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闻言双目一亮,“鬼蛇真的可以解噬情之毒?”
“不能解。只能压制。”炽老实地回答。
炎忽然问道:“对了赵大哥,你的身上也有噬情之毒吧?”
上玄点头。
炎哦了一声,“难怪啊,那个白蝙蝠吸了你的血当场就中毒身亡了。”
炽做了个鬼脸,“那个白蝙蝠活该!”
“你们师父没有告诉过你们,怎样才可以解噬情之毒?”
炎和炽同时摇头。
上玄感到有些失望,不禁轻咳了两声,忽然,他面sè一变,握剑站了起来,冷喝:“滚出来。”
“哎——赵公子为何每次都对我这么无情呢?”
一声叹息在林中响起,当一身红衣的绝美佳人从树上翩然跃下的时候,上玄的面sè越发难看。
“宫本月夜,你竟还敢出现?”
宫本月夜妖娆一笑,“赵公子是恨我夺了那风之匙吗?”
上玄冷哼了一声。
炽从地上跳了起来,“原来风之匙在你身上?”
宫本月夜摆摆手,慵懒疲累地靠着身后的大树,“现在这东西可不在我身上啊!”
“那在谁那里?”炎问道。
“这个嘛——”故意拖了个长音,宫本月夜狡黠一笑,“佛曰不可说。”
炎不解地皱眉,“你不是我们凤来阁的人吗?怎么又跟我们作对起来?”
宫本月夜唇角一勾,竟牵出一抹无辜的笑容,“好人真是难当呢!这风之匙不在你们身上,可是好事啊!”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上玄目光冰冷,这个女人反复无常,不能以平常心来看待。
“花样?”宫本月夜忽然柔媚一笑,风情万种,“如果说真有花样啊,我在想怎样让你爱上我?”
炎和炽目瞪口呆地互望了一眼。
这个女人可真是直接呢!
上玄冷嗤,把美人的一片痴心践踏在了脚底,“我说过,除了配天,其他的女人我不感兴趣。”
“真是好绝情啊!”宫本月夜状似黯然神伤,以袖掩面。
炽用手肘轻撞了撞炎,轻声问道:“她是不是在哭?”
炎翻了翻白眼,“谁知道啊?”女人啊,真是让人搞不懂的!虽然,他才十五岁,也知道,女人是万万不能惹的。
“戏演好了吗?”
上玄冷冷看着宫本月夜,他早已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变化无常,所以,早已见怪不怪。
宫本月夜放下了衣袖,脸上哪有泪痕,分明是一种近乎于狡猾的诡异神情。
“赵公子若不配合,这戏也演不下去啊!”
“你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宫本月夜竟很沉很沉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那个人,让她按自己的意愿做事呢!那她的意愿又究竟是什么?
上玄皱眉,耐xing已然用尽,正yu开口说话,眼前一片黑暗,不禁伸手扶住身旁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