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分阵瞻山势 潜军制马鸣(下)(1 / 1)

长风几万里 白夏源 2683 字 10个月前

云汉国征讨推榆国的大军由乘坐飞舟的三万兴**和乘坐战船的两万五千禁军——神驰军、三万jing选的瓯居路镇军以及两万多东海军组成,统称征讨军。其中兴**又称锋矢军,负责突击推榆国的主力部队;神驰军和镇军称扫荡军,负责扫荡残兵败将,东海军称维持军,负责维持占领地的治安。

这两万多东海军是由经过洗脑的推榆军低级军官和普通俘虏组成的,并都参加过“投名状”仪式,即在所有俘虏面前每人刺了绑缚在柱子上的推榆国中层军官一刀,以示与推榆国决裂。东海军的军制仿照兴**编成两个师,营以上中高级军官由兴**派出,连排级军官由俘虏中有能力的积极分子担任。

锋矢军主帅当仁不让由贺涔毅担任,胤毓斐和胤毓钦担任副帅,扫荡军主帅由神驰军指挥使谭松ri担任,副帅由瓯居路观察使宣哲鸣担任,维持军主帅则由新任东海军司令于庆纲担任。在这次萧禾城守城大战中身负重伤的计勇廷和于庆纲因祸得福,被沈原治愈后意外发现自己的功力又提升了一层,计勇廷成为云汉国第一个达到天元心法第五层的人,于庆纲也突破第三层进入了第四层。对于这两人沈原自然是不吝施教,他也很意外,原来他最看好魏宝根,没想到计勇廷却脱颖而出。

沈原还专门从天鸿小队调派了一艘飞舟给于庆纲,用于前敌侦察。

这几天东海风平浪静,乘船的征讨军自然是很舒服,但船工就辛苦了,全靠人力摇船,船队走了六天才靠近推榆国海岸。沿途为保守军事秘密,凡是在飞舟视线范围内的推榆国渔船一律予以击沉。

当沈原收到于庆纲通过飞讯发来的消息后,立刻指示贺涔毅下令兴**出发。飞行了一夜后,全军终于在九本州尾胜港外会合。

兴**在尾胜港轻松消灭了一支几百人的守备部队后,便就地休整,尾胜港所在的长宫县就交由镇军和神驰军各派一部去扫荡。贺涔毅在派出几艘飞舟对周围的播磨、媛贺、佐冲、备前、美作等县进行了一番空中侦察后便失去了兴趣,胤毓斐更是嚣张地叫嚷着要直飞长冈府活捉推榆国主。上个月在审讯俘虏时他就听说推榆国的天女帝是一个活sè生香的大美人,他早就就在盘算着要去把天女帝掳来看看了。

沈原干脆召集征讨军的主要将领开了个短会,重新部署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计勇廷带一师出击北部的捉择岛,重点是打击高熊县这个羽柴家的发迹之地,胤毓钦带三师出击南部的丹sè岛,胤毓斐既然对那个天女帝羽柴秀念念不忘,干脆就让他的二师和潜龙支队去解决舞齿岛长冈府算了。至于镇军则和神驰军则分出四路走水路前往其余四个大岛,东海军也只留下了一个团,其余部队就跟着扫荡军去干活了。

这次推榆国孤注一掷,拼凑了十万人马,军队中的jing锐基本上都已抽光,连皇家jing锐长冈城卫军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一些鱼腩部队和各县厅主的私兵都不堪一击,根本连神驰军和镇军都可以对他们随便**,更别提兴**了,往往一冲就垮,要不就拿着简陋的兵器怪叫着冲锋,被兴**的弓箭手当活靶子打,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戮。兴**在各岛仅限于针对五百人以上的军队展开行动,低于这个数的就留给后面赶来的镇军和神驰军去解决,全当练兵了。

胤毓斐和褚柏嘉兴冲冲地带着二师和潜龙支队飞抵长冈府,此刻长冈府的军事力量也十分空虚,只有长冈城卫军的一个联队三千余人和两千余人的御林军。胤毓斐也没多话,让褚柏良指挥二师去解决长冈城卫军,自己则急不可耐地跟着褚柏嘉的潜龙支队直飞平安御所。被从天而降的兴**吓破了胆的御林军没让潜龙支队费多大劲,很快就被消灭干净。

平安御所里顿时乱了套,宫女太监们东奔西窜,尖声惊叫,到处都是一片混乱的场景,最后全都被赶到了一个广场之中。没找到羽柴秀令胤毓斐一阵失望,他乘兴而来,却要败兴而归,心情极度郁闷。好不容易从几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太监口中问出了羽柴秀的去向,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拉着褚柏嘉就带着一个潜龙大队上了飞舟往龙安社赶去。

龙安社位于长冈府北郊十里外的茵山脚下,此刻正是枫叶火红的季节,静谧的山林中掩映着古朴的神社,显得格外的幽雅。

胤毓斐乘坐的飞舟直接停在了龙安社的沙石庭院中,褚柏嘉指挥潜龙队员们一一清除守卫的御林军,胤毓斐则带着一个小队的潜龙队员直奔传来鼓乐声的大殿而去,到了大殿门口正好听到羽柴秀和丰臣仲的对话。胤毓斐自从得知推榆国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国主后,便开始恶补推榆话,凭他天元心法第三层的底子,学起来易如反掌,很快就说得十分流利了。

