我从楼梯一直上了天台。 我家是在二十几层楼的中央地带,要上天台还得有十层,这死男人体力还真好,到顶层时只有一点气喘,我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本来我是要告诉他通向天台的铁门是锁着的,而且顶层的楼盘还没卖出去,大晚上的去那儿,多瘆的慌啊。 再说到哪儿谈不好,小区附近有小花园,还有好多咖啡店、茶室,干嘛非要上天台。 就算要去,坐电梯不行吗?但他哪容我说话,一路拖着我前行,好像在暴怒。 可我哪儿招惹他了?!
而奇怪地是,天台的门是居然是开着的,难道闹鬼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给提上天台,发现铁门打开之谜不是因为有幽灵多事,而是因为一对年轻人在天台打野战,当我看清眼前扭成一团的白花花的东西时,他们正处在最刺激的体位。
那男孩得意地说,“美呗?”
女孩连“嗯”了好几声表示赞扬。
这番惊吓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宁愿看到鬼也不想看到这个,听人说打扰人家办事是很不吉利的,而且这也严重污染了我处女的眼睛,所以我一反身,趴到林泽丰的怀里,不敢再看下去了。
“哪个混蛋?”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那男孩急了,听声音还很稚嫩,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带女人出来就去开房,小子,至少你也要把门锁上。 ”我听到林泽丰沉着的说,还有那么点轻蔑,就像他平时的傲慢一样,“如果不想让我通知你们父母,就赶快滚!”
“你是哪条道上的,敢管老子!”那男孩说,然后接了一串很难听的咒骂。
我感觉林泽丰的身体绷紧了,怒气升腾,想必那男孩也感觉到了,因为他再没多话,我只听到后退的声音和穿衣服地声音。 感觉差不多时,我紧张地转过身去,看到那对衣衫凌乱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很愤怒,只不过被林泽丰地气势压倒,敢怒不敢言而已。
天哪,他们父母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这两个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不过看起来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再反过来想想我――是我悲哀,还是他们悲哀?
“你会负责吧?”我问那男孩,话一出口就后悔得不行。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妈!现在的小孩很彪悍是公认的,而且我这话说的――
“谁要他负责,喜欢就干呗。 ”现在的女孩似乎都比男孩强势,她一点也不怕,更不害羞,瞄向林泽丰的目光蓦然闪出惊艳。
相比起青涩反叛的男生,林泽丰这样的成熟型男当然更有魅力,和他隐含在气质中的酷烈和嚣张相比,这男孩装出的酷就像融化的廉价冰激凌,让我第一次为和林泽丰站在一起而得意。
“你不也是和这大叔来打炮的吗?还有脸说我,老处女!土包子!”那女孩大概因为妒忌,所以说得恶毒。
我一惊,蓦然明白这女孩正是住在我们小区的,所以她会认识我,而且她还鄙视我。 如果兔妈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肯定会上前教授避孕知识和哪种体位女性更快乐吧?而我,却只能站在那儿发呆,不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我还真的很挫耶!
“你最近钓的凯子不错嘛,都开名车的,一个赛一个的有钱,长得也帅。 ”她轻浮的笑,走近我们,“怎么,最近有钱人喜欢吃咬不动的老肉吗?大叔,我们打一炮如何,让这欧巴桑开开眼――”她说着一扯上衣,丰满得与她年龄不符的胸部就全lou了出来。
哎呀,这下把我气的不清。 我知道现在的孩子彪悍,但当太妹也要有个限度,污辱我就算了,也不能没有廉耻到这个地步,今天我要不代她妈妈教育一下她,我“于”字就倒过来写。
我想冲上前,但林泽丰早了一步。 他一把掐住这女孩的脖子,单手举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冷酷得像来自地狱里的神。 那女孩立即呼吸困难,挣扎未果,那男孩想上前,但被林泽丰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话说他生起气来真的很骇人,那眼神那气质,令掏出一把小水果刀的男孩蠢蠢欲动的男孩只有叫嚣的份儿:“你快放人,不然我叫你白刀子时,红刀子出!”
我却奇怪的不怕他,只听他对那女孩一字一句的说,“她比你好无数倍,你再投胎一万次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识相的就快滚,不然我保证你家破产,让你一辈子只能住在天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