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在璃月的动乱发生几天后,我依靠不卜庐的药,总算恢复到可以行动的程度,所以去了群玉阁。
在能够行动之前,一直在救民团璃月支部静养着因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我来照顾,我甚至觉得羞愧得要死。嗯,这个话题算了。
至于去群玉阁的理由,是被凝光叫去的。
“——那么,有什么事吗?跟我有关,就是跟之前发生的案子有关吧?”
在群玉阁内部凝光的房间里,我问坐在桌前的人。我当然理解他把我叫出来的理由,但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确认了一下。
“嗯,当然了。我还叫了一个人。”
桌前坐着的人,群玉阁的主人凝光虽然同意我的话,但也说明了他另有其人。我歪着头稍微想了想,能让我特意准备另一个房间的人
“——嗯,果然也有阿加雷斯啊。”
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和我想的一样的人出现了,他微笑着对我说。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高兴的,只是对着他一脸不快。
“那是当然。你以为是谁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样回答。当然,另一个人物是被称为岩王帝君或岩神的摩拉库斯。
“那么,我们开始吧,帝君,想请您说明一下刚才的行动。”
凝光看着摩拉克斯问道。摩拉克斯歪着头看着我。
“嗯,阿加雷斯应该已经告诉你原因了吧?”
“是的,我当然听说了。那么,为什么要特地前往南天门杀害若陀龙王呢?”
“嗯。如果要告诉你理由的话,正确的回答是因为合同被撕毁了。”
说了这么多,摩拉克斯闭上了嘴。我心想,喂喂,你是不会同意的,于是又补充了摩拉克斯的话。
“首先,最初的前提是,摩拉克斯对自己和璃月的关系抱有疑问。这样下去行不行,如果我就这样死了,璃月的人民恐怕无法单凭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我停顿了一下,趁拉克斯毫无反应,继续说道。
“所以说摩拉克斯死了,就这样让人和仙人的手来统治璃月。到这里可以吗?”
凝光点点头,摩拉克斯凝视着我。我耸了耸肩,避开他的视线,再次开口。
“那么,为了完成这件事,当然会出现很多自己一个人不方便的事情。比如,自己一个人的话,自己死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自己,或者说是仙人的尸体也要花费相应的时间。那么,你想想看,能制造仙人尸体的国家是哪个?”
“果然是这样啊。”
凝光似乎听懂了,于是我告诉他那个国家的名字,好像要他对着我回答。
“是斯内吉娜亚。制造仙人遗骸的恐怕是法杜执行官中的某个人。摩拉克斯为了璃月与愚人众签订了契约,而这个契约又被愚人众破坏了。摩拉克斯说的就是这个。契约没有实现,所以被撕毁契约的摩拉克斯舍弃了自己的疑问和矛盾,拯救了璃月的危机。”
“大体上,没有错。但问题是,我的行动让璃月的人民蒙受了损失破坏了契约,我做了这样说也没办法的事。”
听了摩拉克斯的话,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被称为契约之神的你竟会违背契约。真是的在这一点上真是顽固啊。”
“?”
“至少他知道我回来了吧?”
“巴巴托斯告诉我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就听说了。”
嗯。
“那么,你应该可以拜托我了吧?”
“这点小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种程度?”
摩拉克斯有些僵硬。
“你在说什么?你是想说对人民无所谓吗?”
“不是的。我的无聊感情不能让你这个朋友烦恼”
“哈哈哈”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朋友吗?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但不是的。正因为是朋友,才更应该依靠你吗?你应该活了六千年,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吧?”
摩拉克斯闭上了张着的嘴。我继续对他说。
“嗯,当然,我知道他并没有把人民想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过,从刚才的发言来看,他这么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应该明白吧?最重要的是,刚才的行动让他这么想。”
“啊。”
“正因为如此,你违背了和璃月的契约,才需要相应的赎罪,你不这么认为吗?”
“啊但是,我想不出那个方法。如果我给我赎罪的方法的话,是无法赎罪的吧。”
我微微一笑。
“是啊,那我给你一个建议。”
“提案?阿加雷斯,你打算怎么办?不会让我们来决定吧?”
“哈哈,那该不会吧。关于这家伙的待遇,我想以你们都能接受的方式来决定是啊。”
我看着摩拉克斯告诉他。
“是啊,今后你到死都要作为岩王帝君活下去,赌上你的性命来保护璃月和璃月港的人民,即使被人民抛弃,即使没有人民,你也要继续保护璃月。凝光,你觉得怎么样?”
“是啊”
我补充说明了一下。
“摩拉克斯对作为岩王帝君的生活产生了疑问,而且也在深思璃月这样下去行不行,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行动。那么,作为破坏契约的重要因素,我认为让他失去自由不就行了吗?话虽如此,如果完全依赖摩拉克斯的话,在摩拉克斯死的时候,璃月确实有可能灭亡。因此,凝光,只要你们能让璃月逐渐摆脱完全依赖岩王帝君的状况,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那么。
“所以,我的建议怎么样?”
“我只能说私下里是有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阿加雷斯的意见是正确的第三者,不,同样是从神的角度来说的话,应该说是惩罚吧。”
“你们凡人眼中的赎罪方式,和神灵之间的赎罪方式是不一样的。你能喜欢比什么都好。”
“那么?帝君有什么辩解吗?”
“我是违反契约的人。没有异议。”
。
“摩拉克斯,虽然我对你很抱歉,但请允许我这么说。的确,我能理解你的矛盾和疑问。但是,因为你自私的矛盾和疑问,大量的人被卷进了这个世界。如果是真的,我认为会对世界造成危害,正在对你进行肃清。但是我不做,是因为做了会带来更多的麻烦。明白吗?明白吧?我知道你很顽固,不怎么依赖别人。坚如磐石不会变。即便如此,现在不是应该改变的时候吗?”
