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岺似乎倦了,偏头靠在顾北煦的肩窝,两个人靠的很近,鼻息温热扑在颈侧,顾北煦心跳愈快,望向凌子岺的眼神清透,眉心却始终蹙着。 “师娘临终的时候,将我和顾赫言叫到跟前,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才闭上了眼睛,那一年我才十二。师娘走后,我便在心底将顾赫言当做了最重要的人。” “那时候我们都太小,不懂什么是