胤毓斐跨入殿中,瞧见羽柴秀果然是花容月貌,不由得稍稍加快了步伐,无意中使出了飘云步,如一片飞絮般飘到了羽柴秀的面前,伸手勾住羽柴秀的下巴,摩挲着她那光洁的面颊说道:“果然是我见犹怜啊!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你是何人?竟敢亵渎神圣的天女帝?来人!”丰臣仲站起来厉声喝道,大臣们也都群情激昂地站了起来。

“老家伙,瞎叫唤什么?”胤毓斐懒洋洋地说道,突然一脚踹出,将丰臣仲踢出几丈远。“好了,这下没烦人的苍蝇了!”他又用云汉话喊道:“来人!”

门外立刻冲进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为首的小队长向胤毓斐敬了个礼:“师座,有何吩咐?”

看见拉满的弓箭正对着自己,推榆国的大臣们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这些叽叽歪歪的老家伙都赶到飞舟上去!”

“是!”

士兵们立刻将殿中的歌舞伎以及神社主持赶开,押着一众大臣上了飞舟,胤毓斐也强行拉着羽柴秀上了飞舟。大臣们见到巨大的飞舟就惊呆了,上了飞舟后被士兵们押到窗边走廊站定时,一个个脚痠手软摇摇yu坠,被看管的士兵踹了一脚后才算站稳,飞舟起飞时又引起了一阵sāo动。

飞舟很快就来到了长冈城外,此时城外一片惨烈景象,城墙内外都是倒伏的长冈军尸体,城门大开,城外耀武扬威的兴**骑兵正在追逐砍杀残余的长冈城卫军士兵,一向被推榆国超也引以为傲的长冈城卫军此刻就像待宰的小绵羊一般毫无反抗力。飞舟缓缓越过城墙进入长冈城区,远远望去,十几艘巨大的飞舟正在长冈城的上空盘旋。昔ri热闹繁华的长冈城此刻冷冷清清,除了一小队一小队的兴**士兵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外,见不到一个人影。

飞舟在城中转了一圈,然后升高掉头加速往西飞去。向下望去,九本州已尽入眼帘,九本州南北两侧的海面上,樯桅如云,大片的战船正在向捉择岛和丹sè岛方向疾驶,白sè的尾迹令碧蓝的海面像是铺上了一块巨大的白布。

“看到了吧?就你们这种蕞尔小国,居然敢发兵侵犯我云汉天朝上国,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胤毓斐搂着羽柴秀的小蛮腰讥讽地说道。

羽柴秀花容惨淡,柔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一行清泪从她那苍白的脸上淌下。她明白,西征行动失败了,推榆国终究还不是云汉国的对手啊!此刻她心里已被深深的懊悔占满了,浑身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云汉国虽然已是一头病熊,却也不是推榆国这种小国家能惹得起的呀!

“既然你们这么不安分,想必也做好了失败的打算了吧?”胤毓斐的话如重锤一般敲击在羽柴秀和一众大臣的心头。

“我们错了,错在我们,但百姓是无辜的,请饶过我们的百姓好吗?我愿承担一切责任,赔偿贵国的损失。拜托了!”羽柴秀脸sè苍白,神情坚决地说道,但骨子里却透出了一股不屈的高傲,她已经做好了面对即将来临的屈辱的思想准备。

“赔偿?我瓯丝岛十数万百姓被屠戮jiānyin,大批房屋被焚毁,大片庄稼被践踏,大量财物被掳掠,我箫禾城八万多阵亡将士的英魂,你拿什么来赔偿?哼!”胤毓斐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位将军,我们愿意拿出大批财帛女子作为对天朝上国的赔偿,我推榆国愿意成为云汉国的藩属国,今后年年向贵国进贡。”羽柴秀咬住嘴唇,眼中含着泪花,声音颤抖。

“算了,不要这么麻烦了!”胤毓斐温柔地为羽柴秀抹去泪花,开口说道。羽柴秀和众大臣心中一喜,可随后胤毓斐以同样温柔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将他们打入了深渊:“虽说推榆国国瘠民穷,治理起来很费力气,但为了以后少一点麻烦,我们还是勉为其难收下吧。回去后你马上下一份皈依退位诏,声明自今ri起推榆国皈依我云汉天朝,你自愿退位。”

“不行!”羽柴秀尖叫道。“你们们不能这样做!你们可以占领我们的土地,但推榆五岛永远是推榆国的,我的人民是不会屈服的!”

“哦,那我可要好好说服你了!”胤毓斐一搂羽柴秀,转身向里行去。

一众大臣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顿时鼓噪起来。“你要做什么?”“放开天女帝!”“恶魔!不许亵渎我们神圣的天女帝!”“……”

胤毓斐转过身来瞪圆了双眼:“放屁!老子做什么还轮得到你们这帮老家伙来管?”

丰臣仲指着胤毓斐骂道:“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赶快放开神佑天女帝,不然老夫和你拚命了!”

