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要不,你把你的房子给我吧,反正你们何家也是私人财产。”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玄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同时也走了进来。
“在要求对方妥协之前,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千万别对人家说什么仁慈之类的话,否则会被天打雷轰,挨了打,你会被打死,但挨了打还活着,你就是圣母。”
傻柱完全不明白赵玄在说啥。
秦怀茹看着赵玄离去的背影,她对赵玄恨之入骨,她要是把自己的家给弄没了,她肯定要找赵玄算账。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杨居长带着李有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并没有跟秦怀茹打招呼,而是直接上车离开。
半个多小时后,林居长和她的母亲,以及赵玄,都是一脸笑容地走了出来。
“小张,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跟钢铁厂谈一谈,谢谢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赵玄微笑着对林居长说道:“林居长,多谢你体谅,武阿姨和我们赵家已经有十多年的恩怨了,我想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赵玄对林院长说了几句,又对身边的中年妇女笑道:
说着:
“我觉得张阿姨挺好的,她和我有血缘关系,我觉得她挺善良的,希望张阿姨能照顾好她。”
张阿姨也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等你生下来,我给你办理户籍,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傻柱和秦怀茹都在暗中观察,赵玄、林老师、张阿姨等人都在寒暄。
不多时,林居长带着张阿姨离开了。
林居长可不想惹赵玄生气,因为文件是他收的,所以赵玄的文件已经不在街道办保存了,这里面的含义,工作人员并不知道,但是居长这个居长却知道,只不过不能说出来而已。
本来武阿姨在拿不到赵玄的卷宗之前,就应该向林老师汇报的,可是武阿姨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
要是武阿姨跟林居长说了,那赵玄的家也别想要了。
赵玄要是继续追究,他们这些人可就惨了,不过赵玄既然来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要的只是自己的房产,因为这是赵家的财产,所以他要补偿自己的房产,也是合理合法的。
赵玄把林院长和张阿姨打发出去后,见傻柱和秦怀茹还没有离开,便笑眯眯的向她们这边走来。
“秦怀茹,你最好做好搬迁的心理准备,没有必要打管司,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不是你用点小伎俩就能得到的。”
“不是你想要的,就不要想要得到,不要想要得到,不要想要得到。”
赵玄瞪了秦怀茹一眼,提醒道。
说着,他就把自己的车子给推了出去。
秦怀茹被他的话激怒了,呼吸急促,煞是好看。
傻柱鼻子都快喷出血了,赵玄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到,那可不是什么辱骂,而是一种提醒,这种话杨厂长在开会的时候就说过很多次了。
秦怀茹将赵玄骂的狗血淋头,她知道自己的房间根本就呆不了多久。
她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傻子,这可如何是好啊,秦姐没地方住,秦姐也是流落街头的。”
秦怀茹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傻柱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应了一声。
“秦姐,你们贾家人是不可能回去的,如果真的没有别的选择,那就暂时找个地方租房吧,等着咱们的钢铁厂分配下来。”
秦怀茹扯了扯他的胳膊,道:“傻柱,求求你,求求你了,秦姐现在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还有两个小孩要上学,秦姐现在连房子都租不起,更别说买房子了,秦姐现在连房子都租不起。”
“何雨水不是在寝室里吗,那何雨水的房子就暂时让秦姐用着好了。”
“秦姐,这怎么行,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肯定会发火的,要是让四合院的人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
秦怀茹一看傻柱不答应,立刻摇了摇他的胳膊,还把自己的胸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傻柱,你就帮着秦姐一把,何雨迟早会结婚的,到时候,她也会有自己的房间的。”
“你宁愿在意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也不愿意为秦姐出头。”
“傻柱啊,你真是越来越不一样了,当初秦姐说啥你就给啥,如今这么点儿事儿都不肯帮忙了。”
傻子只觉得一股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但是这种触感,却让他心中充满了喜悦。
“秦姐,你可以留在这里,但是你必须要带着你表哥来见我。
这一年多的时间,你都说好了,可我连个面都没有见过。”
“我总是信守承诺,而你总是骗我。”
秦怀茹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她觉得自己坑了这个傻柱几次,这个傻柱也学乖了,懂得跟自己谈条件,引荐人就引荐人,至于能不能成功,那还要看自己的意思。
“行啊,大过年的也不好,等过年了,我再给她介绍介绍。”
傻柱一喜,他早就从秦怀茹那里听说过,他表姐很美,很有女人味,跟秦怀茹有几分相似。
若是这样,倒也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秦怀茹这样的黄花姑娘,更是第一个要嫁给他的人。
四合院中,聋哑婆婆的房间中,一大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脸上露出一丝担心与紧张。
“老夫人,我刚才在分局那边,可是没有看到老易的身影,您说,老易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聋哑老人看到一脸担心的中年妇女,连忙安抚道。
“翠花姐,小易已经好了,不用担心,最多三日,她就会回到我们家的。”
中年妇女见自己的母亲如此自信,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但一想起四合院的人,她就有些嫉妒了。
“你说他干嘛要插手秦怀茹的婚事,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被抓去审问,炼钢厂里的人都说老易对秦怀茹有意思,否则怎么会帮着秦怀茹。”
说着说着,她就有些嫉妒了。
耳聋的老妇人叹息一声,又看了一位中年妇女一眼,但她却出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