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赢天都被吓得一个哆嗦。
擦?这什么情况?
海面上竟然还有打劫的?
这事没有管吗?青州水师怎么干的事?
不过当他透过船只望向了那艘拦截自己的船帆上挂着青州水师被折断的旗子之后,他逐渐理解了一切。
可倒霉就倒霉在这些海盗竟然还想对自己动手。
你劫个青州水师得了呗。
非要得寸进尺来找死!
赢天没有回应他们的叫喊声,而是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好老大,这个人是天象实力,风紧,扯呼!”
还没等赢天出手,一个略显瘦小的海盗便直接大声喊出来了。
这些海盗最高不过指玄的实力,敢劫青州水师就已经胆子很大了。
可此时碰到比他们还硬的茬子,自然不敢轻易动手。
这个时候,无论财帛如何动人心。
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一行海盗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接着迅速逃离了这片海域。
虽然赢天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操控着楼船朝着刚刚来的地方回去。
“世子殿下,你看那是什么?!”
一边的魏书阳突然看到了一个大家伙,不确定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最后才看清楚了来者何物。
没错,来者的确是物,而且还是个超级庞然大物!
“乖乖,这这么大的船,这是哪位皇帝要把皇都迁到海上了吗?!”
徐风年是真的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大一艘楼船。
一般的楼船就已经很大了,但这艘显然比之一般的楼船还要大上两三倍!
这简直就是令人恐惧的体型啊!
“徐风年,李剑神,魏叔,还有楚伯伯,赶紧上来了!”
在船上的赫然便是姜泥!
时间回到一分钟,原本还在赢天这边看着钓具的姜泥突然感觉风暴骤起,接着便是足达百丈的浪潮翻涌而来!
直接把她掀翻到了燕子江中。
也让她流出了一段路程。
还好是被赢天给看到了。
不然这小泥人恐怕真就泥菩萨过江了。
“所以说,这是赢大哥你搞来的船吗?”
赢天点点头,“坐吧,你也可以继续练剑了。”
说完,他再次抱起钓具。
生命不息,垂钓不止!
“可是……刚刚青州水师刚刚发布了一条律令,那就是现在青州水师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徐风年没有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这不就是在暗示赢天这艘船是青州水师的吗?
后者也不解释,反正到了关卡处自然会有人给自己证明清白的。
一行人上了船,再次朝着青州而去。
除却这边不谈。
北凉王府。
“徐骁,你这一盘棋,下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李义山落下一子,正好将徐骁所做的征子破掉。
“哈哈哈,棋的大小,取决于下他的人是否有吞并整个天下的野心。”
“你即便是毒士,却依然无法理解棋道啊!”
徐骁难得骄傲的嘚瑟到。
“棋道,如兵道!永远不会让对手猜到你的下一步,这便是绝杀技。”
徐骁话音落下,一子落下,李义山的棋局也就到自为之了。
“不过,你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李义山眉头微皱,总觉得这种办事风格略有几分不妥。
“赢公子需要的大雪龙骑我已经交付专人去训练了。
徐堰兵乃我大雪龙骑的秘密武器,训练这一方面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徐骁收拾着棋盘,脸上始终带着“仁慈”的笑容。
“那你呢?”
李义山一句话,直接让还在收拾棋盘的徐骁停下了动作。
“都说北凉世子习武入道,一身武学已凌驾于武夫。
离阳皇室本就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什么你却依然敢去?”
“因为这件事,的确很重要。”
徐骁眼中闪动着光芒,即便赢公子给了他希望,北凉此时的部众给了他希望。
但他还是要去做。
那是自己该做的事情。
“现在北凉的实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李义山实在不懂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徐骁还要坚持。
“现在,谁都可以不缺时间,唯独我们不行。”
徐骁放下这一句话之后便离开了听潮亭。
随着他的离开,北凉也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动**。
在这一刻,北凉王徐骁要远赴京城,只为了一件事:
他要为徐风年争取一个世袭罔替。
并不是为了北凉的将来,而是为了整个离阳王朝的将来!
至少要让徐风年坐稳了北凉王的位子,他才有可能成为当今离阳王朝的一国之主!
这个方法,既是在转移注意力,又是在拖延时间。
可谓是一石二鸟。
一路北上的徐骁路上极为顺利。
不仅是于麻姑城再次杨威。甚至直至进入皇都,这位北凉王也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目的。
没有人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但实际上,却又更多人知道徐骁的目的。
风是同一阵风,但人却并非是统一批人了。
正如此时此刻,徐晓在进入到京都后的第一件事,先是去故地重游一番,随后便找上了他的好友。
也就是在离阳王朝中极为富有说服力的病虎杨太岁!
徐骁一直进入了府上后,便没有人在看到过他从中出来了。
似乎跟病虎杨太岁在书房中下着围棋。
一时间,这两人的行径,不,准确的说是只有徐晓的行径。
这一路行来他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但不管是出来京都之后甚至到现在为止,两人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诡异,处处透着不寻常的诡异。
而至于杨太岁这里,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光景。
二人就这么盘腿坐在**,像极了两个在**吐槽八卦的深闺怨妇。
“好久不见。”
最开始的落子都还是很随意的,没什么太大的花样。
局势都不带做的,就是一条道走到黑。
“你也是。”
简单的问候过后,便是长足的思考和沉默了。
此时的落子依然有些初具规模,可即便如此,徐晓这边却依然没有任何大局观可言。
直至杨太岁几乎将徐晓的黑子通通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