胤毓斐头一歪:“把这老家伙扔下去,烦人!”说完头也不回地拥着羽柴秀进了贵宾房。

丰臣仲身边的两个士兵早就不耐烦了,听到胤毓斐的命令顿时大喜,马上一人抓一边,将丰臣仲从窗口塞了出去。凄厉的惨叫从空中传来,一众大臣立刻噤若寒蝉。

“嘿嘿!小娘子,你不是喜欢我们的萧余府吗?来!咱们亲热亲热,把老子伺候好了,你想去云汉国什么地方,老子都会带你去!”胤毓斐yin笑着将羽柴秀搂进怀里,一双禄山之爪就开始在羽柴秀的身上活动开来了。

羽柴秀此刻像个木头人一样,一言不发,任他摆布。

胤毓斐粗暴地扯掉羽柴秀榆服上的腰带,失去腰带维系的榆服一下就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白腻的肌肤和鲜红的亵衣。胤毓斐将羽柴秀推倒在**,整个人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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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谷城皇城中那座宅邸的密室里,一位浑身jing赤的中年男子一把推开正在他**活动的胤毓媛,烦躁地走了几步,又坐回了原位。

“主人,怎么啦?为何如此烦恼?”不着一缕的莫妃用她的前胸紧贴着那名男子的后背,谄媚地问道。

“废物!都是废物!十万jing锐攻打一帮乌合之众守卫的萧禾成,居然会全军覆没。蠢货!推榆军的主帅都是猪脑子!这下倒好,连兴**都去征讨了,推榆国就要亡国灭种了!”

“主人,依奴婢看来,兴**去征讨推榆国也是一件好事,这一趟下来没有一两个月别想回来,京城周围不就空虚了吗?”

“嗯,还是涟漪小乖乖聪明!”那男子转怒为喜,一脚踢开了胤毓媛:“笨死了,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反身将莫涟漪抱起放在腿上:“涟漪小乖乖,来!主人疼你!”

胤毓媛从地上爬起,扫了一眼正在上下活动的莫妃,眼中一丝怨sè一闪而过。“奴婢没用,请主人责罚!”

“算了!小贱人,想不想当皇后?”

胤毓媛眼中闪过一丝喜sè:“想!想!”

“那就让龙刺准备起来!御林军和禁军的几个指挥使搞定了吗?”

“启禀主人,有几个副指挥使还在犹豫。”

“那就解决掉他们!小贱人,你让流水堂的人给镇雷关守备传话,让他动手放人进来!等北面一乱起来,你就让龙刺动手!”

“这……”胤毓媛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sè。

“贱货,不搞掉老的,小的怎么上去?小的不上去,老子怎么上去?老子不上去,你怎么当皇后?”

“奴婢知道了,遵旨!”

“主人,奴婢也想当皇后!”莫妃在男子身上撒娇道。

“行,行!到时候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哈哈哈!”那男子踌躇满志得意地狂笑。

×××××

拂晓前,平安御所内的一座寝宫内,胤毓斐还在不断呻吟的羽柴秀身上努力工作着。自从吃过晚饭,胤毓斐就逼着羽柴秀带自己到她的寝宫里,洗了一个**的鸳鸯浴后就开始折腾羽柴秀了。整个晚上羽柴秀泄了一次又一次,被胤毓斐整得死去活来,她现在也只有逆来顺受了。不过推榆女子的忍耐力是没得说了,当胤毓斐终于在羽柴秀的体内爆发出最后的yu望时,已经几乎无力动弹的羽柴秀还是强撑着起来换了一套寝具,然后神情复杂地看了身边这个强占了她身子又给了她无与伦比快感的男子一眼,才蜷缩在胤毓斐的怀里沉睡过去。

中午,胤毓斐从沉睡中醒来睁眼一看,枕边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正朝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复杂的眼光正注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捏着一只小巧的峰峦,那晶莹白皙的细腻肌肤带给他爽滑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又有了反应。

羽柴秀的娇躯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幽幽地叹了口气,樱桃小口中吐出一串流利的云汉语:“您……打算如何处置我和我的国民?”

胤毓斐脸一沉:“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战利品。战利品能有什么身份?”

“明白了,主人,我只是您的奴隶。”

“奴隶有资格与主人讨论如何处置她的问题吗?”

“是,请主人随意处置吧!”羽柴秀已经彻底绝望了。

“嗯,如果你的表现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让你做我的女人。知道我是谁吗?”

“请主人示下。”

“我是云汉国的二皇子,极有可能继承大统。让你做我的女人不算辱没你吧?”

“奴婢多谢主人恩典!”

“等下起床后你就拟两份诏书,一份是推榆国向我军投降,自今ri起皈依云汉国,一份是你的退位诏书。办好这两件事后你就不要多管了,乖乖地跟着我做我的女人吧!”

“奴婢明白了!”

下午,羽柴秀召集大臣地颁布了投降皈依诏和退位诏。许多大臣如丧考妣,纷纷进言劝阻或表示反对,也有大臣表示赞同,羽柴秀一言不发,丢下激烈争吵中的众大臣面无表情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