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推销员走进了一间很简单的房子,碎玻璃、窗户、炉子上的锅子、木屑都是可以循环利用的垃圾。
有些房子的窗子上装着铁栅栏,有些房子前面是一个储藏室,因为当时大家都很着急,所以有些储藏室里都是垃圾。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里面堆满了垃圾,但是对于资源公司的人而言,却是大补之物。
这片荒芜的住宅楼里还有不少好东西,要不是赵玄的提议,他们还真不敢这么做,但据说那些垃圾可以用来做食堂的饭菜。
所有人都变得精神抖擞,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赵玄支走了众人,日个一个人去了那个孤零零的院子,做起了家丁。
这座小院已经废弃了十几年,长满了杂草,但从小院中的水池就能看出来,这座小院的主人很会享受。
不过,这水潭中的石头,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石头,这也就意味着,这水潭中的石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间屋子很是破旧,连一面镜子都没有了,连一面墙都没有了,连门都上了一把铁锁,铁链上满是铁锈,根本进不去。
屋顶上的瓦,窗户上的雕刻,都很一般,与邵玄之前的猜测一样,这座宅子的前主人,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
赵玄微微一扯,那道门上的锁扣就被扯了下来,那道门上的锁扣和锁扣,也不算太旧,倒是那两个六边型的门钹,看起来似乎也有一些年代了。
看样子,这些东西都是当初建造这个院落时的。
一根锁链将这两枚铜币绑在了一起,李云牧也只好将其放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里,等锁链解开之后,这对铜币也算是一件不错的收藏品了。
虽然价值不高,但却反映了清朝和民国时期,人们的真实生活。
房间变得更破旧了,房顶上有几块碎瓦,阳光从破洞中照射出来。
一进去,就看到了大厅,大厅里的墙壁上,还贴着一幅壁画,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了。
中间的正厅里,本来是有一张桌子的,可是桌子两侧的桌子却是空空如也。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会将自己的东西摆在桌子上。
比较有品位的家庭,则会摆上一些像是花瓶,镜子之类的东西,代表着坚夏特眉的诗歌文化。
只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赵玄一点也不后悔,这可不是古代的君王在搜刮民脂民膏。
该搬的搬,该搬的搬。
大厅内,只有一张破旧的座椅,上面布满了泥土和野草。
赵玄起初没有在意,但是当他看清楚这一幕时,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这张摇摇欲坠,摇摇欲坠的座椅,果然不是凡物。
他擦了擦座椅上的灰尘,心中的震惊更甚。
谁也没有料到,这空****的大厅,竟然会有一张椅子。
“椅子”这个词,在华夏人的心目中,是一种很特别的意义,那就是权力的标志。
人们口中的“少数”,指的就是赵玄身前的那张。
华夏人的座椅,一般都是四条腿坐在地上,唯独这张座椅,是在唐朝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身份最尊贵的人,才有资格在这张椅子上坐下。就如同宋江在《水泊梁山》中所占的位置一样。
赵玄越仔细观察,就越觉得这张椅子很有可能是明朝的东西。
明朝的“黄花梨木”交椅,如果流传到后人手中,无疑具有很高的学术和经济效益。
赵玄一步都不敢挪,生怕一挪开,这张珍贵无比的宝座就会被他挪到系统空间里,连带着上面的尘土都被他收了起来。
“没想到在这样的破屋子里还能找到这样的东西,还真是个惊喜!”赵玄低声喃喃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赵玄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张明朝黄花梨木的椅子,又在东边和西边的房间里找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屋内的杂草,都快有一人多高了。
出了这个院落,赵玄就往隔壁的四合院走去。
一踏入院落,他的心情就变得低落起来。
之前那个四合院,乃是一家人所住,而眼前这个四合院,却是一个很大的杂七杂八的院落。
这样的房子没有任何意义,里面住的都是普通人,他们想要搬走所有的窗户和窗户,自然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好东西。
赵玄点了一根烟,双手揣在裤兜里,一间一间的走了过去,有锁的一脚踢开,没锁的一脚踢了过去。
每一间房屋,都被野草覆盖,哪怕地面是坚硬的岩石,野草依旧顽强的从岩石缝隙中钻出。
就是那八百五十七号房间也倒塌了一个角落。
一连走了五六间房子,大部分房子都是空的,直到走到了后面,才看到了一些东西。
这座院子里总共有四座房子,除了下楼的东边和西边各有一座房子外,还有主楼的东边和西边,还有一个大厅。
只有西厢房和大厅的大门紧闭着,另外三个房间的大门都是大开着的。
至于西厢和大厅里的那把锁,则是一把古板的青铜锁,经过十几年的风吹日晒,依旧锃亮如新。
赵玄心中暗自嘀咕,莫非这一家子才是这座四合院的原住民?所以他们霸占了最好的大厅和西边的房间,连门上的锁头都是精心设计的横向打开
把门关上。
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奢侈的习惯,一把新型的锁不但便宜,而且使用起来也很方便,而老式的横开锁更是贵得离谱,除非是经常使用,否则连开门都很困难。
麻烦。
可是这扇门虽然是新的,可是这扇门却是锈迹斑斑,连接的地方也是一片松散,赵玄将这扇门上的铜锁取了下来,然后将这扇门给打开了。
“嗯。”
这里的锣鼓比起之前那个院子里的锣鼓要精致许多,甚至连花纹都是用的黄铜打造。
随手收好,赵玄这才开门。
这里的环境要好很多,大厅的地面都是青石铺就,上面长满了野草,却有了一个可以站人的地方。
首先吸引他目光的,还是那幅挂在墙上的画像,这幅画像保存得很好,色彩也很鲜艳。
不过所用的木材并不是很好,而且腐烂的很厉害。
赵玄淡淡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