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吴芳容的气焰和刻薄,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耀武扬威,谁又故意拿茶水当幌子,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不过,这些事都是小事,聿琯琯也不想去计较。
她担心的是楼满月!
“权景洲……”聿琯琯站在权景洲身边,有些担心的看向楼上,“满月说上去拿衣服,已经很久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下来。”
话音刚落,只听到楼梯口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琯琯跟景洲哥哥是领了结婚证的,两个人在法律上早就是夫妻了,也冠了权家的姓氏,怎么就不能登堂入室了。”
熟悉的俏丽脸蛋,正是楼满月。
“满月。”聿琯琯赶紧关切的看着她,“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没下来。”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楼满月,发现对方只是头发乱了点,身体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楼满月对聿琯琯摇摇头,理了理头发走到吴芳容和闻渊面前,“二婶,你倒是说说看啊,琯琯到底有没有资格登堂入室?”
“你……”
看到楼满月出现,吴芳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转瞬即逝。
但聿琯琯却敏锐的捕捉到了。
看来,楼满月这么久都没有下楼,跟吴芳容脱不了关系。
楼满月对吴芳容可不会客气,直接咄咄逼人。
“琯琯跟景洲哥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