“可是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违反了契约,改变一下不就好了吗?现在你还被契约束缚着吧?被契约束缚得太久的话,你迟早会身败名裂的。那就把璃月的人民和我们丢下了,这你明白吧?”
摩拉克斯点点头。
“但是,如果不遵守契约,我和你的这个契约也有可能作废。”
“死过一次,重生后又被保护世界的使命逼着走的我,说这种话有点不合适,但再自由一点活下去不是也很好吗?即使是在保护璃月的同时,也完全可以做到吗?”
摩拉克斯低下头握紧拳头。
“你不会明白的阿加雷斯,被你遗弃在500年前的我们的心情。之后混乱确实收敛了。但是,巴巴托斯,巴阿尔和巴阿尔泽布尔,以及我之间只有悲哀。也许真的等500年就好了,但我们和你的关系也不至于浅到能这样。”
摩拉克斯稍稍提高了嗓门说。
“巴巴托斯和两位将军在失去你之后都有所改变,因此巴巴托斯遭到了四风守护的背叛,两位将军在几年前受到了愚人众的重创。因此雷电真负伤,雷电影现在掌管政务,闪电锁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闪电锁国,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但真受伤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现在就算了吧。阿加雷斯,你又背负怨恨了吧?”
果然敏锐吗?
“偶尔会感到胸口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不,应该说是因为‘女士’的仇恨。”
摩拉克斯一把抓住我的胸口。可以说这是不像他的行为,但另一方面也觉得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他现在不冷静。他说不要太受契约的束缚。他从出生起就一直被契约所束缚。不知道除此之外的生活方式也不难理解吧。在这一点上,或许我也可以说差不多,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你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抹掉你所有的记录?你又背负怨恨把我们的努力抛到九霄云外?”
正因为如此,我深信他对不遵守合同、徇私舞弊的行为不怎么积极。没想到会被骂成这样。
“什么?这只是一个凡人的仇恨?和魔神相比,这还算轻的。这种程度的仇恨还不足以磨损魔神。”
“但是”
“不,不过,真让人愉快啊,摩拉克斯。你是不是变了呢?”
摩拉克斯一脸惊讶。
“500年前,不管什么事都想签合同,开始说什么没情趣之类的,我还觉得他是个顽固又麻烦的家伙。可是,现在突然变了,我的记录被抹掉不是因为合同。因为我没有签过这样的合同,所以我才开心。”
我松开放在我胸前的摩拉克斯的手,抓住了他。
“你这种变化的征兆,璃月不也能说出来吗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有征兆的话,那就等时间过去吧。幸好,有新的风吹来。对,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
“你是说那个异乡的旅行者吗?”
我点了点头。我一直在想,这些旅行者大概在500年前就存在了,直到最近还在某处沉睡着。在停止"终焉"的时候,我曾看到过疑似旅行者哥哥的人。旅行者似乎对500年前的事没什么记忆,但在我看来,即使是500年前的事也能像昨天的事一样回想起来。如果还有旅行者哥哥的记忆,也同样在某处醒来了的话。
她们说被谜之神打倒了。如果她还记得那个神,她哥哥想要报复也不奇怪。是"深渊",还是愚人众?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觉得她有一个哥哥。如果被卷入旅行者引发的问题中,就会逐渐接近他,接近他的神。
为了解决与那个无关的**而行动,被那个动作感化的周围的人们而作为其中之一的我要说的话,就是旅行者果然是特别的存在。
摩拉克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个旅行者的力量不是很危险吗?确实,我认为他不会袭击璃月”
“没有问题,因为她的想法很好,即使能灭恶,也不会看错善。”
“是吗既然阿加雷斯这么说,那就相信他吧。那么,契约就是在这里签订的。”
莫拉库斯说着正要离去。
“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有些吃惊地说,摩拉克斯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
“果然,我只有这种生活方式了。虽然想要一点一点变通阿加雷斯,你不也是因为这样才保护世界的吗?”
摩拉克斯微微一笑,说完就走了。剩下的我和凝光面面相觑,轻轻叹了口气。
“你好像真的变了。凝光,发表什么的就交给你了。因为你是偷偷溜出来来的,以后会被诺艾尔和津子教训的。”
“呵呵,如果把这件事拿出来的话,应该能从帝君那里得到很多情报。既然知道了往生堂的客卿是摩拉克斯,下次就告诉我很多情报吧。”
凝光带着坏笑说道。
“到这种时候还在考虑生意的事,应该说很潇洒吧”
我有些吃惊地嘀咕道。
玉京台那里即将再次举行迎仙仪式。因为璃月七星公布了摩拉库斯还活着的消息。据说为了迎接帝君,还要顺便说明之前的迎仙仪式。此时距摩拉克斯、凝光会谈之日已过了一周。我的伤已经完全恢复,正在举行迎仙仪式,和旅行者一起来看。
“人太多看不到前面了往前走吗?”
“不,就在这里吧。这次也没必要往前走。对了,旅行者”
我瞥了一眼旅行者。好像受伤了要包扎。因为只露出眼睛,所以完全是木乃伊不,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木乃伊。我朝他投去了强烈的目光。
“哦,我来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旅行者非常不高兴,突然出现的派蒙苦笑着说,好像是体力不支而下降了。顺便弄破了旧伤,或者说是和达达利亚战斗时留下的伤疤,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达达利亚在付了黄金屋的修理费后,行踪不明。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