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婷婷满脸扭捏,秦松随即将她请到了屋内。
“这有什么不好的!更何况你送来了这么多的饭菜,我一个人也吃不下!”
“那...好吧!”
听着秦松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声音,任婷婷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秦松一眼。
只不过是偷偷看了一眼,她便觉得自己脸烧得有些发烫,就连心跳也快了不少。
而秦松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任婷婷的异常。
此刻的他,实在是太饿了。
眨眼间,两碗白米饭与一些菜肴便进了秦松的肚子里,见任婷婷半天没有动筷子,秦松这才抬头看了眼任婷婷。
“任小姐,饭菜这么好吃,你怎么不吃啊?”
“啊?秦大夫,我不太饿,你多吃些!”
说完之后,任婷婷心不在焉的夹了一根青菜。
“秦大夫,这饭菜还合你的胃口吗?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令秦松没想到的是,这桌上的饭菜,竟然是任婷婷亲手烹饪的。
“好吃,好吃!”
自己所做的饭菜竟这么受秦松欢迎,任婷婷的脸上随即露出了笑意。
可下一秒,她便意识到自己刚刚竟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一时间,任婷婷心中羞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只不过任婷婷在一旁期待了半天,却没有得到秦松的任何回应。
“难不成是他没听清我说的话?”
“还是说秦大夫对我也有好感?”
一时间,任婷婷的脑袋里不由自主的乱想了起来。
直到秦松吃饱喝足,他仍未提起刚刚的那个话题。
“呼,吃的好饱!”
说完,秦松伸手摸了下圆滚滚的肚皮。
“秦大夫,既然你已经吃饱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任婷婷收拾了碗筷之后,姿态轻盈的离开了客房。
望着任婷婷正逐渐离去的背影,秦松心里也是思绪万千。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解决了眼前的事要紧!”
清空了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念头后,秦松随即来到了九叔的客房外。
而此刻,文才正蹲在一个木制的浴桶内,至于那水中,则掺杂了不少糯米。
“呦,文才,你师傅可真是心疼你啊!知道你累了好几天,特地给你弄了个浴桶泡澡!”
见秦松满脸尽是揶揄的神色,文才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
望着从屋外走进来的秦松,九叔连忙从卧室走了出来。
“果然还是年轻好啊,睡了一觉,就精神十足了!”
说完之后,九叔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哈欠。
“师兄,你要是没休息好的话,就多睡一会儿吧,白天有我盯着,不会出事的。”
闻言,九叔却摇了摇头。
“昨晚文才这小子被任老太爷给抓伤了,我还要帮他祛除尸气,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喽!”
说罢,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浴桶中的文才。
“怎么样啊文才,好点了没有?”
虽说如今文才的脸色已经红润了些许,可毕竟尸气没有拔除干净,此刻文才看起来还是有些气虚。
“师叔,我感觉自己好多了!这糯米水泡着实在是太难受了,要不然你跟师傅说说,让我出来吧?”
看着还蹲在浴桶中的文才,九叔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你若是想出来,自己出来便是,找你师叔作甚?”
“啊?我能出来了?”
说完,文才兴高采烈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待会儿你要是变了僵尸,我第一个把你扔火堆里炼了!”
听着九叔那略带威胁的语气,文才不由得缩了下脖子,随后又蹲进了浴桶内。
望着满脸无辜的文才,秦松差点没笑出声来。
扫了眼那支在柳树下的灵棚,九叔有些担忧的问道:“师弟,你说那风水先生今天真的会来吗?”
“今天夜里,是他动手的最佳日子,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会露面!”
现如今那僵尸已经被二人用手段制住了,加上层层符箓封印,此刻他早已对众人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倘若那风水先生真的要借这僵尸报仇,那他定然不会错过今晚的月圆之夜。
而正当师兄弟二人商讨着该如何对付那风水先生的时候,任发与任婷婷竟也来到了客房外。
望着父女二人,九叔不由得有些吃惊。
“任老爷,你怎么过来了?”
“九叔,实不相瞒,那个怪物一直放在院子里,我实在是有点不放心。”
与其说是不放心,倒不如说是不安心。
院子里一直放着一个杀人吸血的僵尸,任发怎么可能睡上一个安稳觉?
看着脸上写满了担忧的任发。
九叔连忙宽慰道:“任老爷放心,有我和我师弟在,定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还是和任小姐回去好好休息吧。”
听着九叔的劝说,任发却忍不住摇了摇头。
毕竟上一次僵尸闯进他房间的事情刚过去不久,如今的任发,即便是在睡觉,床边也要有人把守。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九叔,如今我回了房间,也是睡不踏实,倘若那风水先生趁机摸进了我的房间,到时候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见任发竟如此害怕,九叔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任老爷,既然如此,咱们到大厅去吧!趁着这段时间,你与令千金也能小憩片刻。”
见九叔说的有道理,任发便同意了九叔的提议,最为关键的是,任发的确是累了。
留下任发与任婷婷在客厅小憩,二人随即来到了灵棚跟前。
“秦哥,你总算是过来了,我们俩在这儿守了一早上,都快要困死了!”
“是啊师叔,我现在感觉我的眼皮都快要粘在一起了!”
望着无精打采的二人,九叔不禁朝二人挥了挥手。
“行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一听竟然能休息了,二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
“嘿嘿,师傅,那我就去睡觉了......”
仔细检查了一圈柳枝与糯米之后,秦松这才注意到,在任老太爷的胸口处,此刻竟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五枚铜钱。
“师兄,你连五帝钱都掏出来了?这未免也太谨慎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